男女主角分别是任瑶丹蔻的其他类型小说《曼陀罗审判任瑶丹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盲盒书旅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解剖蛊虫的医者,却在自己血脉里发现初代蛊师的复活密码第一章:重生即暴击冷宫的风卷着雪粒灌进窗缝时,我正蜷缩在发霉的草席上,下腹绞疼如有人在徒手撕扯。喜服上的金线硌得锁骨生疼,这袭本该象征荣耀的婚服,此刻浸满鲜血,像条勒紧咽喉的毒蛇。“哗啦——”铜盆被踢翻的声响里,侧妃任瑶的鎏金步摇撞在门框上,碎玉坠子叮当落地。她捏着鎏金酒壶逼近,丹蔻掐进我下巴:“妹妹这副狼狈样,哪像太子妃该有的身段?”酒液顺着嘴角流进衣领,辛辣里混着甜腻的苦。前世我就是喝了这碗“产后补汤”,毒发时疼得咬碎后槽牙,眼睁睁看着任瑶剜出我五个月大的胎儿。“叮!检测到宿主濒死,毒医系统绑定成功。”机械音在太阳穴炸响的瞬间,任瑶的笑脸突然扭曲。我盯着她袖口晃动的翡翠双鱼坠—...
《曼陀罗审判任瑶丹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解剖蛊虫的医者,却在自己血脉里发现初代蛊师的复活密码第一章:重生即暴击冷宫的风卷着雪粒灌进窗缝时,我正蜷缩在发霉的草席上,下腹绞疼如有人在徒手撕扯。
喜服上的金线硌得锁骨生疼,这袭本该象征荣耀的婚服,此刻浸满鲜血,像条勒紧咽喉的毒蛇。
“哗啦——”铜盆被踢翻的声响里,侧妃任瑶的鎏金步摇撞在门框上,碎玉坠子叮当落地。
她捏着鎏金酒壶逼近,丹蔻掐进我下巴:“妹妹这副狼狈样,哪像太子妃该有的身段?”
酒液顺着嘴角流进衣领,辛辣里混着甜腻的苦。
前世我就是喝了这碗“产后补汤”,毒发时疼得咬碎后槽牙,眼睁睁看着任瑶剜出我五个月大的胎儿。
“叮!
检测到宿主濒死,毒医系统绑定成功。”
机械音在太阳穴炸响的瞬间,任瑶的笑脸突然扭曲。
我盯着她袖口晃动的翡翠双鱼坠——这是太子今早赏她的,玉石缝隙还沾着半粒朱砂色粉末。
“侧妃这是……急着送我去见阎王?”
我扯动嘴角,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成铁锈味。
指尖掐进草席,指甲缝里嵌进草屑,疼得真切——这不是梦,我真的回到了被毒杀的前夜。
任瑶的笑僵在脸上:“妹妹说什么胡话?
这是太医院新配的益母汤,特意……特意加了百日红、鹤顶红,还有……”我仰起脸直勾勾盯着她,任由酒液顺着脖颈滑进衣襟,“雪上一枝蒿?”
她瞳孔骤缩,酒壶“当啷”落地。
壶底沾着的深紫色粉末,正是太医院严禁配伍的剧毒组合。
“你、你怎么知道……因为本宫现在尝得出——”我猛地攥住她手腕,指甲刺破她掌心,“人血的味道。”
任瑶尖叫着后退,裙角扫翻烛台。
火苗舔上帷帐的刹那,我看见自己映在铜盆里的脸:面色青白如纸,眼底却燃着前世未竟的业火。
“宿主当前鉴毒值:0/100。
是否启动初级毒理解析?”
系统提示音里混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我抓起碎瓷片抵住任瑶咽喉,她颈间的珍珠璎珞硌得我掌心生疼——这串璎珞,前世是我陪嫁的头面,后来被她拆了珠子镶在护甲上。
“启动。”
我咬碎后槽牙,任由毒酒顺着喉咙烧进五脏六腑。
视网膜上突然铺开淡蓝色光屏,酒
液成分如流水般划过:检测到混合毒素:百日红(72%)、鹤顶红(21%)、雪上一枝蒿(5%)、藏红花(2%)致命时间:00:59:58解毒方案:需雪莲花蕊7枚、金银花1两、川贝母3钱,限时1小时任瑶的挣扎渐渐无力,她瞪着我,眼白里爬满血丝:“你疯了?
你自己也喝了毒酒!”
我松开她,任由她跌进火堆旁。
指尖抚过小腹,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胎动的余温——前世此刻,我的孩子正在一点点被毒药侵蚀。
“谁说我要解?”
我扯下头上凤冠,金钗划破任瑶脸颊,“这碗毒酒,本宫要原封不动还给太子。”
窗外惊雷炸响时,我抓起任瑶的翡翠坠子塞进袖口。
系统界面突然闪过一道红光,角落里浮出半行小字:警告:检测到宿主体内残留‘人形蛊’虫卵冷宫木门“轰”地被撞开,锦衣卫的灯笼照亮漫天飞雪。
为首的沈砚身披玄色大氅,腰间佩刀还滴着血——他是太子的暗卫,前世亲手将我锁进这冷宫的人。
“太子妃涉嫌弑杀侧妃,奉旨——慢着。”
我按住小腹,任由鲜血浸透下摆,“劳烦沈大人禀告太子,就说本宫的‘回礼’,今夜子时准时送到。”
沈砚瞳孔骤缩,视线落在我掌心的碎瓷片上。
那上面沾着的淡紫色粉末,正是他今早亲眼看见太子撒进安胎药的毒粉。
任瑶的哭喊声渐远时,我低头盯着掌心血痕。
系统界面的倒计时跳至00:30:00,而我的嘴角正不受控地上扬——这一次,毒酒入喉的不是我,而是那些等着看我咽气的人。
第二章:毒医初现子时三刻,东宫暖阁飘着甜腻的参汤味。
我攥着雕花食盒跪在金砖上,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夜磨碎的雪莲花蕊——为了凑齐七枚花蕊,我翻墙潜入太医院后园,指尖被荆棘划得血肉模糊。
“太子妃这是何意?”
太子赵承煜斜倚在金丝楠木榻上,袖口绣着的蟒纹随动作起伏,像条吐信的毒蛇。
他捏着和田玉杯,杯底沉着我调换过的毒酒,酒液映出我苍白如纸的脸。
“昨日在冷宫,侧妃说这是太子赏的益母汤。”
我叩首时,发间银簪擦过地砖,发出细碎的声响,“臣妾特来谢恩。”
任瑶躲在帷幕后
,攥着帕子的手在发抖。
她腕间的翡翠双鱼坠晃得刺眼,那上面的朱砂粉末,今早被我刮下来掺进了太子的参茶。
“哦?”
赵承煜挑眉,指尖摩挲杯沿,“既是侧妃的心意,太子妃不如代她饮了这杯?”
茶盏递到我面前时,系统突然震动。
视网膜上跳出鲜红警告:检测到太子茶水中含‘忘忧散’,剂量可致宿主昏迷3日我垂眸掩住眼底冷意,前世正是这味药,让我在生产时意识模糊,任人宰割。
指尖触到食盒夹层的蜡丸——那是用雪莲花蕊调制的解药,此刻正顺着掌心汗渍渐渐融化。
“太子金口,臣妾安敢不从?”
我仰头饮下毒酒,喉间泛起熟悉的甜苦。
任瑶猛地抬头,眼底闪过狂喜,却没看见我藏在袖中的银针已刺入虎口。
“你——”赵承煜的瞳孔突然收缩,盯着我嘴角溢出的鲜血。
“毒酒入喉,七窍流血,果然是好手段。”
我擦去血迹,指尖蘸血在金砖上画出解毒药方,“不过太子不妨看看,侧妃给臣妾的‘益母汤’里,究竟有什么宝贝。”
任瑶的尖叫混着瓷器碎裂声炸开。
赵承煜踢翻药碗,紫黑色的药汁渗进砖缝,露出底下藏着的半片曼陀罗花瓣——那是我今早趁她更衣时偷偷塞进去的。
“殿下明鉴!
臣妾不知此事啊!”
任瑶扑到赵承煜脚边,金步摇歪得几乎戳瞎眼睛,“定是太子妃栽赃!”
我捏碎袖中蜡丸,解药混着血沫滑进喉咙。
系统界面跳出提示:鉴毒值+30,当前可兑换‘七日醉’配方救人值:-20(因使用系统能量自救)负数值在视网膜上刺得人发慌。
我望着赵承煜铁青的脸,忽然想起前世他抱着任瑶说“月儿素日温驯,怎会做出此等事”时的温柔语气。
“温驯?”
我扯下耳坠砸向任瑶,珍珠擦过她脸颊,“我父亲身为太医院判,为何突然暴毙?
我孕期咳喘不止,为何你们送来的燕窝里总有细辛?”
赵承煜猛地起身,腰间玉佩“当啷”坠地。
那是块羊脂玉,上面刻着“长命百岁”——正是前世我父亲送他的束脩之礼。
“你竟敢……太子殿下该问的,是侧妃为何私藏曼陀罗。”
我按住小腹,那里的坠痛感渐渐消退,“又或者——该问问太医院院首
李长青,他每日送去景仁宫的‘安神香’,究竟是什么名堂。”
任瑶的哭声戛然而止。
赵承煜盯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殿外突然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梆子声惊飞檐下寒鸦,扑棱棱的声响里,沈砚的身影闪过廊角。
“带侧妃去慎刑司,即日起禁足东宫。”
赵承煜甩袖时,我瞥见他袖口内侧绣着的细小蛊虫纹样——和前世在“人形蛊”胎衣上见过的一模一样。
我叩首时,额头抵上冰凉的金砖,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心跳:“臣妾告退。”
走出东宫时,夜风卷着细雪扑在脸上。
系统突然弹出新提示:支线任务触发:调查李长青与‘安神香’的关联奖励:救人值+50我摸向袖口的翡翠坠子,指尖触到凸起的纹路——那是双鱼眼睛的位置,刻着极小的“李”字。
身后传来沈砚的脚步声,他腰间佩刀换了新鞘,却仍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太子妃今日好手段。”
他的声音低得像雪夜的松涛,“只是……只是什么?”
我转身时,看见他指尖捏着半片曼陀罗花瓣,正是我今早故意遗落的。
沈砚忽然笑了,喉结在风雪里滚动:“没什么。
夜深路滑,臣送太子妃回椒房殿。”
我盯着他身后暗影里若隐若现的黑衣人,指尖悄悄攥紧了袖中银针。
系统界面的救人值还在负数徘徊,而我的掌心,正渗出混着解药的血珠——这一局,不过是开胃菜。
真正的毒,还在李长青的香炉里,在赵承煜的玉佩中,在所有人都以为safe的假象里。
第三章:暗巷迷香卯时的太医院飘着苦艾味,我捏着鎏金暖炉穿过长廊,指尖还残留着昨夜研磨曼陀罗的涩感。
沈砚的玄色披风扫过青石板,他腰间佩刀换成了太医院的鎏金药锄——这是今早赵承煜赐的,美其名曰“协助太子妃查案”。
“李院首昨夜称病告假。”
沈砚推开药房木门,铜环上的包浆蹭了他一手灰,“巧了,他屋里的安神香也断货三日。”
我扫过药架上的琉璃瓶,目光停在“夜交藤”标签上。
那瓶子边缘凝着淡金色粉末,和前世在“人形蛊”培育室见过的一模一样。
系统突然震动,视网膜跳出提示:检测到‘傀儡香’成分,与宿主记
忆匹配度87%“傀儡香?”
我脱口而出,指尖碰倒药瓶。
粉末扬起时,沈砚突然扣住我手腕,将我拽进阴影里。
巷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三四个灰衣小厮抬着朱漆木箱闪过廊角。
箱子缝隙漏出一线乳白烟雾,混着檀香与铁锈味——那是用曼陀罗花、雪上一枝蒿,还有……人血调制的气味。
“是李长青的亲信。”
沈砚的呼吸拂过我耳后,他腰间暗卫令牌硌着我手背,“太子妃可曾听说过‘往生坊’?”
这个名字像把生锈的刀,突然剜进记忆。
前世我濒死时,任瑶曾对着虚空说“往生坊的人该到了”,随后便有黑衣人潜入冷宫,将我胎儿剖出制成蛊虫。
“沈大人知道的似乎比本宫还多。”
我反手扣住他脉门,却触到他腕间凸起的旧疤——那是箭伤,形状与先帝暗卫的训练标记一模一样。
沈砚挑眉,指尖掠过我发间银簪:“太子妃不妨随臣去个地方。”
酉时三刻,城西暗巷飘着腐烂的鱼腥气。
沈砚推开一扇漆着骷髅头的木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屋内烛火幽绿,墙上挂着晒干的人胎衣,空气中漂浮着细密的金色粉末。
“这是往生坊的分舵。”
沈砚踢开脚边的陶罐,里面滚出半具婴儿骸骨,“李长青表面是太医院首,实则是往生坊的‘蛊师’。”
我攥紧袖口的翡翠坠子,系统界面疯狂跳动:警告:检测到宿主进入高危区域,救人值-50可激活‘蛊虫追踪’当前救人值:-30负数的红光刺得人头晕。
我盯着墙上悬挂的“人形蛊”培育手册,封皮上的蟒纹与赵承煜的玉佩一模一样。
沈砚突然按住我肩膀,指尖指向暗格:“看那儿。”
鎏金香炉里还燃着残灰,炉底刻着细小的“李”字。
我捏起一撮香灰凑近鼻尖,苦杏仁味混着尸油的腥甜——这正是前世让我意识模糊的“安神香”。
“宿主是否启动‘毒理解析’?”
系统提示音里带着电流杂音。
我咬破舌尖,血腥味混着香灰冲进喉咙:“启动。”
视网膜上铺开全息地图,香灰成分如流水般拆解:傀儡香配方:曼陀罗花3钱、雪上一枝蒿2钱、胎盘血5滴、辰砂1钱作用:控制服用者心神,时效3日副作用:使用者
需每日服用‘护心丹’,配方含……“砰——”木门被撞开的瞬间,沈砚突然将我按在墙角。
利箭擦着发梢钉进墙里,箭头绑着张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再查下去,沈侍卫的秘密就保不住了**沈砚的身体突然绷紧,我触到他后背凸起的金属片——那是暗卫独有的身份牌,上面刻着主人的生辰八字。
而他后颈的朱砂痣,正与先帝最小的暗卫“玄甲”特征吻合。
“走!”
他拽着我跃出窗口,靴底踩过积水潭,溅起的水花里映着追兵举的火把。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支线任务:紧急任务:保护沈砚安全,阻止往生坊灭口奖励:救人值+100,解锁‘蛊虫反噬’技能我攥着沈砚递来的解毒丸,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握刀磨出的茧,却在虎口处有块圆形凹陷,像极了前世父亲教我握药杵的姿势。
追兵的呼喝声渐远时,沈砚靠在断墙上喘息,月光照亮他眼角的疤痕。
那道疤我曾在父亲的医案里见过——当年暗卫营瘟疫,唯有一个少年被父亲用“以毒攻毒”治好,留下了这样的伤痕。
“你……”我刚开口,他突然捂住我嘴,指尖沾着的香灰蹭上我唇畔。
巷尾传来梆子声,更夫提着灯笼经过,竹板上的“安”字被火光映得血红。
沈砚的喉结在掌下滚动,他凑近我耳边,声音低得像淬了冰:“明日巳时,去慈宁宫后的槐树林。
有人……想见你。”
话音未落,他突然推开我,跃上屋顶消失在夜色里。
我低头看着掌心的解毒丸,蜡丸外壳刻着半朵曼陀罗花——那是父亲生前最爱的纹样。
系统界面的救人值跳动到-20,而我的心跳声里,混着远处传来的更夫低语:“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第四章:槐影迷局慈宁宫后的老槐树在晨雾里晃着枯枝,像极了前世父亲停灵时的招魂幡。
我攥着沈砚给的蜡丸,指尖触到树皮上的刀痕——三道竖线加个圆圈,是父亲和暗卫约定的“紧急”暗号。
“簌簌——”槐叶间漏下的露水砸在发间,混着铁锈味。
我摸到树干后的暗格,里面躺着个油纸包,拆开时掉出半片玉佩,正是前世父亲从不离身的“医”字佩。
“太子妃当心!”
沈砚的低喝混着
弓弦声炸响。
我本能地滚进树坑,利箭擦着耳际钉进树干,箭尾绑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父亲的笔迹:**傀儡香解药在太医院第三层东柜**。
“你果然来了。”
沙哑的女声从树顶传来。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裹着灰斗篷的老妇倒挂在枝桠间,腰间悬着的药囊晃出几缕白烟——那是父亲独有的驱虫艾草香。
“你是谁?”
沈砚的佩刀出鞘半寸,刀刃映出老妇脸上的刀疤,“为何有苏大人的遗物?”
老妇跃下时,斗篷掀起一角,露出内里绣着的五毒纹样——那是先帝暗卫“毒医组”的标志。
她摘下面纱,左眼角的朱砂痣与沈砚后颈的疤痕重叠:“吾乃暗卫‘赤练’,奉苏大人之命,护小姐周全。”
我攥紧玉佩,触到内侧刻着的小字:**承煜已入往生坊,人形蛊需活胎培育**。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红光,视网膜上闪过前世冷宫的画面:任瑶的指甲掐进我肚子,赵承煜举着蛊虫罐冷笑。
“我父亲……是被赵承煜害死的?”
喉间泛起铁锈味,不知是血还是泪。
赤练点头,从药囊里掏出个蜡丸:“苏大人发现太子用‘傀儡香’控制皇帝,正要上奏时,被李长青下了‘百日红’。
这蜡丸里,是他临终前写下的证据。”
沈砚突然按住我肩膀,指尖指向远处宫墙。
三个灰衣人抬着朱漆箱穿过长廊,箱子缝隙渗出的乳白烟雾里,混着我今早撒在李长青袖口的荧光粉——那是用曼陀罗花蕊磨成的,在月光下会发出幽蓝光芒。
“跟上去。”
我捏碎蜡丸,里面掉出半片药方,正是“傀儡香”的解药配伍,“李长青要转移‘人形蛊’样本,不能让他带出宫。”
太医院密室的铜锁上凝着水珠,我用父亲的玉佩当钥匙,锁芯转动时发出“咔嗒”轻响。
沈砚突然拽住我手腕,掌心的老茧擦过我虎口:“等会若见到……别怕。”
门内飘着浓重的福尔马林味,墙角摆着七八个玻璃罐,里面泡着成形的胎儿。
我攥紧袖口的银针,系统界面疯狂跳动:检测到‘人形蛊’样本7具,宿主需摧毁培育皿奖励:救人值+200,解锁‘毒雾术’李长青的身影突然从暗格跃出,他手中握着青铜蛊虫罐,罐口爬着的冰蚕正是前世
钻进我胎儿体内的品种。
沈砚挥刀劈向他手腕,却被他撒出的迷烟逼退。
“苏挽月,你以为能逃得过往生坊?”
李长青的笑里带着痰音,“太子殿下早就等着看你发疯——就像你父亲那样!”
我捏碎解药洒向蛊罐,蓝色烟雾里,冰蚕发出刺耳的嘶鸣。
系统提示音里,赤练突然撞倒培育皿,里面的淡绿色液体溅在李长青脚边,冒出滋滋青烟——那是用婴儿脐带血调制的培养液。
“走!”
沈砚拽着我冲向密道,头顶传来瓦片碎裂声。
我摸到密道墙壁上的刻痕,竟是父亲的笔迹:**戌时三刻,玄武门见**。
逃出太医院时,暮色浸透宫墙。
赤练往我手里塞了个锦囊,里面是半块暗卫腰牌:“带着这个去玄武门,有人会接应你。”
“那你呢?”
我望着她染血的衣襟,闻到她身上混着的艾草与血腥味。
赤练转身时,斗篷在风里扬起:“吾去引开追兵。
记住——太子的玉佩,才是解开蛊局的关键。”
系统界面的救人值跳到+50,却在此时弹出紧急提示:警告:检测到沈砚生命体征异常,救人值-100可激活急救我转身望向沈砚,却见他脸色青白,左胸插着半支弩箭——那是方才在密室里,他替我挡下的致命伤。
血珠顺着箭杆滴在青砖上,晕开的形状像极了父亲医案里的“回春”符号。
“沈砚!”
我扑过去按住他伤口,触到他后颈的朱砂痣,“为什么……”他扯动嘴角,血沫混着笑溢出:“因为……你父亲是唯一把我当人看的人。”
远处传来禁军的呼喝声。
沈砚突然握住我手腕,将什么东西塞进我掌心,随后便晕了过去。
我低头看去,是枚刻着“玄甲”二字的暗卫令牌,背面还有行小字:**砚,乙亥年冬,得苏大人相救**。
系统界面跳出新任务:主线任务:护送沈砚出城,查明‘玄甲’与往生坊的关联倒计时:02:00:00我攥紧令牌,触到边缘的缺口——那形状,竟与父亲玉佩的断口严丝合缝。
身后的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父亲当年翻书的声音。
而在百米外的宫墙上,有个黑影正盯着我们,腰间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蟒纹栩栩如生,似要择人而噬。
第五章:暗卫
血契玄武门的更鼓声惊飞栖鸟时,我背着沈砚躲进巷口的破庙。
他的血浸透我的衣襟,在寒夜里蒸腾出白雾,混着庙中残香,熏得人眼眶发酸。
“沈砚,撑住。”
我摸出系统兑换的“金疮散”,指尖触到他后颈的朱砂痣——那痣的形状,竟与父亲医案里画的“毒蛊定位图”重合。
系统界面跳出红光:救人需消耗救人值100,当前值+50,是否启用“以血换血”急救?
风险:宿主将承受伤者30%痛苦,可能触发毒医系统反噬庙外传来马蹄声,追兵的灯笼光透过窗纸,在沈砚脸上剪出细碎的影。
我咬破舌尖,将血滴在他伤口上:“启动。”
剧痛从心口炸开,像有把刀在搅动五脏六腑。
沈砚突然攥紧我手腕,指甲掐进我虎口:“别管我……去玄武门……闭嘴。”
我撕下半幅裙摆裹住他伤口,布料蹭过他腰间的暗卫令牌,“你以为我救你,只是为了查案?”
这话半真半假。
系统提示音里,我看见自己映在破铜镜里的脸:冷汗顺着下颌滴落,却在眼角扬起前世未有的狠戾。
沈砚忽然笑了,咳出的血沫溅在我手背上:“苏大人说过……你若遇困,便拿这个……”他扯断脖子上的银链,露出里面藏着的纸条,“换解药。”
纸条上是父亲的笔迹:**玄甲之血,可破傀儡香**。
系统界面突然刷新,“救人值”旁多出个血红色的“契”字——沈砚的命,从此与我绑定。
庙门“轰”地被撞开时,我已将沈砚藏进香案下。
赤练的灰斗篷卷着风雪扑来,她腰间缠着的绷带渗出鲜血,手里攥着半块太子玉佩:“追兵有往生坊的人,必须走密道。”
<“这是……”我盯着玉佩断口,与沈砚的令牌拼合后,竟显出“玄甲卫”三字。
赤练将玉佩塞进我掌心:“苏大人当年用暗卫血培养解药,太子怕秘密泄露,才设局害死他。”
系统突然震动,视网膜上闪过父亲临终场景:李长青举着蛊虫罐,赵承煜站在阴影里,手里把玩着半块玉佩。
“走!”
沈砚不知何时醒了,他踉跄着拽住我,指尖按在我后腰的穴位上,“密道入口在……”话音未落,一支弩箭穿透他左肩。
我转身时,看见李长青带
着黑衣人堵在庙门口,他手中的青铜罐里,冰蚕正顺着罐口爬向沈砚的血滴。
“苏挽月,你以为救得了他?”
李长青的笑声像生锈的齿轮,“玄甲卫的血,可是往生坊最好的蛊引!”
我攥紧父亲的玉佩,触到内侧刻着的“破”字。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新技能:解锁“蛊虫反噬”:以宿主血为引,操控冰蚕攻击施术者消耗:救人值50,当前值0“试试就知道。”
我将血滴在冰蚕身上,看着它们调头钻进李长青袖口。
他的惨叫混着蛊虫啃噬声炸开,黑衣人瞬间作鸟兽散。
赤练踢开李长青的尸体,从他怀里搜出本账册,扉页写着“人形蛊供奉名录”,第一个名字正是赵承煜。
沈砚踉跄着站起来,用佩刀撑住身体:“密道通向城西乱葬岗,那里有……有暗卫营的旧部。”
我替他说完,触到他发间的雪花——那雪花落在他睫毛上,竟久久不化,“你体温为何这么低?”
沈砚别过脸,却在此时,庙外传来熟悉的马蹄声。
赵承煜的声音混着风雪卷来:“太子妃既然知道了秘密,不如……随本宫去见父皇?”
他翻身下马时,蟒纹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攥紧沈砚的手,触到他掌心的温度——冷得像具尸体。
赤练突然推开我们,将腰牌塞进我手里:“走!
我来拦住他!”
密道入口在香案下,我扶着沈砚往下跳时,听见赤练的 scream 和玉佩碎裂声。
系统界面跳出警告:检测到关键NPC赤练生命体征消失,主线任务进度-20%沈砚在黑暗中抓住我手腕,声音低得像碎冰:“别回头……她腰间绑着的,是先帝赐的爆破蛊。”
地道尽头透出微光时,我听见身后传来闷响,混着赵承煜的怒吼。
沈砚的头重重靠在我肩上,他后颈的朱砂痣在晨光中竟渐渐褪色,露出底下的刺青——那是朵曼陀罗花,与父亲医案里的毒蛊图腾一模一样。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终极提示:警告:宿主已激活“双生蛊”契约,沈砚实为“人形蛊”容器剩余时间:12小时我低头看着掌心的血契,上面的字迹正在慢慢变灰。
而沈砚的嘴角,正渗出一丝黑血——那是蛊虫破体的征兆。
第六章:乱葬迷踪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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