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
我摇头。
“她说:‘晴晴,别怪小顾。
’”她终于转过头来看我,眼睛里布满血丝,“她到死都在为你说话。”
替我说话?
我说什么了?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沈母知道什么?
又原谅我什么?
“我不明白...我也不明白!”
沈若晴猛地站起来,雨水从她发梢甩到我脸上,“为什么妈妈会突然肝衰竭?
为什么转院后病情反而恶化?”
“为什么...”她的声音哽咽了,“...她临走前一直说:‘不怪他’?”
我伸手想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伞掉在地上,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衬衫。
我知道沈若晴正处在黑化的边缘,而阻止她的时间所剩无几。
“沈若晴,听我说...沈女士。”
一个低沉的男声打断了我。
转头看去,一个穿黑西装带着口罩的中年男子站在几步外,手里拿着把没打开的伞,“节哀顺变。”
我皱眉:“你是?”
<“顾清风先生的助理。”
男人微微颔首,“他不便亲自前来,委托我转交慰问金。”
不详的预感充斥着我的灵魂。
沈若晴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不需要。”
男人置若罔闻,从内袋掏出一个白色信封:“顾先生特别嘱咐,一定要亲手交给您。
他说...您母亲的事,他很遗憾。”
我一把夺过信封:“滚!”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捏着那个信封,感觉里面有硬物——不像是钱,倒像是个 U盘。
沈若晴看出了我的慌张,异常举动,伸出手。
“给我。”
“别理他们。”
我想把信封塞进口袋,“顾清风没安好心。”
“给我!”
她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在墓园里回荡。
几个前来扫墓的人纷纷侧目。
我拗不过,只好递给她。
沈若晴颤抖着撕开信封——里面确实是一个 U盘,还有一张字条:“想知道真相吗?”
雨水打湿了纸条,墨迹晕染开来,像一朵朵黑色的花。
16出租屋里,沈若晴坐在床边,湿衣服都没换,只是死死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
U盘里的视频正在播放——画面中,顾清风坐在办公室里,表情凝重。
“沈小姐,我告诉你真相吧。”
视频里的顾清风叹了口气,“我弟弟...比你想象的更危险。”
我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