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的湖面。
“相府想尽快把大小姐埋了,问王爷您的意思……按他们的意思办。”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果然,他不会为我这个“灾星”出头。
也是,一个脸都没见过的哑巴新娘,死了就死了,谁稀罕?
“王爷,属下觉得这事儿有鬼。
楚大小姐昨天进府的时候还好好的,咋能一夜就没了?”
秦风好像有点不甘心。
萧绝放下笔,揉了揉眉心:“楚家的事,咱们少掺和。”
“可是……下去。”
秦风没声了,过了一会儿,才应了声“是”,退了下去。
书房里又安静了。
萧绝看着窗户外头,眼神幽深得吓人。
好半天,他才低低说了一句:“楚云歌……呵,又是个棋子。”
棋子?
谁的棋子?
我浑身发冷。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连个人都算不上,就是个能随便扔的棋子。
柳氏,楚云瑶,还有这个靖王萧绝!
我恨!
我要报仇!
可是,我现在只是一只猫。
一只没用的猫!
“喵呜——”我发出一声憋屈的低吼,声音里全是火。
萧绝好像听见了,朝窗户边上看了一眼。
我赶紧缩回头,躲进黑影里。
他大概以为是野猫叫唤吧。
这一宿,我没合眼。
顶着猫身子,在靖王府里瞎转悠。
我得把这儿的路都摸熟了,每个犄角旮旯都不能放过。
我要找出真相。
为我自己,也为那些可能跟我一样冤死的女人。
第二天,相府果然派人来“哭丧”,假模假样地嚎了几声,就急匆匆把我那“棺材”抬走了。
柳氏和楚云瑶都没来。
她们怕是做贼心虚吧。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
看着我的“葬礼”办得这么寒酸。
也好,越寒酸,越说明她们心里有鬼。
接下来几天,我顶着猫的身份,开始暗中观察。
我发现,靖王萧绝的日子过得极有规律,除了办公事,就是看书,偶尔去练武场耍几下。
他身上确实有毛病,是寒毒。
每到月亮圆那几天前后,寒毒就会发作,看着就遭罪。
每次发作,他都把自己关在密室里,不让任何人靠近。
有一次,我偷偷跟了过去。
密室里冷得能冻掉人下巴,萧绝蜷在寒冰床上,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脑门上青筋都爆出来了,牙咬得咯咯响,嘴里哼哼唧唧的,听着就难受。
他那张俊脸因为疼得都变样了,瞅着有点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