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血咒却缠住脚踝。
胎记灼痛处裂开细缝,渗出的血珠被簪子疯狂吮吸。
千钧一发之际,怀中被雨水浸湿的照片突然自燃,火焰中浮现穿旗袍女人的剪影,对着门闩轻轻吹气。
铜铃齐鸣如丧钟,林棠摔进雨幕的瞬间,身后传来建筑坍塌的轰鸣。
她挣扎着回头——哪有什么古董店,只有冒着青烟的火灾废墟上,半截翡翠簪头正插在焦尸颅骨中。
手机在此时震动,母亲发来二十年来第一条短信:棠棠,你锁骨下方的红痕是不是变成玉佩形状了?
铜铃声在暴雨中碎成尖利的金属刮擦声。
林棠死死攥着那支渗血的翡翠簪子,发间的雨水混着冷汗滑进衣领。
老人枯槁的手指在玻璃上划出刺耳鸣叫,血珠顺着他的指甲缝蜿蜒成符咒般的纹路。
“客人可知,这簪子饮过几朝人的血?”
掌柜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蛇类蜕皮般的窸窣声。
他身后的博古架突然倾斜,青瓷瓶里涌出的根本不是河水,而是裹着水草的森森白骨。
那些骨头碰撞着发出铃铛般的脆响,正是林棠进门时听到的所谓铜铃声。
林棠后退时撞翻了檀木凳,凳面翻过来露出密密麻麻的压胜钱。
她腕间胎记突然灼如烙铁——那些铜钱上的火焰纹正在融化成血,顺着木纹爬向她的脚踝。
“因果最忌强求?”
她强压恐惧冷笑,举起手机照亮老人青灰的面皮,“那您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我拍到的火灾现场焦尸,手腕上缠着和这支簪子一模一样的金丝?”
屏幕冷光里,老人嘴角豁然开裂至耳根:“因为昭宁格格等的从来不是簪子啊...”话音未落,翡翠簪头突然爆出金丝,蛛网般缠住林棠的手腕。
那些丝线穿过胎记直刺血脉,她眼前炸开零碎画面:民国装束的女人在火中起舞,金丝凤凰簪正将烈焰吸进翡翠之中。
橱窗玻璃映出三重人影。
林棠看见自己背后除了穿月白旗袍的女人,还有个戴瓜皮帽的男童正咧嘴笑着,满口牙齿分明是青瓷碎片。
“叮——”黑伞破窗的瞬间,青铜罗盘的嗡鸣压过了满室鬼哭。
伞骨旋转如刀,斩断金丝时迸出点点火星。
执伞人风衣猎猎,腕间五帝钱串与罗盘共鸣震颤。
“秦述?”
林棠惊愕地看着今早火场见过的民俗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