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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男神后我们同居了周薇裴斯年

老表见闻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手机屏幕上,周薇发来的那张截图简直是视觉污染。陆嘉言,我那交往五年,亲手资助他读完研,然后被他一句“我们不合适”外加无缝衔接新欢给踹了的前男友,正搂着一个笑得一脸胶原蛋白的小姑娘,官宣了。“祝我,也祝你。”配文倒是挺文艺。我呸!祝你个大头鬼!心口堵得慌,一股邪火噌噌往上冒。当年真是瞎了狗眼,拿自己的工资养虎为患,结果人家一毕业,翅膀硬了,就把我这糟糠给踹了。这口气,憋了快一年,还是这么不顺溜。“橙子,想开点,渣男回收站满了,别往里凑合了。”周薇安慰我。我回了个“嗯”,关掉聊天框,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偏偏这时候,工作群里@我的消息响个不停。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合作方是业内鼎鼎大名的霁风科技。而霁风科技的创始人兼CEO,裴斯年,...

主角:周薇裴斯年   更新:2025-05-28 2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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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薇裴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撩错男神后我们同居了周薇裴斯年》,由网络作家“老表见闻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手机屏幕上,周薇发来的那张截图简直是视觉污染。陆嘉言,我那交往五年,亲手资助他读完研,然后被他一句“我们不合适”外加无缝衔接新欢给踹了的前男友,正搂着一个笑得一脸胶原蛋白的小姑娘,官宣了。“祝我,也祝你。”配文倒是挺文艺。我呸!祝你个大头鬼!心口堵得慌,一股邪火噌噌往上冒。当年真是瞎了狗眼,拿自己的工资养虎为患,结果人家一毕业,翅膀硬了,就把我这糟糠给踹了。这口气,憋了快一年,还是这么不顺溜。“橙子,想开点,渣男回收站满了,别往里凑合了。”周薇安慰我。我回了个“嗯”,关掉聊天框,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偏偏这时候,工作群里@我的消息响个不停。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合作方是业内鼎鼎大名的霁风科技。而霁风科技的创始人兼CEO,裴斯年,...

《撩错男神后我们同居了周薇裴斯年》精彩片段

1手机屏幕上,周薇发来的那张截图简直是视觉污染。

陆嘉言,我那交往五年,亲手资助他读完研,然后被他一句“我们不合适”外加无缝衔接新欢给踹了的前男友,正搂着一个笑得一脸胶原蛋白的小姑娘,官宣了。

“祝我,也祝你。”

配文倒是挺文艺。

我呸!

祝你个大头鬼!

心口堵得慌,一股邪火噌噌往上冒。

当年真是瞎了狗眼,拿自己的工资养虎为患,结果人家一毕业,翅膀硬了,就把我这糟糠给踹了。

这口气,憋了快一年,还是这么不顺溜。

“橙子,想开点,渣男回收站满了,别往里凑合了。”

周薇安慰我。

我回了个“嗯”,关掉聊天框,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

偏偏这时候,工作群里@我的消息响个不停。

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合作方是业内鼎鼎大名的霁风科技。

而霁风科技的创始人兼CEO,裴斯年,不巧,是我大学时期的“风云学长”,也是我那段暗恋史里,被我用拙劣搭讪技巧骚扰过的男主角。

会议室里,裴斯年坐在主位,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

几年不见,他褪去了大学时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沉稳和压迫感。

那张脸,还是那么招摇,帅得让人不敢直视。

我作为运营专员,负责对接项目细节,硬着头皮给他递文件。

他接过,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淡淡一句:“挺巧。”

脸颊火辣辣的。

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红透了。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回当年那些尬穿地心的聊天记录:我:学长,晚餐吃了什么?

他:难吃的东西。

我:我最近发现了一家超好吃的餐厅,要不要一起去尝尝?

他:恭喜。

恭喜你个锤子啊!

这人,当年在学校就是“海王”的代名词,身边莺莺燕燕就没断过。

我这种小透明,估计连他鱼塘里的一条小杂鱼都算不上。

现在倒好,成了甲乙方,他高高在上,我卑微社畜,简直是公开处刑。

会议结束,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瘫在沙发上,连卸妆的力气都没有。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陆嘉言那张虚伪的笑脸,一会儿是裴斯年那副公事公办的冷淡模样。

拿起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和裴
斯年的聊天框——那是项目对接后新加的,备注是冷冰冰的“霁风科技-裴总”。

他这么晚了,还在忙吗?

精英都这么拼的?

半眯着眼,手指在键盘上摸索,想发一句客套的“早点睡”。

结果,手指它有自己的想法。

等我反应过来,点击发送,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三个字——早点睡你。!!!

我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起来,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手忙脚乱地想撤回,两分钟早过了!

完了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会怎么想?

以为我贼心不死,还想潜规则他?

就在我抓狂到想把手机砸了的时候,屏幕亮了。

裴斯年回了消息,五个字,云淡风轻:你来还是我去。

“……”我当时就石化了。

这人,脑回路是不是跟正常人不一样?

我这是表白被拒,还要被反向调戏的节奏?

一股莫名的胜负欲涌上心头。

都到这份上了,怂什么!

反正脸已经丢尽了。

深吸一口气,我手指颤抖地打字:那我来了。

(配上一个英勇就义的表情包)发送。

一秒,两秒……度秒如年。

叮咚。

他回了:别穿,麻烦。

“……”我眼前一黑,差点没厥过去。

这混蛋!

调戏人还上瘾了是吧!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我噼里啪啦打下一个字,狠狠戳了发送键:滚!!!

然后,果断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世界清静了。

可我的心,却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跳个没完。

这乌龙闹的,估计裴斯年能把我当笑话看一年。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在公司或者项目对接时再碰到裴斯年。

好在,他似乎日理万机,并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就在我以为这件事会像一阵风一样过去的时候,房东太太突然发来消息,说她要去国外女儿家住一阵子,房子要收回,让我尽快搬家。

简直是晴天霹雳!

我这刚入职没多久,工资还没捂热乎,就要面临找房搬家的窘境。

拖着行李箱,顶着大太阳,跑了好几家中介,不是太贵就是太偏。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家中介的小哥说,有个房源,业主急租,价格特别划算,黄金地段,精装修,拎包入住。

“这么好的事?”

我有点不敢相信。

“业主姐姐人特好,就一个要求,
租客爱干净,别扰民就行。”

小哥拍着胸脯保证。

我跟着小哥去看房。

果然,地段绝佳,高档小区,安保严密。

房子是三室两厅,出租的是朝南带阳台的次卧,家具家电齐全,装修风格简约大气,我一眼就相中了。

最重要的是,租金比同地段的便宜了将近一半!

“就是这儿了!”

我当即拍板,交了押金,签了合同。

房东姐姐据说到外地出差了,委托中介全权处理。

搬家那天,我累得像条狗。

好不容易把最后一箱行李拖进房间,想着先冲个澡解解乏。

推开浴室门——“我勒个去!”

浴室里水汽氤氲,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我,赤着上身,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宽阔的脊背和紧实的腰线滑落,没入浴巾边缘。

那线条,那肌肉……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

男人听到动静,缓缓转过身。

四目相对。

空气凝固了。

裴斯年?!

他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另一手随意地搭在腰间的浴巾上,裸露的上半身,八块腹肌轮廓分明,胸肌饱满,水珠还在上面滚动。

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惺忪和……一丝玩味的笑意。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情况?

我新租的房子,怎么会有裴斯年?

而且还是刚出浴的裴斯年?!

“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结结巴巴地问,感觉舌头都打结了。

他挑了挑眉,语气慵懒:“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我当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生怕他以为我是那种为了追他不惜千里送人头的痴情女二号,赶紧摆手,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是新搬来的租客!

我真的不知道你也住这儿!

不然……不然我也不会租的!”

裴斯年像是看穿了我的窘迫,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

他慢悠悠地擦干头发,然后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件干净的T恤套上,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在欣赏我的惊慌失措。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开了免提。

一个清亮爽朗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喂,斯年啊,新室友还满意不?

我跟你说,橙子这姑娘人特好,你可不许欺负人家!”

橙子?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说的是我。

裴斯年斜睨了我一眼,
对着电话那头说:“你把我家出租了?”

“什么叫你家!

这是我的婚前财产,我想租给谁就租给谁!”

电话那头的女人,也就是房东姐姐,裴月瑶,语气里满是理直气壮,“再说了,你一年到头有几天住这儿的?

空着也是空着,给你找个伴儿不好吗?

人家橙子房租都交了,合同也签了,你可别给我耍无赖啊!”

裴斯年没反驳,只是轻笑了一声:“谁说我不会住这儿?”

电话那头,裴月瑶咬牙切齿:“裴斯年!

你敢给我添乱试试!

一年没见你人影,今天发什么神经!”

我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都什么事儿啊!

裴斯年挂了电话,把手机抛到沙发上,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所以,新室友,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合同签了,钱交了,行李都搬进来了。

主要是,这地段,这装修,这价格,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想到房租减半,我就决定,住!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既然合同都签了,那就……按合同办吧。

不过,我有几个要求。”

“哦?”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来听听。”

“工作日我早上七点半起床,晚上十点半睡觉。

周末我要睡到自然醒。

在我休息的时间,麻烦你保持安静。”

我挺直腰板,努力让自己显得有气势一点。

他点点头,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

“还有,”我继续说,“以后请不要随便敲我的房门,我们不熟!”

他无声地牵了牵嘴角,像是被我这副故作冷漠的样子给逗笑了:“你说的那家很好吃的餐厅在哪儿,我有空去尝尝。”

这个混蛋!

还提这茬!

我耳朵刷地一下就红了,强装镇定:“我那是想跟你做好朋友!

没有其他想法!”

裴斯年笑得更开心了,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带着几分狡黠。

他终于不再逗我,转身准备回他房间,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对了,别带男人回来过夜,我有洁癖。”

他那张脸,看着就像一晚上能亲三个女人的主儿,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有洁癖?

我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他:“彼此彼此!”

砰!

房门关上,隔绝了他那
张欠揍的俊脸。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感觉像打了一场硬仗。

这都叫什么事啊!

手滑发错消息,结果还真要“睡”在一个屋檐下了。

真是,冤家路窄!

2跟裴斯年住一个屋檐下,日子居然也就这么过下来了。

除了早上偶尔在洗手间门口狭路相逢,或者在厨房觅食时,他冷不丁冒出一句“哟,今天没睡过头?”

之外,大部分时间,我们俩跟两条平行线似的,井水不犯河水。

倒是让我有点意外,这家伙看着人模狗样,生活还挺规律。

不像传说中那种夜夜笙歌的富二代,早上他雷打不动七点起床,然后就是一阵鼓捣咖啡的香味。

偶尔他会自己做早餐,那香味,啧,挺折磨早起空腹的人。

不过,他那张嘴,还是那么欠。

比如我周末赖床到中午,穿着睡衣顶着鸡窝头去厨房找吃的,他要是正好也在,就会倚在门框上,上下打量一番,然后慢悠悠来一句:“你这形象,挺别致啊。”

我能怎么办?

只能回他一个白眼,然后默默啃我的面包。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被一件小事打破了。

同事的猫毛过敏突然严重,她那只七个月大的布偶猫“糯米”急着找新家。

照片上,糯米蓝汪汪的大眼睛,粉嫩的小鼻子,一身雪白的毛,简直是个小天使。

我一下子就心动了。

从小就想养只猫,现在一个人住(虽然多了个室友),好像也挺合适。

回家试探性地问了问那位大少爷:“那个……家里能养宠物吗?”

他正窝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家里有一个就够吵了。”

我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这是嫌我吵呢!

嘿,我这暴脾气。

“嗯,我再养只猫,家里就猫狗双全了。”

我笑眯眯地说。

意思就是,他是那条狗。

他终于舍得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看向我,眼神里有点哭笑不得,倒也没真生气,只是说:“别进我房间就行。”

这算是同意了?

我赶紧趁热打铁:“那太好了!

我下周要出差五天,房东姐姐……哦不,你姐下下周才回来,你能先帮我照看一下吗?

小猫很乖的,叫糯米。”

他皱了皱眉,没立刻回答,反而问了个不相干的:“跟那位全球SB音乐第一人聊得怎么样了?”

得,还记着我之前拿那个不
靠谱相亲歌手跟他炫耀的事呢!

我有点心虚,含糊道:“就……就那样吧,没什么火花。”

“感情能培养的话,那谁都能在一起了。”

他语气淡淡的,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刺耳呢。

我把糯米接回了家。

小家伙一点不怕生,在我腿上蹭来蹭去,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裴斯年从房间出来,看见糯米,脚步顿了顿,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在小猫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着给糯米准备各种用品,教它用猫砂盆。

裴斯年嘴上不说,但我发现他偶尔会偷偷观察糯米,有一次还被我抓到他用逗猫棒笨拙地逗它玩。

出差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临走前,我千叮咛万嘱咐,把糯米的注意事项写了满满一张纸贴在冰箱上。

“裴大少爷,我家糯米的幸福就交给你了啊!”

他一脸嫌弃:“知道了,啰嗦。”

出差的五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每天都要抽空给他发消息问糯米的情况。

他的回复倒是言简意赅:“活着。”

“吃了。”

“睡了。”

偶尔还会附上一张糯米的照片,不是瘫在沙发上,就是揣着小手揣在猫窝里,看着还挺惬意。

等我出差回来,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看到的景象差点让我惊掉下巴。

客厅里,裴斯年穿着家居服,盘腿坐在地毯上,糯米则四仰八叉地躺在他腿上,露出柔软的小肚皮,任由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照在一人一猫身上,画面居然……有点温馨?

听到开门声,糯米“喵呜”一声,从他腿上跳下来,颠颠地跑到我脚边蹭。

裴斯年也抬起头,看见我,表情有点不自然,咳了一声:“回来了?”

“嗯。”

我放下行李,过去抱起糯米,“这几天辛苦你了。”

他掸了掸裤子上的猫毛,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散漫:“还行,就是昨晚给我床上画了幅地图。”

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家伙是说糯米尿床了。

“噗嗤”一声,我没忍住笑了出来:“它是不是发情了?

我本来想回来就带它去绝育的。”

裴斯年挑了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促狭:“你差点帮我也绝育了。”

“啊?”

我没反应过来。

他指了指自己的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又指了指糯米跳
下来时踩过的地方。

我瞬间明白过来,脸颊有点发烫。

这猫,真会挑地方踩。

“那……那没事吧?”

我有点尴尬地问。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说呢?

我的小猫发情,你也跟着发情是吧?”

这人!

嘴巴怎么这么毒!

我瞪了他一眼:“是啊,主人帮帮我?”

故意学他的语气。

他被我噎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微微震动,那笑声,还挺好听。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直到陆嘉言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又开始作妖。

先是微信好友申请,备注是“柠柠,是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我直接点了拒绝。

然后是短信轰炸,内容无非是“我知道错了”、“我不能没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看得我直犯恶心。

这人脸皮是钛合金做的吗?

裴斯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那天晚上,我对着一碗泡面没什么胃口,手机还时不时震动一下,全是陆嘉言发来的骚扰信息。

“前男友?”

他突然开口。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他。

他正端着一杯水,靠在厨房门口,眼神像能看穿一切。

“你怎么知道?”

“你脸上的表情,就差写着渣男退散四个大字了。”

他喝了口水,语气平淡。

我叹了口气,也没瞒着,把陆嘉言的那些破事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包括当年我怎么省吃俭用供他读研,结果他一毕业就找了富家女把我踹了的事。

“你说我是不是很蠢?

很贱?”

我说完,觉得整个人都泄了气。

“是不是人都不一定。”

他倒是直接。

我苦笑:“五年啊,我最好的五年,在他眼里算什么?”

“算你俩都有时间。”

“为什么一开始那么好的人,会变心呢?”

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裴斯年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因为他当时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现实点,世界上没有一个聪明人择偶,单纯只是为了给另一半幸福。

女人能给男人的价值远超于传宗接代,同样,你和男人恋爱,也要筛选同样甚至更多的经济情感价值。

显然,这次你没有筛选对。”

他这套“爱情经济学”理论,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虽然现实得有点残酷,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有点道理。

“死渣男
,你装什么专家!”

我嘟囔了一句,心里却对他刮目相看了几分。

这家伙,看着吊儿郎当,脑子倒是清醒得很。

接下来的几天,陆嘉言的骚扰变本加厉,甚至开始给我送花,寄一些莫名其妙的小礼物到公司。

我烦不胜烦,直接把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

周五下班,我刚走出公司大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

陆嘉言。

他穿着一身休闲西装,手里捧着一束俗气的红玫瑰,看见我,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来。

“柠柠!”

他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惊喜和……愧疚?

我皱了皱眉,想绕开他走。

他却一步上前拦住我,把花递过来:“柠柠,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但我现在真的后悔了。

我和她分手了,我发现我最爱的人还是你。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这番深情款款的表演,要是放在一年前,我可能会感动得稀里哗啦。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陆嘉言,”我冷冷地看着他,“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样子,不丢人吗?”

他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柠柠,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当时……当时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的苦衷就是一边花着我的钱,一边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

你的苦衷就是一毕业就迫不及待地踹了我,去攀高枝?”

他被我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我当时只是怕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我家庭条件不好,不想耽误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陆嘉言。”

我打断他,“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

“当初你冷暴力逼我分手,转头就跟别人手牵手,现在人家把你甩了,又想起我的好了?

你当我是什么?

垃圾回收站吗?”

说到最后,我情绪有点激动,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陆嘉言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对不起,柠柠,我知道错了。

“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至少……至少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补偿?”

我冷笑一声,“那几年我脑子进水给你花的钱,还有我的青春损失费,算你五十万,不过分吧?

你有吗?”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
光瞥到不远处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裴斯年。

他长腿交叠,斜倚着车身,好整以暇地看着这边,嘴角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看一出好戏。

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

“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我收回视线,看着陆嘉言,一字一句地说,“就别再来烦我。

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僵在原地的表情,径直朝裴斯年的车走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走!”

我没好气地说。

裴斯年帮我关上车门,扭头朝我来时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贱兮兮的。

“你笑什么笑!

看我笑话很有意思是吧!”

我气不打一处来。

他发动车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这就是那位让你念念不忘的前辈?”

“谁念念不忘了!”

我努力平复着呼吸,“我只是气我自己,当年怎么就瞎了眼!”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

裴斯年目视前方,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轻点着。

“还放不下他?”

他突然问。

“怎么可能!”

我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污蔑,“我要是还放不下他,那我就是活该被渣!”

他点了点头:“那就行。”

我越想越气:“你说这人,外表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骨子里就烂成这样!”

“屁。”

他突然冒出一句。

我愣了一下:“啊?”

他瞥了我一眼:“他救过你命吗?

你现在还夸他?”

“我只是随便对比一下,还有,这是重点吗!”

他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淡淡的:“我也随便问一下。”

车子没有开往我们住的小区,而是在一个公园的湖边停了下来。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一丝潮湿的草木香。

他递给我一杯热奶茶,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

“所以,你在气自己什么?”

他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轻声问。

手心传来阵阵暖意。

我抿了口奶茶,甜而不腻,心情也莫名地平静了一些。

“就是觉得……觉得自己挺失败的。”

我低声说,也不怕他笑话我矫情,“工作上再怎么努力,得到领导的信任和器重,可是一想到有这么一段上不了台面的过去,就觉得自己一塌糊涂。”

他摇了摇头:“这事别人怎么想,并不重要。”

“你当然不懂!”

我瞪了他一眼,“你这种万花丛中过,
片叶不沾身的人,怎么会懂我们这种凡人的烦恼!”

他被我逗笑了,眉眼舒展开来,少了几分平时的疏离和锐利。

“人生的容错率很高的。”

他看着我,目光柔和了几分,“三十岁,四十岁,都可以重新开始。

重要的是,要学会翻篇。”

“早就翻篇了!”

我嘴硬道。

“那你在不高兴什么?”

我看着他,突然发现,这家伙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裴斯年,”我轻轻开口,“你其实……挺会安慰人的啊。”

他眸色微顿,随即移开视线,语气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应该说谢谢。”

我无奈地笑了笑,也顺着他的话说:“好,爱你,行了吧?”

话音刚落,我就后悔了。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他却像是没听出我话里的调侃,转过头,定定地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我们橙橙,其实一点都不是失败。”

橙橙?

这个称呼,除了我爸妈,好像很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痒,有点麻。

脸颊,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3湖边那晚,他那句“我们橙橙,其实一点都不是失败”,像颗小石子投进我心里,涟漪一圈圈荡开,好几天都没平复。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特认真,一点不像平时那个吊儿郎当的裴斯年。

搞得我,有点不习惯。

周末很快就到了。

我正窝在沙发上刷剧,手机叮咚一声。

是他:“晚上有空?

酒吧坐坐,就当……好朋友聚会。”

好朋友?

我差点笑出声。

我们俩,什么时候成好朋友了?

不过,酒吧……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真没去过。

有点好奇,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期待。

“行啊。”

我回得干脆。

晚上八点,他准时出现在楼下。

换了身休闲装,简单的黑T牛仔裤,头发随意抓了抓,但就是……该死的帅。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扑面而来,五光十色的灯光晃得我眼花。

舞池里挤满了扭动的人群,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荷尔蒙混合的味道。

他熟门熟路地领我到二楼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第一次来?”

他挑眉看我。

我老实点头:“嗯,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

他轻笑一声,递给我一杯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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