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侵权,消除影响。如果他们一意孤行,直接起诉。”
“至于你父母那边,”她继续道,“做好应诉准备。我们甚至可以考虑反诉他们虐待和遗弃。”
我紧紧攥着手机,重重地嗯了一声:“我马上去找。”
电话挂断,我立刻冲向卧室,箱子被一个个拖出来,翻得乱七八糟。
那些威胁短信,一条条刺目地躺在旧手机里。
陈昊之前在我公司楼下偷录的视频里,我父母撒泼打滚的丑态,清晰可见。
我还鼓起勇气,联系了几个旧日邻居,希望能有人站出来说说我父母从小对我的“好”。
回应大多是支支吾吾的推辞,怕惹麻烦。
晚上,陈昊一进门就察觉到不对。
听完我的话,他脸色铁青,一拳砸在餐桌上,桌子嗡嗡作响:“这帮畜生!没完了是吧!”
他抓住我的手,掌心滚烫:“悦悦,别怕!我跟你一起,跟他们干到底!”
小果大概是听到了动静,悄悄从房间出来,小猫似的蹭到我身边。
她声音细细的,带着怯意:“姐姐……我记得……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经常把我一个人锁在家里。”
她的小手冰凉,我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他们出去打牌,好几天……都不回来。我好饿,好害怕……”
我喉咙发紧:“小果……这些……都是真的?”
她在怀里用力点头,小小的身体微微发抖,眼圈红了:“嗯。还有一次,我发高烧,他们也不管我……是隔壁的王奶奶,她发现我,才把我送到医院……”
这些话,让我心如刀割。这哪里是疏忽,这分明是虐待!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小果,这些事,你能不能……告诉张律师阿姨?”
小果抬起头,大眼睛里掠过惧意,但她看着我,又看看陈昊,小小的下巴扬了扬:“姐姐不怕,我也不怕。”
第二天,我带着小果,还有那些“证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