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去找了张律师。
张律师让小果坐在她对面,语气温和地引导着。
小果磕磕绊绊,却异常清晰地复述了那些被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的记忆。
每一个细节,张律师都记录得极为仔细。
记录完毕,张律师的表情凝重:“林悦,小果的证词,是铁证。”
“这直接指向了你父母的严重失职,甚至是虐待行为。”
她看向我,目光锐利:“有了这些,我们反击的底气,足了。”
6
张律师行动非常快。
第二天,措辞锋利的律师函就送到了电视台台长和《真情追踪》栏目组。
函中直指他们仅凭我父母之言,就想播出严重侵犯我名誉的节目。
要求他们立刻停止拍摄,就预告片公开道歉,否则法庭相见。
同时,按张律师的指点,我注册了社交账号。
我平静地叙述了从小到大的遭遇:父母重男轻女,弃养妹妹,最近又带新生弟弟上门逼要抚养费,还闹到我单位让我离职。
关于妹妹身世和怀孕的事,我没提,只陈述了事实。
我还附上了父母在公司楼下拉横幅的照片,以及我手臂早年被打留下的淡疤。
最后写道:“我不知错在何处,只想平静生活,抚养妹妹,给腹中孩子一个安稳的家。若这也是错,我无话可说。”
帖子起初没什么反响。
但经本地资讯号和目击者转发评论,网络开始有了声音。
“天!这是真的吗?”
“这对父母太奇葩了!”
“《真情追踪》怎么回事?不调查就敢播?”
“我当时在她公司楼下,她爸妈闹得特别难看!”
“支持林悦!”
评论区里,质疑与愤怒交织,舆论开始逆转。
越来越多人怀疑电视台的居心和我父母说辞的真实性。
电视台那边显然也察觉到不对劲。
王编导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