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下沉市场策略，那时众人眼中的惊艳；又想起 “天穹” 项目上线前，她如何驳回技术部关于服务器承载量的担忧，只因为 “腾耀以前都是这么做的”。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错把平台的高度当成了自己的高度。
“我该怎么办？”
这句话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武则天盯着陈默杯中的咖啡，突然发现自己连拿杯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曾经指点江山的女皇，此刻竟像溺水者般渴望一根救命稻草。
陈默将笔记本推到她面前，扉页上 “从零开始” 四个大字力透纸背：“放下身段，重新学习。
挖掘自己的核心竞争力，而不是依赖平台。”
他指了指窗外正在派发传单的年轻人，“看到那个大学生了吗？
他用智能做的传单设计，比腾耀的专业团队还受欢迎。
真正的强者，是能在任何环境中都站稳脚跟的人。”
夕阳的余晖穿透云层，在咖啡杯上镀了一层金边。
武则天望着自己倒映在咖啡里的影子，扭曲的面容逐渐清晰。
她想起感业寺的青灯古佛，想起初入宫时步步惊心的日子，那时的她，何尝不是一无所有？
指尖抚过陈默笔记本上的字迹，她突然笑了 —— 这笑容，像极了当年决定重掌大权时，镜中那个决绝的女子。
离开咖啡馆时，武则天摘下墨镜，任由晚风吹散额前的碎发。
街边电子屏正在播放腾耀的广告，画面里 “武总监主导” 的字样格外刺眼。
她摸出手机，删掉了收藏夹里所有腾耀过往的成功案例，打开了在线课程 APP。
当 “数据分析入门” 的课程界面亮起时，她对着屏幕轻声说：“等着瞧吧，这一次，朕要靠自己的本事，再登巅峰。”
第五章 觉醒成长凌晨两点的腾耀科技大厦宛如一座刺破夜空的钢铁巨兽，38 层的落地窗外，陆家嘴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斑斓的光河。
武则天瘫坐在办公桌前，发梢还沾着方才加班时点的冷掉的奶茶渍，金丝眼镜歪斜地架在鼻梁上，露出眼下浓重的青黑。
中央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与她敲击键盘的哒哒声、时不时因困惑发出的叹息声，交织成一首孤独的夜曲。
她盯着屏幕上复杂的 Python 代码，那些跳动的字符像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