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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追白月光,我半路截胡当夫人顾承昀岑溪结局+番外小说

会元的艾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顾承昀,”我轻轻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猩红的液体像一道未愈合的伤口,“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质问我?”“丈夫?还是远星集团董事长,来亲手掐灭我这个可能拉低你股票的风险点?”身上那件沾着酒渍的狼狈礼服,在水晶灯下闪着破碎的光,每一个褶皱都在嘲讽我。顾承昀噌地从沙发上弹起来,那股几乎要把人碾碎的压迫感,瞬间把偌大的客厅挤瘪了。他一步步走过来,眼神像两把刚开刃的刀子,恨不得在我身上剜出两个窟窿。“别他妈跟我耍你那一套文字游戏,岑溪!”他吼道,声音里每一个字都结着冰,“今晚!月色撩人餐厅!秦浩宇!那些狗仔拍的照片!你敢说跟你没关系?!”“呵,有关系又怎么样?”我扬起脖子,死死盯着他,嘴角弯起一个自以为很嚣张的弧度,“难不成顾总以为,我会为了...

主角:顾承昀岑溪   更新:2025-05-29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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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昀岑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追白月光,我半路截胡当夫人顾承昀岑溪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会元的艾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顾承昀,”我轻轻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猩红的液体像一道未愈合的伤口,“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质问我?”“丈夫?还是远星集团董事长,来亲手掐灭我这个可能拉低你股票的风险点?”身上那件沾着酒渍的狼狈礼服,在水晶灯下闪着破碎的光,每一个褶皱都在嘲讽我。顾承昀噌地从沙发上弹起来,那股几乎要把人碾碎的压迫感,瞬间把偌大的客厅挤瘪了。他一步步走过来,眼神像两把刚开刃的刀子,恨不得在我身上剜出两个窟窿。“别他妈跟我耍你那一套文字游戏,岑溪!”他吼道,声音里每一个字都结着冰,“今晚!月色撩人餐厅!秦浩宇!那些狗仔拍的照片!你敢说跟你没关系?!”“呵,有关系又怎么样?”我扬起脖子,死死盯着他,嘴角弯起一个自以为很嚣张的弧度,“难不成顾总以为,我会为了...

《老公追白月光,我半路截胡当夫人顾承昀岑溪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所以,顾承昀,”我轻轻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猩红的液体像一道未愈合的伤口,“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质问我?”

“丈夫?

还是远星集团董事长,来亲手掐灭我这个可能拉低你股票的风险点?”

身上那件沾着酒渍的狼狈礼服,在水晶灯下闪着破碎的光,每一个褶皱都在嘲讽我。

顾承昀噌地从沙发上弹起来,那股几乎要把人碾碎的压迫感,瞬间把偌大的客厅挤瘪了。

他一步步走过来,眼神像两把刚开刃的刀子,恨不得在我身上剜出两个窟窿。

“别他妈跟我耍你那一套文字游戏,岑溪!”

他吼道,声音里每一个字都结着冰,“今晚!

月色撩人餐厅!

秦浩宇!

那些狗仔拍的照片!

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呵,有关系又怎么样?”

我扬起脖子,死死盯着他,嘴角弯起一个自以为很嚣张的弧度,“难不成顾总以为,我会为了所谓的清白,哭天抢地,找根绳子上吊?”

“还是说,你其实挺享受我学学柳梦璃那套,对你又推又拉,这样你征服起来更有劲儿?”

“你——!”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你非得用她来刺我?”

“刺你?”

我干笑一声,把杯子里剩下的红酒一口闷了。

那酒像烧红的铁水,从喉咙一路烫到胃里,却 TM 一点用都没有,根本盖不住心口那股透骨的凉。

“顾承昀,是你先拿背叛这俩字来糊我脸的!

别忘了,咱俩这婚姻,就是一张冷冰冰的合同!

你砸钱,我演戏!

怎么着,现在剧情的发展不符合您的狗血剧本,顾大导演不满意了,想临时改戏?”

“所以,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

商业表演?”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那力道,像是要把我的骨头都给捏碎。

他眼底全是血丝,那里面除了愤怒,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我看不懂,也不想懂。

“解释?”

我咬着牙,手腕的剧痛让我差点叫出声,但眼神却更野了,“我的解释就是,如果你觉得我这个顾太太让你在外面丢了面子,或者在你眼里,我的投资回报率已经不合格——那么,很简单!”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狠狠砸在他心上,也砸在我自己心上:“我们
,离,婚!”

客厅里的空气像是被人抽干了。

“离婚”这两个字,像两颗深水炸弹,在我们之间平静了数年的水面下轰然炸开!

窗外,一道惨白色的闪电,“咔嚓”一声劈裂了漆黑的夜空,那瞬间的光亮,把我们俩紧绷到发木的脸都照得像鬼一样。

这场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算计和利益的婚姻,好像……真的要以最难看的方式,画上一个句号了。

娘的,真他妈戏剧!

1离婚这两个字像根刺,扎在我心头,也扎在了顾承昀的心头。

我们冷战了三天。

这三天,他没回家,我也乐得清净。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回放着大学时的那些破事儿。

顾承昀,天之骄子,回校参加校庆,轰动一时。

柳梦璃,学生会文艺部一枝花,忙前忙后,那点心思就差写脸上了。

校庆前几天,顾承昀路过老教学楼的音乐教室,听到了琴声。

那是我自己瞎改的一首古典小曲,弹着玩儿的,就是想发泄一下心里那股憋屈劲儿。

我还记得那天夕阳特别晃眼,我就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在窗外站了会儿。

谁能想到,就这么个背影,后来能掀起这么大的波澜。

校庆酒会上,顾承昀的助理四处打听弹琴的女生。

柳梦璃那女人,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硬是把这“功劳”揽到了自己身上。

她跟顾承昀搭上线,还“恰好”提起那首我改编的曲子,说得头头是道,好像真是她弹的一样。

我岑溪,艺术史系的,家境也就那样,我妈天天在我耳朵边上念叨“闺女啊,咱家就靠你嫁个好人家翻身了”。

我烦透了,但也认了,所以辅修金融,门门功课优秀,目标明确,就是要爬上去。

校庆那天,我也去了,柳梦璃那套蹩脚的表演,我看一眼都嫌多余。

校庆结束那晚,下了好大的雨。

柳梦璃估计是玩儿欲擒故纵那套,发了个朋友圈,说什么“不想因为不必要的误会影响了名声”,硬是推了顾承昀的约会。

顾承昀什么反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那天在图书馆查资料查到很晚,也被那场大雨困住了。

经过美术社的时候,看见顾承昀的车停在外面,他一个人坐在车里,看起来挺不是滋味。

鬼使神差地,我走进了美术社,角落里有架落了灰的旧钢琴。

我又弹起了那首
曲子。

雨声混着琴声,特别压抑。

顾承昀听见了,他下了车,撑着伞朝美术社这边走过来。

雨太大了,他肯定没看清里面是我。

估计又当成柳梦璃那女人在跟他玩儿情调呢。

2顾承昀那阵子,是真把柳梦璃当盘菜了。

天天往学校跑,送花送礼物,搞得人尽皆知。

柳梦璃呢,吊着他,朋友圈里发点酸不拉唧的文字,享受着被全校女生羡慕嫉妒恨的感觉。

转折点,是一次商业论坛。

我作为学生代表发言,讲的是艺术品投资如何跟新兴科技产业结合,正好挠到了顾承昀家族想搞文化产业投资的痒处。

他第一次真正注意到我,不是因为我是个“可能有趣的女人”,而是因为我的脑子,能给他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

论坛结束后,他以合作案的名义约我。

聊了几次,我发现他对柳梦璃那点“艺术细胞”的认知,偏差得离谱。

也是,柳梦璃那女人除了会装,懂个屁的艺术。

我没点破,就是该展示专业的时候绝不含糊,让他知道,我岑溪不仅仅是个长得还行的花瓶。

宿舍里,柳梦璃知道顾承昀私下约我谈“工作”,脸都绿了。

“岑溪,你别以为走了狗屎运,能巴结上顾总,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那语气,酸得能倒掉牙。

我懒得跟她废话。

又过了一阵子,一个画廊酒会。

我瞅准机会,端着酒杯走到顾承昀面前。

“顾总,”我直视着他,“我知道你对柳梦璃小姐的某些方面,可能存在一点小小的误会。”

“如果你需要一个聪明的、懂分寸的、能在事业上给你帮助,对外还能完美扮演顾太太角色的合作伙伴,”我顿了顿,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带着分量,“我觉得,我比她更合适。”

我摊牌了,把我家那点破事儿,我妈那点指望,我对自己未来的规划,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剥给他看。

顾承昀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头一次露出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他看我的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透。

也许,他从我身上,看到了当年他“以为”是柳梦璃的那个弹琴女孩的影子?

谁知道呢。

他没立刻答应,说要考虑。

我也不急,我的筹码已经扔到赌桌上了。

第二天,在他的私人画廊 VIP 休息室,灯光暧昧
得恰到好处。

我递给他一份我亲手写的“合作价值分析”,其实就是一份“如何成为合格顾太太”的商业计划书。

字是我写的,娟秀,但笔锋带着我岑溪的狠劲儿。

“这是我的诚意。”

我说。

他指尖摩挲着那几张纸,空气里都是咖啡和油画颜料混杂的味道,还有我身上那股廉价但清冽的香水味。

“你的条件。”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

“我要远星集团未来继承人妻子的位置,以及……与之匹配的一切。”

我盯着他,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出去。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他挑眉,那股上位者的压迫感又回来了。

“就凭您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个只会弹几首曲子、矫揉造作的小女生。”

我微微一笑,“您需要的……是我这样,有脑子,也能狠得下心的合作伙伴。”

3没过多久,柳梦璃就自己作死了。

一次重要的艺术展,她陪顾承昀去,结果被主办方即兴提问了几个专业问题,支支吾吾一句话都答不上来,丢人现眼。

顾承昀当场脸就黑了。

对比之下,我的“专业”和“通透”就显得尤其珍贵。

从艺术展出来,顾承昀直接约我去了他办公室。

一份冷冰冰的婚前协议甩在我面前。

条款清晰,利益分明,像一份商业合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签了它,你就是顾太太。”

他面无表情。

我拿起笔,唰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岑溪。

字迹比上一次更用力。

婚礼盛大,但没有一丝温情。

像一场精心策划的商业发布会。

我,岑溪,正式成为顾承昀名义上的妻子。

外人看来,我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变凤凰。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不过是一座用金子堆起来的华丽牢笼。

顾承昀对我很大方,物质上从不亏待,名车豪宅,珠宝首饰,随便我挑。

但他也很“克制”,除了必要的夫妻义务和公共场合扮演恩爱夫妻,私底下,我们说的话加起来可能还没他跟助理多。

像两个合租的室友,只不过这房子贵得离谱。

我没闲着。

管家把账本拿给我,是顾承昀授意的。

我学法语,学商业管理,泡在各种论坛和课程里,拓展人脉。

既然他把我当成“商业伙伴”,那我就得让自己有足够的价值。

以“顾太太”的身
份,我接触到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圈子。

有些人脉,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在我被一脚踢开的时候,不至于摔得太难看。

发小叶琳,三天两头往我这儿跑。

“小溪啊,你可真是好命!”

她那双眼睛在我身上骨碌碌地转,羡慕嫉妒恨都快溢出来了。

“顾总对你怎么样啊?

他……爱你吗?”

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刺探。

我懒得跟她多说。

爱?

这种奢侈品,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开始在我面前频繁提起秦浩宇。

秦浩宇,大学时追过我,被我拒了。

家里有点小钱,自己开了家游戏公司,据说混得还行。

叶琳把他吹得天花乱坠,说什么对我情深不悔,念念不忘。

我听着都想笑。

情深?

不过是得不到的不甘心罢了。

顾承昀倒是偶尔会送我些东西,看似随意,却总能精准地踩在我的点上。

一本绝版的艺术史论著,一场我提过的小众乐团演出票。

是他自己挑的?

还是助理的功劳?

我摸不准。

也懒得去猜。

日子就像衣帽间里那些挂得整整齐齐的名牌衣服,光鲜亮丽,却冰冷没有温度。

我每天精心挑选着“装备”,扮演着顾太太这个角色,走过这金碧辉煌却空荡荡的“迷宫”。

心底那点对真实情感的渴望,早就被我死死地按进了无底的深渊。

4叶琳那张嘴,越来越不招我待见。

“小溪,秦浩宇可说了,他手里有个大项目,正愁没门路呢。

我寻思着,这事儿要是成了,对顾总也有好处吧?

你去跟他见个面,聊聊呗,就当是帮衬帮衬顾总了。”

她那副“闺蜜一心为你着想”的嘴脸,看得我牙酸。

秦浩宇?

帮顾承昀?

他配吗?

但叶琳说得天花乱坠,什么远星集团对手机构的合作意向,什么独家内幕消息。

我心里亮起了红灯。

那阵子,顾承昀正好去海外处理一个重要的并购案,不在家。

我在他书房找资料,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小抽屉。

以前从没注意过。

鬼使神差地,我找来了备用钥匙。

里面,放着一个素描本。

翻开,全是大学时期的速写。

各种女生的背影,模糊不清。

有几张画得比较细致,是一个在角落弹钢琴的女孩,或者是一个独自坐在图书馆靠窗位置看书的女孩。

那个背影,那个气质……像我。


我心头一跳。

翻到最后一页,角落里,柳梦璃那张脸,被简单地勾勒了三两笔。

像是画背影的时候,她恰好路过,被顺手添了上去。

那一瞬间,所有的侥幸都烟消云散了。

原来,我连个正儿八经的替身都算不上。

我只是……那个模板的拙劣复制品。

狗屁的共同话题,狗屁的精准礼物,不过是因为我“像”他心里的那个人罢了。

秦浩宇通过叶琳,又发来了邀请。

这次说得更恳切,什么重要的商业机密,只想跟我一个人谈。

约在一家叫“月色撩人”的艺术餐厅,格调不错,但安保……呵呵。

我答应了。

不是为了什么狗屁商业机密,也不是为了什么彻底了断。

纯粹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输人不输阵,我挑了件最新款的高定礼服,打扮得光鲜亮丽。

赴约前,我给顾承昀的特助小赵发了条信息,只说了会面地点,没提具体为啥。

毕竟,我名义上还是顾太太。

餐厅包间里,秦浩宇那张脸笑得像朵烂菊花。

“岑溪,你还是这么漂亮。”

他那眼神,黏糊糊的,让我恶心。

叶琳在一旁敲边鼓,“就是啊小溪,你看秦总对你多上心,这么多年了还惦记着你。”

我冷眼看着他们演双簧。

刚上了杯特调的鸡尾酒,颜色妖艳得像毒蛇的信子。

秦浩宇端起酒杯假意敬我,手一“抖”,整杯酒不偏不倚,全泼在了我米白色的礼服上。

那颜色迅速蔓延,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触目惊心。

“哎呀!

岑溪你没事吧!”

秦浩宇那张虚伪的脸立刻凑了过来,假惺惺地要拿纸巾帮我擦。

他的手,几乎要碰到我的胸口。

同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隐藏的闪光灯!

该死!

“砰——!”

包厢门被人一脚踹开!

小赵带着几个黑衣保镖冲了进来,动作利落得像拍电影。

那“咔嚓咔嚓”按快门的狗仔立刻被按倒在地,相机被夺走。

秦浩宇和叶琳那两张惊慌失措的脸,真是……赏心悦目。

“顾太太,您受惊了。”

小赵躬身,语气平静无波,“顾总的飞机,已经提前降落了。”

娘的,顾承昀回来了。

这下热闹了。

5顾承昀的私人飞机直接停在了市郊的私人停机坪。

小赵一路护送,回到了那座冷冰冰的“家”。

玄关的地板上,扔着我那
件被酒渍污了的礼服,像一具被抛弃的华丽尸体。

顾承昀阴沉着脸坐在客厅沙发上,周身的气压低得能把人冻成冰块。

小赵把从记者相机里导出来的照片——我被秦浩宇“亲密”擦拭酒渍的抓拍——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说吧。”

顾承昀终于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为什么去见他。”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那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在我心上。

“你怀疑我?”

我强忍着心口的怒火和委屈,冷笑,“顾承昀,在你心里,我岑溪就这么不值钱,这么上赶着给你戴绿帽子?”

“不然呢?”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跳动着我从未见过的狂躁火焰,“你跟秦浩宇,大学那会儿就不清不楚!

现在旧情复燃,不是很正常吗!”

旧情复燃?

我他妈什么时候跟他有过情!

“顾承昀!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跟他清清白白!

今晚就是个圈套!

你看不出来吗!”

“圈套?”

他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岑溪,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那么明显的拙劣演技,你会看不出来?

你分明就是……就是什么?”

我红着眼眶质问他,“就是下贱,就是不知廉耻,就是想给你抹黑,让你远星集团的股价一落千丈,是吗?”

“难道不是吗!”

他低吼,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你从一开始嫁给我,不就是为了钱吗!

现在秦浩宇有点成就了,你就迫不及待想换个码头了?”

“对!

我就是为了钱!”

我被他气疯了,口不择言地吼回去,“我就是嫌你顾承昀钱多烧得慌,人又冷得像块冰!

秦浩宇怎么了?

他至少比你有温度!”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但我岑溪,从来不是会低头认错的人。

“你再说一遍!”

顾承昀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说,顾承昀,你管得着吗!”

我彻底豁出去了,“你算老几啊!

你有你的白月光柳梦璃,我为什么不能有我的朱砂痣秦浩宇!”

“那个速写本!”

我终于把压在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刺,狠狠地拔了出来,对着他甩了过去!

“你敢说那上面画的心尖尖不是柳梦璃!

我岑溪算什么?

一个顶
着和她相似气质的替身?

一个方便你缅怀旧情的工具人?”

“顾承昀!

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你拿我当幌子,我图你的钱!

现在你凭什么一副捉奸在床的愤怒样!”

他被我这一连串的质问砸懵了,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像是被人狠狠抽了几巴掌。

“柳梦璃……初恋……”他嘴里喃喃着这几个字,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随即,那丝复杂被更汹的怒火取代。

“岑溪,你很好!”

他咬牙切齿地说,“秦浩宇是吧?

我会让他知道,碰我顾承昀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砰——!”

他狠狠摔门而去。

那声巨响,像是把我的心也一起摔碎了。

玄关处挂着的一幅小型抽象画,被震得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那幅画,是顾承昀送我的,我记得,那是我随口提过一句喜欢的青年艺术家的作品。

原来,连这份看似的“用心”,都充满了讽刺。

6顾承昀走了。

好多天没回来,电话也没有一个。

我开始认真考虑离婚的事。

财产怎么分,律师找哪个,孩子……呵,幸好我们一直没孩子。

这段时间,柳梦璃那女人可没闲着。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打听到我和顾承昀闹翻了,开始上蹿下跳地作妖。

她辞了原来那个半死不活的经纪公司,居然进了远星集团旗下新成立的一家影视投资公司,当了个市场部经理助理。

职位不高,但能接触到顾承昀,这就够了。

她开始在朋友圈和各种社交场合“不经意”地透露出她和顾承昀曾经的“深厚情谊”。

什么一起在大学的草坪上喂流浪猫啊,什么顾承昀曾经为了她一掷千金啊,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好像顾承昀这辈子非她不娶似的。

关键是,她还开始模仿我。

不是简单的穿衣打扮,而是模仿我大学时的一些习惯和气质。

比如,去我以前常去的那家独立咖啡馆看书,看的是我曾经在某个不重要的采访里提过的冷门艺术史专著。

比如,在公司团建的时候,她会“恰巧”说出几句和我曾经表达过的相似的观点,还是关于远星集团某个不重要的文化产业项目的。

她这是想干嘛?

想告诉顾承昀,她柳梦璃才是他真正的灵魂伴侣,只是他之前眼瞎没发现


真是……煞费苦心。

远星集团年度慈善晚宴。

我是以顾太太的身份出席的,即使我们已经闹到快离婚的地步,这种场面上的戏,还得演。

柳梦璃也来了。

作为远星影视的“新人代表”,她上台发言。

穿了一件白色复古款式的长裙,头发温婉地披在肩上,和我记忆中速写本里那个弹钢琴女孩的背影,几乎一模一样!

她没有弹琴,估计是怕露馅。

她朗诵了一首肉麻兮兮的爱情诗,还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顾承昀的方向,说什么“谨以此诗,献给我心中永恒的月光”。

呕——顾承昀坐在主桌,面色冷峻,看不出喜怒。

但我看到,他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周围的宾客们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窃窃私语,八卦的火苗烧得正旺。

“啧啧,看来顾总对这位柳小姐才是真爱啊。”

“那顾太太算什么?

摆设?”

“豪门里的事儿,谁说得清呢,说不定人家就喜欢玩这种调调。”

那些细碎的议论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

我端着酒杯,一口一口地喝着香槟,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丝毫压不住心里的那股火。

看着台上光鲜亮丽、楚楚可怜的柳梦璃,看着台下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嘴脸,我突然觉得这场婚姻、这场戏,我演够了。

去他妈的顾太太!

去他妈的顾承昀!

7晚宴一结束,我就给我的律师打了电话。

“我要离婚。

财产分割按照婚前协议来,我不多要一分,只求尽快。”

我的律师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狐狸,听了我的话,半天没吱声。

“岑小姐,”他最后说,“您不再考虑一下?

以您现在的处境,其实可以争取更多。”

“不必了,”我打断他,“钱这东西,够用就行。”

我自己拿到的那些,加上顾承昀婚后送我的那些房产和股份,足够我下半辈子活得滋润了。

我岑溪,还不至于贪得无厌。

小赵,顾承昀那个万能特助,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

他私下约我见了一面,咖啡馆的包间。

“太太,”他斟酌着开口,“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顾总最近在调查秦浩宇,让我去查他大学时候的一些事情,看能不能找到他当年骚扰您的证据。”

“结果……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些……关于柳梦璃小姐的……”小
赵的表情很微妙。

他拿出一叠复印件。

是一些邮件记录和学生会的活动记录。

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当年校庆活动,顾承昀第一次注意到“音乐教室弹琴女孩”,并让助理去查的时候,柳梦璃根本不在学校!

她在外地参加一个什么选美比赛初赛!

而负责老教学楼区域场地布置的志愿者名单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岑溪!

我还看到,当初助理给顾承昀的关于“弹琴女孩”的模糊报告里,有几条关键信息:“艺术系,成绩优异,常在图书馆角落看书。”

这说的,分明就是我!

柳梦璃那女人,不仅冒名顶替,还费尽心机地误导了顾承昀和他的助理!

而顾承昀……他也真是个废物点心,被人耍得团团转,连自己真正动心的人是谁都没搞清楚!

我拿着那些复印件,手都在抖。

愤怒,荒谬,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

原来,我连替身都不是。

我他妈是正主!

是一个被小偷偷走了身份,还被小偷反过来嘲笑讽刺的正主!

操!

离婚协议,我亲自送到了顾承昀的书房。

他看到那几张纸,脸色瞬间白了。

“岑溪……你……顾承昀,”我打断他,“签了吧。

对你,对我,都好。”

他死死盯着那份协议,像是要把它盯出个洞来。

然后,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

“小赵……查到了一些东西。”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关于当年……音乐教室……还有柳梦璃……”他艰难地把小赵查到的那些,以及他自己的怀疑,一点一点地说了出来。

那个速写本,他拿了出来,颤抖着翻到画着我侧影的那几页。

“你看……这才是你……我当时……我……我他妈就是个瞎子!”

他第一次在我面前爆粗口,语气里充满了懊悔和自我厌恶。

“雨夜那次,美术社的琴声……也是你,对不对?”

他紧紧盯着我,像是怕错过我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痛苦和震惊而扭曲的脸,听着他因为真相而支离破碎的解释,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爱错了人。

原来,我这场以利益为开端的婚姻,背后还藏着这么一个狗血淋头的乌龙。

愤怒?

委屈?

还是想笑?

我分辨不清了。

我只知道,我岑溪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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