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上回参加比赛还是七年前,那时她攥着弟弟的诊断书,连参赛费都要分期付。
“我考虑考虑。”
她把请柬收进抽屉,转身撞见沈砚站在门口。
他抱着一摞烘焙书,发梢沾着细雪:“需要的话,我帮你整理豆子。”
最终她还是答应了。
接下来半个月,店里的计时器几乎没停过。
苏棠反复试验拼配,拉花杯摔碎三个,沈砚就默默补上三个。
有次她把半磅瑰夏烤焦了,烦躁得直拍桌子,抬头却见他端着马克杯站在身后。
“埃塞俄比亚的瑰夏村日晒豆。”
他把杯子推过来,“朋友上周寄的,说适合做冷萃。”
苏棠喝了一口。
柑橘香裹着黑巧克力味,尾韵是她最爱的茉莉花香。
“你哪来的渠道?”
她盯着杯底没化开的糖粒——他记得她喝咖啡要加半勺糖。
“去年参加古籍修复论坛时认识的豆商。”
他低头翻看她的手冲笔记,钢笔在“尾段甜感”旁画了个圈,“他说这批次的蜜处理法……可能适合你。”
展会前夜下了初雪。
林晚裹着羽绒服来帮忙,刚推开店门就停住了——沈砚正和一个背着工具包的男人站在咖啡机前。
“密码锁已改完,测试过三次了。”
男人拍了拍机器外壳,“您说别让苏小姐发现,我连包装盒都带走了。”
林晚的保温杯“啪”地掉在地上。
两人转头看过来时,她已经弯腰去捡,嘴里嚷嚷着“手滑手滑”,转身就给陈默发消息:“速来!
你导师在搞地下工程!”
陈默回复得很快:“导师最近总让我查咖啡设备参数,说要写什么‘宋代点茶与现代手冲温度对比’……不会真和这有关吧?”
林晚盯着玻璃窗外沈砚帮男人搬工具箱的背影,又看了眼正在里屋整理样品的苏棠,把手机揣进兜里——等明天展会结束再说。
展会当天人挤人。
苏棠站在展位后面,手心全是汗。
她要演示的拼配方案是这半个月的心血:70%耶加雪菲,30%哥伦比亚,手冲时水温93度。
按下机器开机键,没反应。
她又按了一次,屏幕还是黑的。
心跳声突然很响,她听见观众席传来“设备故障”的低语。
额角沁出了汗,她蹲下去检查电源,插头插得好好的。
“输入‘ST - 19’。”
沈砚不知何时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