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热可可推给她,“但现在能光明正大傻了。”
实验室的门帘被风掀起一角。
林晚裹着羽绒服冲进来,手里的保温杯“咚”地砸在桌上:“隔壁蓝山咖啡的王姐说你傍大款?
说你那实验室是包养费开的?”
苏棠刚喝到嘴里的可可差点喷出来:“什么?”
“我刚才去宠物医院给球球拿药,听见她们在奶茶店嚼舌根。”
林晚掏出手机划拉,“说看见沈教授开着车往你实验室搬设备,还说你上个月展会夺冠是靠后台。”
苏棠的手指捏紧马克杯。
她想起昨天在实验室,有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窗外拍照,当时她以为是路过的。
“我找赵医生了。”
林晚掏出小本本记电话,“他说联系咖啡协会的人发声明,就说实验室是沈教授以学术合作名义赞助的——对了,沈教授不是在写宋代点茶论文吗?”
沈砚从里屋探出头:“确实在写。
陈默他们上周刚整理完《大观茶论》的温控数据。”
林晚眼睛一亮:“对!
就说实验室是古籍咖啡文化研究基地!
到时候让陈默他们学生当证人,看那群八婆还怎么说!”
苏棠望着她风风火火打电话的背影,又看了眼正在擦虹吸壶的沈砚。
阳光穿过玻璃照在他后颈,那里有块淡粉色的胎记,和大学时一模一样。
之后的日子,实验室的门常被推开。
沈砚每天中午拎着保温桶来,里面是山药排骨粥或蜂蜜柠檬茶;陈默带着研究生来抄《茶经》里的注水口诀,顺便帮着搬新到的磨豆机;林晚把宠物医院的小奶猫抱来,说给实验室添点“招财猫气”。
苏棠开始在笔记本上记新的冲煮记录,不再是“成本3.2元,售价18元”,而是“耶加雪菲G1+哥伦比亚蜜处理,92度水温,甜感提升20%”。
她站在虹吸壶前看液体在玻璃球里翻滚,忽然觉得当年那个在奶茶店刷杯子的自己,正透过时光望着她笑。
“尝尝这个。”
某天傍晚,她把刚煮好的咖啡推给沈砚,“巴西黄波旁拼埃塞西达摩,你说像不像《诗经》里‘有匪君子,如切如磋’?”
沈砚低头喝了口,眼睛亮起来:“像‘蒹葭苍苍’的清冽,又有‘桃之夭夭’的甜。”
他掏出钢笔在她的笔记本上写,“苏棠牌《咖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