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智打动了他。
“是我沈家的亲戚,就可以毁我辛苦经营的名声吗?”
沈砚清踹开雕花木门,腰间玉佩撞在门框上发出脆响。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族长面前,靴底碾过青砖的声音惊得烛火乱颤:“苏婉娘蓄意破坏我沈家生意,若族中无所惩罚,来日是不是任何人都能来我口味居撒野!”
苏婉娘的母亲 “哇” 地哭出声来,拽着族长的衣摆:“老祖宗明鉴,我家婉娘只是少不更事啊!”
族长的龙头拐杖重重杵地:“肃静!
苏婉娘扰乱族中生意,按族规当杖责二十!”
刑杖抬上来时,苏婉娘突然扑到沈砚清脚边:“表哥,你当真要如此狠心?
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呀!”
就在苏婉娘吵闹不休时,沈砚清刚刚踹开的门板后面缓缓走出一个人。
是林小满,她不卑不亢的走到众人面前,目光锁定了已被按在长凳上的苏婉娘。
第十章 女孩子就应该帮女孩子雕花窗棂将夕阳切割成细碎的金箔,洋洋洒洒地铺在祠堂的青砖地面上。
林小满踩着金线绣鞋,每一步都似踏碎了满地流光,沉稳的节奏在寂静的祠堂内回响。
她望着瘫坐长凳、发髻凌乱的苏婉娘,那原本精致的月白裙裾此刻沾满灰尘,发丝如乱草般散落在肩头。
余光瞥见沈砚清攥得发白的指节,指缝间还残留着因愤怒而暴起的青筋,又扫过沈母别开的脸,那微微蹙起的眉头藏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林小满心中已有了计较。
“族长且慢。”
她盈盈福身,声音清亮如泉,在祠堂内荡起涟漪,“沈家以仁善立族,苏姑娘虽行事莽撞,可终究是血脉相连的自家人。
若此刻杖责,岂不让外人看了笑话?”
话语落下,祠堂内众人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
沈父捋着胡须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同;沈母捏着佛珠的手却紧了紧,念珠在指间转动得愈发急促。
苏婉娘的母亲“扑通”一声跪地,涕泪横流,脸上的脂粉被泪水冲得斑驳,“林姑娘开恩!
婉娘年纪小,不懂事啊!”
林小满连忙上前搀扶,指尖触碰到对方冰凉的手臂,感受到那止不住的颤抖。
她转身蹲在苏婉娘面前,目光温柔却带着锋芒,如同一把细腻的手术刀,要剖开眼前人内心的症结,“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