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学习熬制对胃口的清粥,陪她在小区里慢走晒太阳,笨手笨脚地模仿她孕期课上教的按摩手法给她揉捏水肿的小腿。
秦悦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那种被珍视的感觉,一点点熨帖了怀孕带来的所有不适和敏感。
深夜,她被一阵剧烈的孕吐惊醒,冲到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
出来时,看到林宇卧室的灯还亮着,手机屏幕泛着微光。
她走过去,看到屏幕上是满屏的闹钟提醒:05:30 - 给老婆热牛奶07:00 - 陪老婆做操09:30 - 预约下次产检!
红色标星10:15 - 下次产检!
不可耽误!
红色标星(设三次铃)……看着那密密麻麻、事无巨细的提醒,看着他睡梦中依然微蹙的眉头,秦悦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那无声的行动里蕴含的担忧和责任,远比千万句甜言蜜语更能温暖人心。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苏瑶的人生却滑落到了谷底。
婚礼风波、情感幻灭的双重打击后,酗酒引发的状态下滑让她接连错过了几个重要项目竞标。
支撑她工作室运转的核心项目被对手拿走,工作室资金链断裂,最终不得不痛苦宣布暂时关闭。
昔日光鲜亮丽的工作室人去楼空,昂贵的设备被迫低价处理,昔日围在她身边的“朋友”也纷纷消失。
巨大的挫败感和破产后的窘迫让她搬离了市中心的高级公寓,租住在城市边缘一处破旧的小单间里。
酒精和自暴自弃成了她逃避现实的工具。
某个深夜,她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望着窗外漆黑如墨的夜空,觉得自己就像被世界遗弃的垃圾。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在街头的公益宣传栏上,看到了“蒲公英之家”(一个帮扶城市流动儿童的社区中心)招募绘画志愿者的启事。
也许是走投无路中的最后一丝不甘,也许是内心深处对画笔的最后一点眷恋,她没有多想,抱着一种近乎赎罪和逃避现实的麻木心态,拨通了电话。
第一次走进那间由旧仓库改造的、拥挤却充满童声的教室时,苏瑶是有些恍惚的。
空气里混杂着蜡笔和彩色墨水的气味,墙壁上挂着孩子们稚拙却充满想象的画作。
她穿着皱巴巴的休闲服,素面朝天,站在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