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地感到一阵阵的刺痛和不适。
脚下是宽阔得能跑马的黑色石阶,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那座最为巍峨、如同巨兽之首的主殿。
这就是北域魔宫?
书中描述的魔道中枢,墨临渊的老巢?
这压迫感……比书里写的强一万倍!
墨临渊拎着我,如同拎着一件微不足道的行李,踏空而行。
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罡风猎猎,吹得我睁不开眼,头发糊了一脸。
我只能死死闭着嘴,生怕一张嘴就把心给吐出来。
很快,我们落在了一座偏殿前。
殿门无声地滑开,里面光线依旧偏暗,但比地牢好太多。
陈设简单到了极致,只有一张巨大的黑石床榻,一张同样材质的桌案,几个蒲团,再无他物。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冽的、类似冰雪松针的冷香,盖过了地牢里沾染的霉味。
墨临渊手一松。
“噗通!”
我毫无形象地摔在了冰冷光滑的黑石地板上,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咳…咳咳……”我捂着摔疼的胳膊肘,龇牙咧嘴地抬起头。
墨临渊已经走到了那张巨大的黑石桌案后坐下。
他身姿挺拔,玄墨锦袍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
他随手拿起桌案上一枚玉简,垂眸看着,仿佛刚才只是随手丢开了一件垃圾,现在那件垃圾已经不值得他再投注一丝目光。
偌大的偏殿里,只剩下我和他。
还有一个刚刚无声无息出现在门口、垂手侍立的灰衣老仆。
死寂。
令人头皮发麻的死寂。
我趴在地上,脑子飞速运转。
他不杀我?
把我拎回魔宫?
什么意思?
难道觉得一剑钉死太便宜我了?
要换种更残忍的死法慢慢炮制?
各种酷刑的想象在我脑子里轮番上演,越想越心凉。
就在我快要被自己的脑补吓尿的时候,墨临渊终于从那枚玉简上抬起了眼。
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依旧是那种毫无温度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名字。”
他开口,声音比这殿里的石头还冷。
我一愣。
不是知道我叫苏晚晚吗?
问这个干嘛?
难道穿帮了?
他看出我不是原主了?
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苏……苏晚晚。”
我声音有点发虚,努力控制着不发抖。
墨临渊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不耐?
或者别的什么情绪?
太快了,我捕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