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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化妆师的夜班:礼堂里的诅咒张姐李工结局+番外

望鹭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午夜惊魂我是顾明,一个在殡仪馆混日子的咸鱼化妆师。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往生者画个安详的妆,让他们体面地上路,月底拿工资就行。日子平淡又麻木,直到那个诡异的夜班,彻底打破了我的平静。暴雨疯狂抽打着殡仪馆的窗玻璃,外面漆黑如墨。时间已过午夜零点,化妆间里惨白刺眼的无影灯是此刻唯一的光源,把一切都照得没有影子,包括我自己苍白的手和面前这张被车祸揉烂的年轻女孩的脸。碎裂的骨头刺穿了皮肤,露出惨白的茬口,我手腕悬在半空,针尖沾着血肉,在皮肤边缘轻微晃动,熟练地缝合着伤口。这是我的日常,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冰冷和寂静。汗水沿着太阳穴往下滑,带着一阵令人烦躁的刺痒。我忍不住甩了下头,顺带抬眼瞟了下侧前方墙上的大镜子。镜面擦拭得异常明亮,无影灯惨白的光线...

主角:张姐李工   更新:2025-06-03 2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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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姐李工的其他类型小说《咸鱼化妆师的夜班:礼堂里的诅咒张姐李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望鹭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午夜惊魂我是顾明,一个在殡仪馆混日子的咸鱼化妆师。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往生者画个安详的妆,让他们体面地上路,月底拿工资就行。日子平淡又麻木,直到那个诡异的夜班,彻底打破了我的平静。暴雨疯狂抽打着殡仪馆的窗玻璃,外面漆黑如墨。时间已过午夜零点,化妆间里惨白刺眼的无影灯是此刻唯一的光源,把一切都照得没有影子,包括我自己苍白的手和面前这张被车祸揉烂的年轻女孩的脸。碎裂的骨头刺穿了皮肤,露出惨白的茬口,我手腕悬在半空,针尖沾着血肉,在皮肤边缘轻微晃动,熟练地缝合着伤口。这是我的日常,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冰冷和寂静。汗水沿着太阳穴往下滑,带着一阵令人烦躁的刺痒。我忍不住甩了下头,顺带抬眼瞟了下侧前方墙上的大镜子。镜面擦拭得异常明亮,无影灯惨白的光线...

《咸鱼化妆师的夜班:礼堂里的诅咒张姐李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 午夜惊魂我是顾明,一个在殡仪馆混日子的咸鱼化妆师。

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往生者画个安详的妆,让他们体面地上路,月底拿工资就行。

日子平淡又麻木,直到那个诡异的夜班,彻底打破了我的平静。

暴雨疯狂抽打着殡仪馆的窗玻璃,外面漆黑如墨。

时间已过午夜零点,化妆间里惨白刺眼的无影灯是此刻唯一的光源,把一切都照得没有影子,包括我自己苍白的手和面前这张被车祸揉烂的年轻女孩的脸。

碎裂的骨头刺穿了皮肤,露出惨白的茬口,我手腕悬在半空,针尖沾着血肉,在皮肤边缘轻微晃动,熟练地缝合着伤口。

这是我的日常,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冰冷和寂静。

汗水沿着太阳穴往下滑,带着一阵令人烦躁的刺痒。

我忍不住甩了下头,顺带抬眼瞟了下侧前方墙上的大镜子。

镜面擦拭得异常明亮,无影灯惨白的光线直射其上,映照出化妆台、台上平躺的遗体,还有我在那抹刺目光晕中格外模糊的身形。

就在我视线掠过镜面的刹那,那具遗体紧闭的、甚至有些肿胀的眼皮,猛地向上掀开了!

死灰色的瞳孔在镜中直勾勾地盯向我,空洞,没有任何活人的光彩!

嘴角向上扬起,拉扯着被我用针线精心缝好的嘴角伤口,皮肉撕裂的缝隙在缝合线下绽开一道狰狞猩红的弧度!

它在笑!

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像一条剧毒的蛇,顺着我的脊骨“嗖”地窜上头顶。

心脏像是被铁钳狠狠掐紧,瞬间停止了跳动,下一瞬又疯狂擂鼓般撞击着胸腔。

针“啪嗒”一声从我僵直的手指间掉落在瓷砖地面,我僵硬地扭动脖颈,目光缓缓移向化妆台上的脸——苍白,死寂,双目紧闭。

刚才那张裂开恐怖笑容的面孔,像是被彻底缝合在了冰冷的镜中世界。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化妆间角落的登记簿毫无征兆地自行重重地摊开了!

纸张快速翻动,最终停在空白页,深红色的液体如同血液,在纸上蜿蜒流淌,逐渐形成“下一个”三个刺眼的字。

我惊恐地后退,脚跟撞在器械推车上,门外走廊深处传来老旧电梯启动的声音,缓缓朝着三楼攀升。

2 诅咒初现当电梯门开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
跳出来了。

然而,当保安老陈和馆长刘胖子赶来后,登记簿上却干干净净,刘胖子还骂我偷懒装病,让我接着干晚上老停尸间的活儿。

我看着张姐和李工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能默默咽下恐惧。

家里小妹还等着下个月的胰岛素,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可噩梦才刚刚开始,第二天,张姐和李工都变成了植物人,原因不明。

休息室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气声,空气凝滞,弥漫着消毒水和无形的恐惧。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楼宇在晨曦中披着一层死气沉沉的铅灰色,像矗立的巨大墓碑。

我跌跌撞撞地冲向档案室,在发霉的资料里寻找线索。

当我看到那些遗体资料下方都写着“参加西郊锦绣花园小区东侧张姓人家婚礼”时,头皮一阵发麻。

档案室镜子里我突然赤红的双眼,更是让我不寒而栗。

在医院,从张姐无意识的手中,我拿到了一个印着“囍樂”的火柴盒,底部写着婚礼礼堂的地址。

我握着这个烫手的“索命符”,开着破旧的汽车,冲向西郊那片荒芜的杨树林。

3 镜中婚礼推开“囍樂”礼堂大门的那一刻,浓重的腐败气息扑面而来。

霉味、朽木味,还有一种陈年血液干涸后又被潮气浸润的腥甜,混合成令人作呕的气团。

礼堂内部破败不堪,巨大的空间被黑暗笼罩,只有几缕惨淡的天光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我看到礼堂正前方高台上那面巨大的落地镜,镜中的我双眼血红,嘴角扯出诡异的狞笑,和昨夜镜中遗体的笑容一模一样。

紧接着,我陷入了恐怖的幻象,看到了一场血腥的婚礼。

一个瘦削男人举着锈迹斑斑的消防斧,而他转身时,我发现他竟是年轻时的刘胖子!

幻象消失后,刘胖子却突然出现,拿着解剖刀要抢夺那把藏在镜子下的斧头。

当刘胖子的解剖刀被镜子“吞”进去后,镜中的景象开始变化,年轻时的刘胖子、司仪和新娘的脸逐渐清晰,他们的目光穿透镜面,锁定了现实中的刘胖子。

镜中的“刘胖子”举起斧头劈向镜面,现实中的刘胖子爆发出凄厉惨叫,口吐鲜血,倒地身亡。

此时,火柴盒上又出现了血字“拿起它”,而张姐和李工微弱的求救声从镜子里传来。

我站在原地,浑身冰
冷,手机电量即将耗尽,黑暗即将再次吞噬一切。

看着那把充满诅咒的锈蚀斧头,我知道,这是我摆脱诅咒、拯救同事唯一的机会。

我咬了咬牙,颤抖着伸出手,缓缓朝着镜面裂缝深处的斧头摸去……我的指尖刚触到斧柄,一股黏腻的温热突然顺着皮肤往上爬。

低头一看,掌心的血字“拿起它”竟像活过来的蚯蚓,钻进我的指甲缝里。

锈迹斑斑的斧柄下,渗出的血水正勾勒出一个扭曲的“囍”字,边缘还沾着几根黑色长发——和我今早给车祸女孩梳的发辫一模一样。

“小明!”

张姐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镜中无数裂纹里渗出白雾,裹着几缕熟悉的衣角。

李工闷哼一声,雾气中浮现出半截缠着绷带的手,正是他上周搬运遗体时被划伤的那只。

他们被困在镜子里的模样,像被揉皱的老照片。

<身后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刘胖子的尸体不知何时翻了个身,浮肿的脸正对着我。

他嘴角残留的血泡突然破裂,混着福尔马林的腥气喷在我脚边,浸透的地毯下竟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响。

我攥紧斧头的瞬间,镜面轰然炸裂,碎玻璃如雨点般落下,每一片都映出我扭曲变形的脸。

4 血色囍宴刺眼的红光吞没了整个礼堂,无数“囍”字灯笼从天花板垂落,照亮了满地散落的请柬。

我弯腰捡起一张,烫金的喜帖边缘扎进掌心,鲜红的“张府联姻”下,宾客名单上密密麻麻全是我经手过的死者姓名。

最下方的“执礼人”栏里,刘胖子的名字被红笔反复描摹,墨迹层层叠叠,晕染成诡异的血团。

“当年那疯子把斧头塞给我时,还带着新娘的脑浆。”

身后响起沙哑的呢喃,刘胖子的尸体不知何时跪坐起来,臃肿的脸诡异地拉长,“他说要让所有见证这场婚礼的人,都当他们的陪葬!”

腐烂的手指突然抓住我的脚踝,冰凉的触感顺着裤管往上爬,“你以为给死人化妆就能躲过去?

他们早就盯上你了......”礼堂深处传来铁链拖曳声,镜面残片开始震颤。

我挥舞着斧头砍向刘胖子的尸体,腐肉如烂泥般飞溅,却在落地瞬间又重新聚合。

那些沾着血的碎肉扭动着,拼成一个巨大的“囍”字,将我困在
正中央。

镜子裂缝里伸出无数惨白的手,死死攥住我的胳膊,掌心全是缝合伤口的线头。

“帮我们......”张姐的声音混在铁链声里,她浮肿的脸从镜中浮现,原本整齐的刘海下,赫然是道深可见骨的斧痕,“当年刘胖子收了钱,把凶器藏在这......”话没说完,她的脸突然被拽回镜中,只留下半截染血的工牌飘落在我脚边。

斧头突然变得滚烫,锈迹如鳞片般剥落,露出下面刻着的密密麻麻小字。

我凑近一看,全是失踪者的名字——最早的那个,正是二十年前在这举办婚礼的新娘。

礼堂穹顶开始滴血,混着腐烂花瓣的雨水浇在身上,刺鼻的腥甜中,我听见小妹的声音从某个角落传来:“哥,我疼......”血雨模糊了视线,镜中映出小妹躺在病床上的模样,她苍白的脸正对着我笑,嘴角咧到耳根,和那晚镜子里的遗体如出一辙。

斧头突然剧烈震动,将我拽向镜面,无数血色丝线从裂缝中窜出,缠住我的手腕,把我和那把凶器紧紧绑在一起......5 真相撕裂血色丝线勒进皮肉的瞬间,我突然想起入职时在员工守则扉页看到的警告:
整的皮肤下竟凸起纵横交错的缝合线,每拉动肌肉都传来撕扯般的疼痛。

斧头突然发出嗡鸣,刃口映出二十年前的画面:穿着婚纱的新娘被斧头劈中后脑,而举斧的新郎转身时,那张脸赫然是保安老陈年轻时的模样!


礼堂的穹顶开始塌陷,燃烧的横梁带着火星坠落。

我冲向立柱拔斧头,却发现掌心不知何时烙上了
色的鬼火从地面窜出,在墙壁上勾勒出一幅幅扭曲的画面。

新娘的头冠开始剧烈震动,镶嵌的红宝石仿佛活过来一般,不断吞吐着猩红的雾气。

那些被血色蛛网封住的出口,突然传来指甲抓挠的声响。

声音越来越密集,像是有成千上万只手在拼命想要冲破阻碍。

我握紧滴血的斧头,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小妹的身影在鬼火中时隐时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哥,他们来了!”

随着一声刺耳的巨响,墙壁轰然倒塌。

成群结队的骷髅涌了进来,它们手中握着的不是武器,而是燃烧着的请柬。

每一张请柬上的名字都在闪烁,仿佛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为首的骷髅头戴一顶破旧的保安帽,空洞的眼窝中跳动着幽蓝的火焰——正是年轻时的老陈!

“你以为用鲜血就能打破诅咒?

太天真了!”

老陈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沙哑而又充满怨恨。

他举起手中的请柬,火焰瞬间暴涨,将周围的骷髅都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当年他们为了钱,帮我掩盖罪行,现在,你们都得陪着我的新娘一起下地狱!”

我挥舞着斧头冲了上去,每砍中一个骷髅,它们就会化作一阵黑烟,然后又在火焰中重新凝聚。

斧头刃口的白光在鬼火中显得格外微弱,而我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体力也在快速流失。

小妹突然冲进火焰中,她的身体变得透明,却硬生生地挡在了我和骷髅群之间。

“哥,你快走!

去找到真正的新娘!

她的怨气才是诅咒的根源!”

小妹的声音被火焰撕扯得支离破碎。

我看着她的身体在火焰中逐渐消散,心中涌起一阵剧痛。

不行,我不能失去小妹,也不能让这些无辜的灵魂永远被困在这里。

我强忍着伤痛,集中精力观察周围的环境。

在鬼火的映照下,我发现暗室的角落里有一面布满裂痕的镜子。

镜子中隐隐约约映出一个穿着婚纱的身影,她背对着我,长发散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应该就是新娘!

我咬紧牙关,朝着镜子的方向冲去。

骷髅们疯狂地阻拦我,燃烧的请柬贴在我的身上,灼烧着皮肤。

但我顾不上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新娘,结束这一切!

当我终于来到镜子前时,发现镜子周围刻满了
奇怪的符文。

这些符文正在吸收着周围的鬼火,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我将滴血的手按在镜子上,符文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强光。

镜子中的新娘缓缓转过身来,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而又绝望。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轻声说道。

新娘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逐渐与镜子融为一体。

随着新娘的消失,周围的骷髅发出凄厉的惨叫,它们的身体开始崩溃,化作漫天的灰烬。

老陈的身影也在火焰中扭曲,最终消失不见。

暗室恢复了平静,小妹的身影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脸上带着微笑,身体也变得真实起来。

“哥,你做到了!”

她开心地说道。

我紧紧地抱住小妹,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当我们走出礼堂时,天已经亮了。

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又舒适。

回头望去,那座阴森的礼堂正在缓缓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知道,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但那些经历,将会永远刻在我的心里。

8 余烬未了回到殡仪馆,原本紧闭的档案室门虚掩着。

推开门,尘封的旧档案自动翻开,泛黄的报纸剪页上,二十年前那场血色婚礼的报道边角,赫然印着枚小小的红色蜡笔手印——和小妹当年画在我工作服上的“加油”一模一样。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投下细长的光影,像极了礼堂里那些纠缠不休的血色丝线,而我的掌心,那个“囍”字形状的烫伤,正在晨光中慢慢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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