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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心成劫后续+全文

一只小鹿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青瓷血珠血珠顺着银针坠入青瓷碗,在摇曳的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光。林晚的指尖嵌进掌心,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三天前,她还在现代实验室记录病毒数据,此刻却跪在雕花拔步床前,闻着混合着艾草与铁锈味的空气,听着孩童喉间发出的咯咯声。“林姑娘,这孩子当真还有救?”老嬷嬷的佛珠在指间拨得飞快,檀木珠串碰撞声里藏着恐惧。林晚抬头,正对上数十双充满怀疑的眼睛,有丫鬟的怯懦,有家丁的警惕,还有孩童母亲近乎崩溃的祈求。她深吸一口气,艾条的温热透过指腹传来。现代急救知识在脑海里翻涌,她精准地将艾条悬在孩童足三里穴上方三寸:“温灸能刺激神经反射,汤药可缓解痉挛。”话音未落,窗纸突然被夜风吹得哗哗作响,像某种巨兽的喘息。“哐当!”朱漆大门被撞开,凛冽的夜风卷着细...

主角:叶翎林晚   更新:2025-06-04 0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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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翎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心成劫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小鹿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青瓷血珠血珠顺着银针坠入青瓷碗,在摇曳的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光。林晚的指尖嵌进掌心,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三天前,她还在现代实验室记录病毒数据,此刻却跪在雕花拔步床前,闻着混合着艾草与铁锈味的空气,听着孩童喉间发出的咯咯声。“林姑娘,这孩子当真还有救?”老嬷嬷的佛珠在指间拨得飞快,檀木珠串碰撞声里藏着恐惧。林晚抬头,正对上数十双充满怀疑的眼睛,有丫鬟的怯懦,有家丁的警惕,还有孩童母亲近乎崩溃的祈求。她深吸一口气,艾条的温热透过指腹传来。现代急救知识在脑海里翻涌,她精准地将艾条悬在孩童足三里穴上方三寸:“温灸能刺激神经反射,汤药可缓解痉挛。”话音未落,窗纸突然被夜风吹得哗哗作响,像某种巨兽的喘息。“哐当!”朱漆大门被撞开,凛冽的夜风卷着细...

《医心成劫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1 青瓷血珠血珠顺着银针坠入青瓷碗,在摇曳的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光。

林晚的指尖嵌进掌心,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 三天前,她还在现代实验室记录病毒数据,此刻却跪在雕花拔步床前,闻着混合着艾草与铁锈味的空气,听着孩童喉间发出的咯咯声。

“林姑娘,这孩子当真还有救?”

老嬷嬷的佛珠在指间拨得飞快,檀木珠串碰撞声里藏着恐惧。

林晚抬头,正对上数十双充满怀疑的眼睛,有丫鬟的怯懦,有家丁的警惕,还有孩童母亲近乎崩溃的祈求。

她深吸一口气,艾条的温热透过指腹传来。

现代急救知识在脑海里翻涌,她精准地将艾条悬在孩童足三里穴上方三寸:“温灸能刺激神经反射,汤药可缓解痉挛。”

话音未落,窗纸突然被夜风吹得哗哗作响,像某种巨兽的喘息。

“哐当!”

朱漆大门被撞开,凛冽的夜风卷着细沙灌进屋内。

林晚眼前掠过一片玄色甲胄,为首男子腰间长剑未出鞘,剑鞘上的饕餮纹却在烛光下狰狞欲活。

他眉骨斜入鬓角的伤疤里还沾着干涸的血,护心镜边缘的红宝石映得整张脸宛如修罗。

“将军!

就是她用妖术害了小少爷!”

孩童母亲突然扑过去,死死抱住男子的靴筒,“您看这血珠!

定是勾了邪灵!”

林晚这才看清,男子正是民间传闻中 “十岁斩敌首” 的镇国将军叶翎。

他垂眸盯着她手中的艾条,瞳孔在阴影里缩成冰针,忽然伸手扣住她手腕。

他的掌心带着薄茧,混着硝烟与沉水香,却冷得像刚从冰窖里取出的铁 —— 那是常年握剑的温度。

“巫术。”

他的声音像刀劈青石,每个字都带着战场上的肃杀,“押去地牢。”

“我是医学生!

这是科学 ——” 林晚的辩解被甲士的拖拽声淹没。

她踉跄着撞在门框上,额头裂开的伤口涌出鲜血,却在抬头瞬间,看见叶翎腰间半枚羊脂白玉虎符。

碎玉边缘的血渍里,凝固着未干的暗红,像极了实验室里未完成的病理切片。

地牢的木门吱呀合拢时,她最后看见的,是叶翎披风上的狼首暗纹。

那狼首张着獠牙,仿佛要将她吞入黑暗。

铁锁链砸在脚踝的剧痛中,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 不是恐惧,而
是某种荒诞的清醒:在这个把医学当巫术的朝代,她的白大褂变成了粗麻襦裙,听诊器变成了银针,而唯一能证明她存在的,只有掌心未干的艾灰。

2 地牢契约霉味像活物般钻进鼻腔,林晚蜷缩在稻草堆里,数着头顶石缝漏下的月光。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身着月白锦袍的男子,腰间青铜鱼符随步伐轻响。

“林姑娘受惊了,在下沈明轩,将军府幕僚。”

他抬手示意小厮放下金疮药,烛火在他眼底晃出细碎的光,“小少爷已退烧,将军命我致歉。”

“致歉?”

林晚摸了摸额角结痂的伤口,指尖蹭到干涸的血,“用铁锁链致歉?”

沈明轩苦笑,展开一卷羊皮纸。

上面歪扭的人体经络图旁,用朱砂写着 “邪灵入肺” 四个大字。

“三日前城西突发肺疫,太医院用朱砂灸命门穴,已枉死十七人。”

他的指尖划过苏瑶的脉案,“将军之妹咳血三日,若姑娘能......我要蒸馏器。”

林晚扯下衣襟布条,蘸着血在墙上画出蒸馏装置,“紫背天葵、麻黄、杏仁,三日之内。”

她转身时,布条上的血滴在沈明轩鞋面,“告诉将军,苏瑶小姐的肺已经烂如腐肉,再拖下去,大罗金仙也救不活。”

沈明轩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见过太多医者在将军面前战战兢兢,却从未见过有人用指尖蘸血画图,更未听过 “蒸馏肺烂如腐肉” 这般惊世骇俗的论断。

当他攥着图纸冲出土牢时,林晚听见他对守卫低语:“若苏瑶小姐痊愈,她是恩人;若不然,便是祭品。”

深夜,林晚靠着石壁闭目养神。

远处传来滴水声,像极了实验室里的秒表。

她想起叶翎护心镜下露出的半幅锦帕 —— 那并蒂莲的绣工,与苏瑶床头的帷幔一模一样。

原来冷面将军也有柔软处,只是藏在甲胄深处,用刀刃小心守护。

第三天正午,沈明轩如期而至。

他身后跟着十个士兵,抬着黏土烧制的蒸馏器,竹筐里的药材还沾着晨露。

“将军说,若姑娘需要活人试药......不必。”

林晚打断他,指尖抚过蒸馏器粗糙的表面。

现代实验室的无菌操作台已化作泡影,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提纯
药液。

当第一滴琥珀色的液体坠入碗中时,她听见院外传来马蹄声 —— 是叶翎的战马銮铃声。

3 针锋相对将军府西跨院,苏瑶的咳嗽声像破风箱。

林晚掀开她的衣袖,肘窝处的紫斑已连成片状,触诊时能听见肺叶间的湿啰音。

“肺痈重症,必须立刻放血。”

“放血?”

叶翎突然逼近,靴跟碾碎地上的川贝母,“本将军见过太多伤兵因失血而亡。”

他身上的甲胄未卸,护心镜在日光下泛着冷光,“你最好祈祷自己不是在玩什么妖术。”

林晚仰头与他对视,注意到他左眉尾的伤疤在抽搐 —— 那是长期紧绷神经的痕迹。

“将军可知,战场上箭伤化脓时,为何要剜去腐肉?”

她抓起银针在烛火上燎过,针尖映得她眼底通红,“苏瑶小姐肺中淤毒已入血分,不放血,毒攻心则必死。”

<叶翎的手按在剑柄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屏风后传来暗卫的呼吸声,苏瑶又咳出一口黑血,将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染成暗红。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直到林晚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 那声音与监护仪的频率重叠,恍惚间她又回到现代手术室。

“给她针。”

叶翎突然退后半步,却在林晚伸手时攥住她手腕,“本将军若发现你有任何异动......将军可以现在杀了我。”

林晚直视他的眼睛,将银针刺入苏瑶尺泽穴。

黑紫色的血珠顺着针尖滚落,滴入青瓷碗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叶翎的喉结滚动,目光死死盯着碗里的血,像在审视某种未知的生物。

“喝了它。”

林晚将煎好的药递给叶翎,“将军不是怀疑有毒么?”

屋内空气瞬间凝固。

沈明轩下意识伸手去拦,却见叶翎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顺着他下颌滴落,沾湿了护心镜下的锦帕。

“本将军等着看,” 他擦去嘴角药渍,声音里带着狼般的狠厉,“你究竟是医女,还是死神派来的诱饵。”

林晚转身时,看见苏瑶唇角已泛起淡红。

蒸馏药液在她体内发挥作用,就像当年她在实验室里看着病毒被抑制剂杀灭。

而叶翎的目光始终落在她后颈,像匹警惕的狼,却又带着某种隐秘的期待 —— 那是困在黑暗中的人,对光的
本能渴望。

4 狼的温柔子夜,林晚在蒸馏器前打了个盹。

朦胧中,她感觉有人为她披上披风,带着沉水香的温度。

睁眼时,正对上叶翎转身的背影,他的护心镜在月光下闪过冷光,却在衣摆扬起时,露出半幅绣着并蒂莲的锦帕 —— 那是苏瑶帕子的另一半。

“张院判的亲随死了。”

他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在试图潜入药房时。”

林晚握着药杵的手顿住。

蒸馏器里的药液还在翻滚,映得叶翎的影子在墙上晃动摇曳。

她想起昨夜窗外的黑影,想起太医院那张满是朱砂的脉案,突然意识到这场疫病从来不是天灾,而是有人在借刀杀人。

“为何救苏瑶?”

叶翎忽然转身,甲胄轻响中带着某种压迫感,“你大可以看着她病死,然后告诉本将军‘无力回天’。”

“因为我是医生。”

林晚直视他的眼睛,“医生的职责是救人,无论病人是谁。”

叶翎盯着她看了足足十息,忽然伸手拿起她研磨一半的草药。

他的指尖碾过紫苏叶,沾着绿色的汁液,像在感受某种陌生的生命力。

“本将军曾在漠北见过瘟疫,” 他低声说,“整个部落的人都变成青紫色,像被诅咒的傀儡。

太医院说那是‘邪灵’,可本将军知道,那是比刀刃更可怕的东西。”

林晚愣住了。

这是叶翎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现脆弱,像头受伤的狼,终于愿意露出柔软的腹。

她忽然想起实验室里那些病毒样本,想起导师说过的话:“医生最大的敌人从来不是疾病,而是无知。”

“那不是邪灵,是病毒。”

她轻声说,“看不见的微小生物,会通过空气、接触传播。”

她抓起一把艾草,“这些草药里含有能杀死它们的成分,蒸馏器能把它们提纯出来。”

叶翎的目光落在她掌心的艾草上,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指尖。

他的掌心带着薄茧,却异常温暖。

“本将军不懂什么‘病毒’,” 他说,“但本将军知道,你和那些只会念咒的太医不同。”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是四更天。

林晚这才注意到叶翎眼下的青黑,像墨汁滴入水中,晕开疲惫的涟漪。

“去休息吧,将军。”

她轻声说,“苏瑶小姐需要你清醒的判断,而不是一个累垮的兄长。”


叶翎松开手,却在离去时忽然转身:“明日随本将军去城西疫区。”

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决断,“本将军要亲眼看看,你说的‘病毒’究竟是什么,还有 ——” 他顿了顿,眼神在蒸馏器上停留,“究竟是谁在借疫病杀人。”

林晚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羊皮纸上的朱砂字。

疫病、暗杀、朝堂阴谋,她卷入的从来不是一场简单的救治,而是一张错综复杂的权力之网。

而叶翎,这个被称作 “冷面修罗” 的将军,或许正是她在这乱世中唯一的锚点 —— 无论他是出于信任,还是出于利用。

蒸馏器里的药液还在沸腾,像极了现代实验室的培养皿。

林晚摸了摸腰间叶翎的玉佩,羊脂白玉温润的触感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在这个把医学当巫术的世界里,她终于不再是孤军奋战。

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至少有头狼,愿意与她并肩而立,撕开笼罩在疫病上的黑雾。

5 疫区诡影城西乱葬岗的乌鸦在低空盘旋,腐肉气息混着雨水扑面而来。

林晚捂着口鼻,踩着泥泞走近疫区中心 —— 这里的房屋门窗紧闭,墙面上用朱砂画着歪扭的驱邪符,却挡不住从门缝里渗出的腐臭。

“所有染病者都出现高热、咳嗽、紫斑,与苏瑶小姐症状一致。”

林晚蹲在一具尸体旁,用木棍拨开死者唇角,只见口腔内布满血泡,“他们不是病死的,是肺脏溃烂后窒息而亡。”

叶翎皱眉盯着尸体,突然伸手将她拽进怀里。

一支弩箭擦着她发梢钉入树干,尾羽还在嗡嗡震动。

“有埋伏!”

他旋即抽出长剑,挡在她身前。

数十名黑衣人从断墙后跃出,刀刃在雨中泛着冷光,为首者袖口绣着太医院的云纹。

“将军小心!”

林晚瞥见左侧屋顶的弓箭手,本能地扑过去。

叶翎旋身挥剑,剑气削断弩箭的瞬间,她听见自己的心跳与他的铠甲碰撞声重叠。

两人背靠背作战,他的剑刃划过黑衣人咽喉,她则抓起地上的艾草灰撒向敌人眼睛。

“为何帮本将军?”

叶翎一剑刺穿最后一名杀手,转身时衣襟已被血浸透。

林晚这才发现他左臂中箭,箭头淬着黑紫色的毒。

“因为你不能死。”

她扯下裙摆布条为他包扎,指尖
触到他护心镜下的皮肤,“还有真相没查清,还有凶手没惩罚。”

叶翎盯着她认真的神情,忽然轻笑出声。

那是林晚第一次见他笑,像冰面裂开缝隙,露出深潭般的温柔。

“本将军答应过护你周全,” 他按住她颤抖的手,“就不会食言。”

雨夜回程的马车上,林晚靠着叶翎的肩睡着了。

他低头看着她眉心的朱砂痣(方才撒艾草灰时蹭上的),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狼若爱上人类,要么被驯化,要么被杀死。”

而他此刻,竟希望自己能做前者。

6 巫蛊迷局三日后,将军府突然闯入一群御林军。

为首的太监尖着嗓子宣旨:“有人告发镇国将军私藏巫蛊之物,意图诅咒圣上!”

林晚从药房冲出来时,正看见叶翎被铁链锁住。

他的护心镜被摘下,露出里面藏着的半幅锦帕 —— 此刻帕子上绣着的并蒂莲已被血浸透,中央用朱砂写着 “皇上暴毙” 四字。

“这是栽赃!”

林晚扑过去扯住太监的衣袖,“帕子上的血是苏瑶小姐的肺痈血,朱砂是三天前我研磨的!”

“妖女竟敢冲撞圣旨!”

太监一甩拂尘,两名武士立刻按住林晚。

她挣扎间看见人群中的玄虚道士,正捻着胡须阴笑 —— 他道袍袖口的云纹,与那日刺杀的黑衣人如出一辙。

叶翎被押走前,忽然回头看向她,眼神里有狼般的狠厉,也有某种温柔的诀别。

“沈明轩会护你,” 他的声音混着暴雨,“等本将军回来。”

当晚,沈明轩潜入药房,捧出一叠密信:“这些是张院判与玄虚道士的往来书信,他们用疫病死尸炼制毒蛊,嫁祸将军。”

他的指尖划过 “巫蛊” 二字,“现在全城都以为将军是妖术惑众的逆贼。”

林晚攥紧帕子,忽然想起叶翎在疫区说的话:“狼若爱上人类,要么被驯化,要么被杀死。”

原来从相遇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就已写好 —— 她是他的软肋,而他是她的劫数。

7 血色婚书地牢的霉味比初见时更浓。

林晚攥着蒸馏好的解药,避开巡逻的卫兵,跟着沈明轩穿过九曲十八弯的地道。

石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照得叶翎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你不该来。”

他的手腕被铁链磨出血
痕,却仍试图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皇上要的是本将军的命,你留着解药救苏瑶。”

“我偏要救你。”

林晚掏出藏在衣襟里的婚书,那是叶翎出征前写好却未送出的,“你说过会娶我,不能食言。”

叶翎瞳孔骤缩。

婚书上的墨字被水渍晕开,却仍清晰可见 “叶翎妻林晚” 的字样。

他忽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婚书上,染透了 “白首不相离” 的誓言。

林晚这才发现他中了慢性毒蛊,五脏已开始衰竭。

“是玄虚道士的‘百日蛊’,” 沈明轩声音哽咽,“将军为了调查疫病,早已身中数蛊。”

地道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林晚被沈明轩推进密道时,听见叶翎最后的话:“活下去,替本将军看看... 没有疫病的长安。”

密道关闭的瞬间,她看见他对着婚书轻笑,像在笑命运的荒诞,也像在笑终于说出口的爱意。

8 嫁衣如火三日后,皇宫大赦。

林晚却在沈明轩手中接过叶翎的遗物:染血的婚书、半枚虎符、还有她送他的蒸馏器图纸。

“皇上要树立仁君形象,” 沈明轩红着眼眶,“所以对外宣称将军是‘为平息邪灵自愿献祭’。”

林晚盯着蒸馏器图纸上的血指纹,忽然想起叶翎说过的话:“本将军不懂什么病毒,但本将军信你。”

她将图纸折好收入行囊,转身走向将军府 —— 今日是叶翎与云萝公主的大婚之日,她要亲眼看看这出荒诞的戏码。

喜堂里,云萝公主的红衣比血更艳。

她握着酒杯的手在发抖,眼底是化不开的悲凉。

“叶翎呢?”

林晚抓住喜娘的手腕。

“将军... 在昨夜子时,” 喜娘不敢看她,“服下了太医院的‘驱邪药’。”

轰鸣声响彻耳畔。

林晚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叶翎灵堂的,只看见他身着婚服躺在棺木里,脸上盖着她绣的并蒂莲帕子。

那是她熬夜赶制的嫁妆,此刻却成了盖脸的白幡。

云萝公主突然掀翻喜桌,酒水泼在 “百年好合” 的喜字上,晕开黑色的污渍。

“他到死都攥着你的帕子!”

她指着林晚,眼中是泪与火的交织,“可我呢?

我只是个用来稳固边疆的棋子!”

林晚看着她通红的眼角,忽然想起战场上那个笑着挡箭的女子。

原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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