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妍商诗语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随风散成空全局》,由网络作家“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约终“奶奶,五年到了。我妈也火化了,我想离婚。”商诗语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手指微微发抖,她声音哑得不像话。傅老太太攥紧她的手,眼圈发红:“你恨不恨我?当年是我让你背了黑锅,骗斯年说是你逼走了夏妍。”“诗语啊,我是真把你当亲闺女疼。可斯年是我亲孙子,他爹妈走得早,又得了那要命的病。”“夏妍是他心尖上的人,要是知道那女人嫌他病了跑了,他怕是活都不想活了…”商诗语扯了扯嘴角,满是苦涩。“奶奶,我自愿的。”“肾是我愿意捐的,婚是我逼他结的。他恨我逼走夏妍,恨得对。”老太太眼泪砸下来:“可他对你太毒了!明明知道你爱他,还故意当着你的面跟夏妍卿卿我我,他——”商诗语猛地打断,她深吸一口气:“现在我什么都没了,不想再耗了。”老太太沉默半天,...
《爱意随风散成空全局》精彩片段
婚约终“奶奶,五年到了。
我妈也火化了,我想离婚。”
商诗语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手指微微发抖,她声音哑得不像话。
傅老太太攥紧她的手,眼圈发红:“你恨不恨我?
当年是我让你背了黑锅,骗斯年说是你逼走了夏妍。”
“诗语啊,我是真把你当亲闺女疼。
可斯年是我亲孙子,他爹妈走得早,又得了那要命的病。”
“夏妍是他心尖上的人,要是知道那女人嫌他病了跑了,他怕是活都不想活了…”商诗语扯了扯嘴角,满是苦涩。
“奶奶,我自愿的。”
“肾是我愿意捐的,婚是我逼他结的。
他恨我逼走夏妍,恨得对。”
老太太眼泪砸下来:“可他对你太毒了!
明明知道你爱他,还故意当着你的面跟夏妍卿卿我我,他——”商诗语猛地打断,她深吸一口气:“现在我什么都没了,不想再耗了。”
老太太沉默半天,终于点头:“行。”
“那混账东西真不是人!
你们怀了五次,这次查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收心了。
结果转头就把夏妍接回家!”
商诗语指甲掐进掌心。
“他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
老太太看她脸色煞白,赶紧闭嘴:“哎,不说了不说了。”
“离婚证我给你办,半个月准到手。”
商诗语轻轻“嗯”了一声。
……殡仪馆的电话打来时,商诗语刚办完出院手续。
工作人员把骨灰盒递过来的瞬间,她突然崩溃大哭。
妈妈最后对她说:“我死了,咱俩都解脱了。”
她懂。
为了天价医药费,商诗语从顶尖珠宝设计专业退学,卖肾,和傅斯年签卖身契。
换完肾那半年,傅斯年对她好得不像话。
订婚宴上9999朵玫瑰砸得她头晕。
那枚真爱之心的钻戒,至今还在抽屉里锁着。
她生日那天,他补送了从一岁到二十三岁的所有礼物。
她差点就信了,信这男人真的爱她。
直到婚礼那天——傅斯年当众撕烂她的婚纱,用马克笔在她身上写“小偷”。
商诗语跪在地上求他,他却把夏妍的短信甩在她脸上:是商诗语逼我离开你的他掐着她脖子冷笑:“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后来他想接夏妍回国,老太太拦着,他就把火全撒在她身上。
商诗语第一次怀孕时,他居然笑了。
可下一秒就
听见他跟老太太吵:“你不是要孩子吗?
现在有了,能让夏妍回来了吧?”
五年,她流了四个孩子。
这是第五次。
傅斯年如今权势滔天,对夏妍却还是死心塌地。
他直接把那女人接进他们的婚房,和老太太撕破脸:“要么让夏妍住进来,要么我带着她远走高飞!”
——刺耳的刹车声猛地打断回忆。
商诗语转身,看见那辆熟悉的豪车朝自己冲来!
轮胎擦地的尖叫中,车子在离她半米处急刹。
车窗降下,傅斯年冷冰冰的声音砸过来:“夏妍被你吓着了,但她大度,只要你煲汤道歉。”
商诗语浑身发抖,小腹突然剧痛。
明明是夏妍撞掉了她的孩子!
凭什么要她给杀人凶手赔罪?
在他心里,她就这么贱吗?
商诗语死死咬住嘴唇,眼里全是血丝:“我!
不!
去!”
傅斯年脸色一沉:“给你脸了?”
他下车就拽她,推搡间——哐当!
骨灰盒重重砸在地上。
骨灰盒砸裂的瞬间,商诗语整个人都僵住了。
妈妈的骨灰混着脏雪,糊成一团。
她突然尖叫一声,扑通跪在雪地里。
冻紫的手指拼命往一起拢,眼泪砸在骨灰上,结成了冰渣。
“妈。
对不起!
对不起!”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
傅斯年插着兜,皮鞋尖踢了踢雪堆:“装什么?
不就是一盒面粉?”
商诗语缓缓抬头,脸上全是冰水。
她看着傅斯年抬脚,把骨灰和雪碾在一起。
“别在这演苦情戏了,妍妍还等着喝汤。”
商诗语突然想笑。
她的孩子没了,妈妈死了,丈夫却在担心小三饿肚子。
骨灰盒咔嗒合上时,商诗语听见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
傅斯年看着她摇摇晃晃站起来,突然皱了皱眉。
商诗语瘦得像个纸片人,雪花落在她肩上,像要压垮她。
他下意识伸手——手机突然炸响。
“妍妍?
别怕,我马上回来。”
就这一句话,傅斯年眼神立刻变了。
他一把拽住商诗语:“再敢吓妍妍,我要你生不如死!”
商诗语看着他的背影,突然不抖了。
还能怎么生不如死?
这五年,早就死透了!!
——推开门时,夏妍正坐在傅斯年腿上。
看见她,故意慢吞吞整理衣领,露出脖子上的吻痕。
商诗语径直往楼上走。
“站住!
“傅斯年厉喝,“给妍妍跪下道歉!”
她转身,平
静地看着他们。
“她撞死我的孩子,该道歉的是她!”
傅斯年猛地站起来:“商诗语,你也配生我的种?”
“那些孩子死了活该!
都是替你赎罪!”
商诗语呼吸一滞。
原来在他心里,他们的孩子,只是赎罪的工具。
傅斯年一把掐住她下巴:“逼走夏妍的时候,没想过今天吧?”
“现在,给我跪着爬过来道歉!”
夏妍靠在沙发上,嘴角翘得老高。
商诗语以为自己早就不会疼了。
可傅斯年要她下跪瞬间,心脏还是狠狠抽了一下。
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用肾要挟他结婚的恶毒女人。
商诗语看着傅斯年冰冷的眼睛,突然笑了。
“我没错,不跪。”
耳光甩过来的时候,她听见自己牙齿碰撞的声音。
半边脸瞬间麻木,嘴里泛起血腥味。
还没等商诗语爬起来,就听见傅斯年对保镖说:“按着她磕满一百个头。”
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时,商诗语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傅斯年。
他弯腰捡起她掉的设计稿,笑着说“商同学很有天赋”。
砰!
第一下磕下去,额头火辣辣地疼。
砰!
第二下,血顺着鼻梁流进嘴里。
砰!
第三下,她听见夏妍假惺惺地说:“算了啦。”
傅斯年的声音像淬了毒:“妍妍,这种女人,装可怜最在行。”
商诗语突然不挣扎了。
五年了,她早该明白的。
解释没用,求饶没用,连流产四个孩子都没能让他多看一眼。
——保镖松开她时,客厅早就空了。
二楼传来女人的娇笑,和床架撞墙的声音。
商诗语抹了把脸上的血,慢慢爬回房间。
屋里堆满了礼物盒。
这五年,她就是靠着这些活下来的。
永生玫瑰是他告白时送的,现在花瓣还泛着光泽。
定制项链刻着她名字缩写,他说要戴一辈子。
求婚视频里,傅斯年单膝跪地说“嫁给我好不好”,眼底的温柔能溺死人。
商诗语颤抖着摸上无名指的戒指。
“真爱永恒”——多讽刺啊。
纸箱搬去后院时,商诗语一滴眼泪都没掉。
火苗窜起来的瞬间,二楼窗户突然拉开。
傅斯年衣衫不整地冲下来,一把攥住她手腕:“你发什么疯?”
商诗语看着火光,声音平静:“旧东西,该扔了。”
傅斯年突然心慌。
他死死盯着她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死寂。
直到瞥见商诗语
手上的戒指,才冷笑出声:“装什么清高?
婚戒不是还戴着?”
他猛地甩开她,听见关节错位的咔嗒声。
“欲擒故纵?
“傅斯年凑近她耳边,“你让我恶心。”
脚步声远去后,商诗语摘下戒指。
铂金圈在火里扭曲变形的时候,她终于哭了出来。
商诗语看着傅斯年走远的背影,突然觉得好笑。
这男人永远活在自己的剧本里。
她是恶毒女配,夏妍是纯白女主。
第二次怀孕时,保姆偷偷塞给自己一块柠檬蛋糕。
夏妍哭着说被抢了东西。
那天烈日当空,商诗语跪到流产,傅斯年却说:“装什么晕?”
从那时她就懂了。
在傅斯年眼里,她的解释是狡辩,她的眼泪是演戏。
现在她连眼泪都没有了,只想逃。
——第二天清早,傅老太太派人来,要他们参加家宴。
下楼时,傅斯年正在砸东西。
婚纱照的玻璃碎片溅到商诗语脚边,她缩了缩脖子。
“带她去?
她也配?
就会在奶奶面前装乖!”
傅斯年的眼神像刀子,商诗语却像没感觉,麻木地接过请柬。
夏妍贴在他身上,声音甜得发腻:“我没关系的啦~”傅斯年立刻柔下声音:“家宴当然要带真正的太太。”
——车停在老宅时,老太太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来干什么?”
傅斯年把夏妍护在身后:“她为什么不能来?”
“这是家宴!
“老太太的拐杖砸得震天响,“我孙媳妇只有商诗语!”
傅斯年猛地扭头瞪向商诗语:“你给奶奶灌了什么迷魂汤?”
“当初要不是你逼走妍妍,又拿救命之恩要挟,你也配进傅家?”
四周的视线像针一样扎过来。
商诗语攥紧衣角,原来还是会疼啊。
老太太气得发抖:“斯年你误会了,其实诗语她…奶奶!
“商诗语突然出声,声音带着哭腔,“求您,别说。”
老太太红着眼进了书房,傅斯年却把商诗语也关在门外。
夏妍突然拉住她的手:“我们聊聊?”
假山后,夏妍瞬间变脸:“识相就赶紧离婚!”
商诗语瞥见摄像头,轻声道:“他再恨我,也不会离婚的。”
“那半年在医院,他跪着求我嫁给他呢。”
夏妍突然尖叫:“要不是我主动分手,你连…”话没说完,她突然自己摔在地上。
商诗语还没反应过来,后背猛地一痛!
扑通!
冰冷池水灌进鼻腔时,她听见傅斯年的怒吼:“商诗语!
你敢打妍妍?
!”手脚越来越沉,恍惚间听见他说:“谁也不准救!”
水漫过眼睛时,商诗语想:终于,要死了吗?
老太太冲过来时,商诗语已经漂在水面上不动了。
“混账东西!
“老太太一棍子抽在傅斯年背上,“诗语给你捐的肾还在你肚子里!”
傅斯年盯着商诗语发紫的脸,硬着脖子:“她先推的妍妍!”
老太太抓起夏妍的手,那伤口浅得都快愈合了。
“滚!
都给我滚!”
夏妍被撵出门时,傅斯年正被揪着耳朵按在病床前。
“她少一根头发,我打断你的腿!”
——房门关上后,傅斯年坐立不安。
商诗语在被子底下发抖,嘴唇白得吓人。
他下意识给她掖被角,突然又嫌恶地缩回手。
装什么?
以前陪他潜水看鲸鱼的时候,怎么没见她怕水?
床上的商诗语突然动了动。
傅斯年立刻冷下脸:“醒了就滚!”
可她只是茫然地看着他,耳朵进水,听不见了。
傅斯年烦躁地舀了勺热水,直接往她嘴里灌。
“啊!”
剧痛让耳朵突然清明,他的骂声劈头盖脸砸下来:“活该!
让你欺负妍妍!”
“会游泳还装死,做给谁看?”
商诗语怔住了。
原来他记得。
记得自己为他克服深海恐惧,现在却成了指控她的证据。
手机突然响起,夏妍带着哭腔:“斯年我怕…”傅斯年箭一样冲出去,连外套都忘了拿。
商诗语的眼泪终于砸下来。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保安室里,监控视频正在回放。
夏妍狰狞的脸充满屏幕:“要不是我主动分手…”商诗语把U盘攥在手心。
就当是送给傅斯年的离婚礼物。
——回到别墅时,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五年前一个箱子来,五年后一个箱子走。
只有无名指上那道戒痕,提醒她曾经有多蠢。
电脑屏幕亮起时,商诗语正准备离开。
一封珠宝设计大赛的邮件弹出来。
她盯着屏幕发呆。
上次碰设计稿,还是母亲没生病的时候。
那时候,她还是设计系的天之骄女。
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参赛页面。
上传的文件,是那对永远没机会戴上的婚戒设计图。
每一处镂空花纹,都是商诗语熬通宵画的。
点击发送的瞬间,像是把最后一
点关于傅斯年的记忆也删除了。
——三天后,邮件回复带着邀请函一起到来。
恭喜商女士获得金奖展览馆里,商诗语的戒指被罩在玻璃柜最中央。
铭牌上写着作品名:《思年华》手指轻轻抚过玻璃罩,心脏突然抽痛。
如果没遇见傅斯年,她现在应该站在国际领奖台上吧?
“诗语?”
熟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闻知行穿着笔挺西装站在光里,还是当年学生会长的模样。
商诗语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当年拒绝他的表白时,没想到再见面会这么狼狈。
“金奖有个去柏林进修的机会。”
闻知行递来邀请函,“或者,来我工作室当首席设计师?”
她看着戒指,突然笑了:“好。”
——寒意突然从脊背窜上来。
傅斯年阴着脸站在展厅门口,夏妍挽着他胳膊。
“那男的是谁?”
他声音像淬了冰。
夏妍“好心“解围:“肯定是普通朋友啦~”傅斯年一把拽住商诗语手腕:“还没离婚就想找下家?”
夏妍突然使劲把她拖进展厅:“别吵啦,看展览嘛~”玻璃柜前,夏妍盯着戒指惊呼:“思年华?
是斯年的名字!”
她红着眼拽傅斯年袖子:“斯年,我想要这个,想你的时候可以看看。”
工作人员凑过来,手却指向了商诗语:“傅总,这款真的很适合您太太呢。”
傅斯年脸色骤变,掏出黑卡“啪”地拍在柜台上。
他当众跪在夏妍面前:“妍妍,嫁给我吧。”
戒指被取出来的瞬间,商诗语突然冲上去:“这是我的作品!”
傅斯年冷笑:“你设计的?”
他转向工作人员,“这抄袭货也配参赛?”
闻知行突然出现,将证书拍在桌上:“这是评委会认证的原创作品。”
全场哗然中,傅斯年盯着设计图签名,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分明是五年前的日期——比夏妍“被逼走”的时间,还早半年。
商诗羽看着眼前的闹剧,只觉得麻木。
她转身离开,连脚步声都轻得听不见。
回到家,商诗羽终于拆开闻知行给的邀请函,手指微微发抖。
读完最后一个字,眼泪突然就砸在了纸上。
她死死攥着那张飞往国外的机票,胸口发胀,几乎要笑出声来。
原来自己的人生,不止有傅家这座牢笼。
狂喜过后,疲惫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商诗羽
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砰!
砰!
砰!”
剧烈的敲门声猛地把她惊醒。
门一开,傅斯年的助理脸色煞白,拽着她就往外跑:“傅总快被老太太打死了!”
商诗羽的心狠狠一颤,来不及多想,跌跌撞撞地跟着冲回老宅。
可一进门,她的脚步猛地顿住。
傅斯年背上全是血,却死死牵着夏妍的手,跪得笔直。
“奶奶,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要娶她!”
“我绝不会再让妍妍受半点委屈!”
傅老太太气得发抖,拐杖又要砸下去:“你娶她?
那诗羽怎么办?!”
商诗羽冲上去拦住,跪在老太太面前:“奶奶,别打了…”傅斯年却一把推开她,眼神厌恶:“滚!
给我滚!
少在这装好人!”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突然看向商诗羽,语气软下来:“诗羽,他要和夏妍结婚,你同意吗?
你愿意离婚吗?”
这五年,商诗羽流产五次,可老太太始终觉得她还爱傅斯年。
傅斯年死死瞪着她,声音冷得像刀:“商诗羽!
别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你!”
商诗羽笑了,眼泪却掉下来。
到了现在,他还觉得是她逼走了夏妍。
明明漏洞百出,可他偏偏瞎了眼一样信她。
傅斯年多聪明的人啊,可一碰上夏妍,理智全没了。
他爱她,毫无底线地爱了二十年。
而商诗羽呢?
五年青春,换来的只有厌恶。
商诗羽突然觉得可笑。
捂不热的心,再耗下去也是徒劳。
爱就是不讲道理。
就像她爱他,而他爱的是个烂人。
商诗羽抬头,看了看满脸期待的老太太,又看了看满眼深情的傅斯年,轻声说:“我同意。”
老太太眼神一黯,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残忍。
她亏欠商诗羽的,早就还不清了。
可夏妍曾经抛弃过傅斯年,老太太绝不能让这种女人进傅家的门!
“你们谈恋爱可以,但想结婚?”
老太太冷笑,“除非我死!”
傅斯年脸色铁青,知道这是最后的让步。
他突然看向商诗羽,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婚可以不结,但婚礼必须办!
商诗羽,你来安排。”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过来,可商诗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早就疼到没知觉了。
商诗羽淡淡应了声:“好。”
接下来一周,她真的亲手操办起了傅斯年和夏妍的婚礼。
连婚纱的蕾丝、婚鞋
的水钻,都是她亲手挑的。
试衣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夏妍笑得得意:“傅斯年心里从来就只有我,你算什么东西?”
商诗羽蹲下身,替她整理裙摆,声音平静:“我知道,他爱你。”
商诗羽顿了顿,抬眼直视夏妍:“可惜,你根本不爱他。”
夏妍脸色骤变,一把掐住她手腕:“你知道了什么?
敢乱说,我弄死你!”
商诗羽轻轻挣开,眼神空洞:“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能拿什么威胁我?”
夏妍突然笑了,掏出手机——一段录音外放出来,赫然是商诗羽和闻知行的对话!
“首席设计师”几个字,被刻意放大。
夏妍眯起眼,像毒蛇吐信:“把你的设计原稿交出来,当做我的新婚礼物。”
她指尖划过商诗羽苍白的脸:“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商诗羽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商诗羽红着眼质问:“夏妍!
傅斯年已经是你的人了,为什么还要抢我的东西?”
夏妍嗤笑一声:“男人?
呵,他当年能肾衰竭,谁知道哪天又会倒下?”
“爱情靠不住,但‘首席设计师’这个身份,可是实打实的。”
商诗羽死死盯着她:“既然不信爱情,为什么还回来?”
夏妍抚了抚头发,笑得妩媚:“谁会嫌钱多呢?”
商诗羽转身就走,丢下一句:“你休想。”
她没看见,身后夏妍的眼神瞬间阴毒。
掀开帘子,傅斯年就站在外面。
商诗羽忽然觉得他可悲——他深爱的女人,根本在算计他。
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个笑话?
傅斯年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莫名一颤。
突然,试衣间传来一声惨叫!
傅斯年猛地推开商诗羽:“商诗羽!
你给我待着别动!”
他冲进去,看见夏妍脚上鲜血淋漓,婚鞋里赫然扎着一根针!
傅斯年脑子“嗡“的一声,抱起夏妍就往外冲。
保镖瞬间把商诗羽按倒在地!
商诗羽挣扎着抬头:“傅斯年!
你干什么?!”
傅斯年温柔地给夏妍上药,声音却冷得刺骨:“我说过,伤她一分,你还十分。”
商诗羽不可置信地看向夏妍,对方正窝在傅斯年怀里,冲她露出胜利的笑。
“不是我做的!”
商诗羽急声解释。
傅斯年冷笑:“重要吗?
她受伤是事实。”
不重要…真相
不重要,她的解释也不重要。
商诗羽整个人僵在原地。
“哗啦——”身后突然传来金属落地的声响。
她回头,瞬间血液凝固——地上密密麻麻铺满了图钉!
保镖压着商诗羽的肩膀,膝盖狠狠碾过那些尖锐的钉尖。
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傅斯年骤然俯身逼近,森冷气息喷在商诗羽耳边,字字如刃:“跪上去,道歉!!”
商诗羽的恐惧,在傅斯年眼里全成了心虚。
他手一挥,保镖直接把她按进图钉堆里。
<尖锐的钉子瞬间刺穿膝盖,商诗羽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
耳边嗡嗡作响,傅斯年的声音像冰锥扎进心脏:“这还不够,远远还不够!”
“磕一百个头,说一百遍对不起。”
商诗羽终于彻底心死。
她机械地低头认错,血混着汗砸在地上。
快要昏过去时,夏妍假惺惺开口:“斯年,算了啦,诗羽肯定不是故意的~”商诗羽连冷笑的力气都没了,满嘴血腥味,只会重复:“对不起。”
傅斯年眉头皱了一下:“婚礼上补个道歉礼,这事翻篇。”
夏妍立刻接话:“我见过她抽屉里那个礼物,可贵重了。”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商诗羽艰难地爬起来,盯着他们的背影,突然笑了。
“放心,我一定送你们份大礼!!”
......婚礼这天,离婚证送到了商诗羽手里。
她仰起头,膝盖还在疼,却第一次闻到自由的味道。
今天是她二十八岁生日。
商诗羽换上那条初见傅斯年时的白裙子,把监控视频和录音笔装进礼盒。
快递员带着盒子前往婚礼现场时,她给闻知行打了最后一个电话。
挂断后,笑容瞬间消失。
商诗羽抓起离婚证,猛地砸向墙上的婚纱照。
“哗——”玻璃碎片四溅,就像她支离破碎的心。
纯白裙摆被鲜血染红,手腕的伤口狰狞刺目。
“夏妍,傅斯年,希望你们能喜欢这份礼物!!”
送给夏妍的,是身败名裂的真相!
送给傅斯年的,是余生无尽的悔恨!
商诗羽要让傅斯年永远记得,最后看到的她是初见时的模样。
血液渐渐流失,她却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
......婚礼现场突然炸开了锅。
大屏幕上播放U盘里面不堪视频,夏妍面如死灰。
她想冲上去关掉,被傅老太太死死拦
住。
“斯年!
你听我解释!”
傅斯年脸色惨白:“商诗羽从不说谎,是我瞎了眼。”
他转身就跑,像疯了一样冲出门。
肾脏移植的伤口突然剧痛,却比不上心里的恐慌。
车速飙到极限,二十分钟就冲到了别墅。
他的手抖得连密码都按不准。
推开门那刻,浓重的血腥味让他腿一软。
满屋狼藉中,商诗羽静静躺在血泊里。
穿着他们初见时的白裙子,像朵凋零的花…傅斯年冲过去一把抱起商诗羽。
她轻得吓人,像随时会消失的泡沫。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砸,他闯了无数红灯,疯了一样飙到医院。
手术室的门重重关上。
那刺眼的红灯,像道生死线把他们彻底隔开。
傅斯年瘫坐在长椅上,衣服上的血已经干了。
心脏疼得发木,连呼吸都带着刺痛。
灯灭了。
他猛地站起来,却直接跪倒在地。
——白布盖住了商诗羽的脸。
傅斯年跌跌撞撞扑过去,被闻知行狠狠推开。
“别碰她!”
闻知行眼睛通红,把离婚证摔在他身上:“你逼死她的!”
“傅斯年,你这辈子都该活在忏悔里!”
离婚证鲜红刺目,傅斯年手抖得几乎拿不住。
闻知行冷笑:“恭喜啊,丧偶比离异体面多了是吧?”
这句话像刀子捅进心脏。
傅斯年死死按着胸口,只会重复:“对不起...”闻知行转身要走,却被傅斯年拦住:“你凭什么带她走?”
“啪!”
一记耳光打得傅斯年偏过头。
“留给你?
你也配!”
闻知行深吸一口气:“以什么身份留?
前夫?
还是杀人凶手?”
每个字都像凌迟。
“傅斯年,你就算现在去死,都赎不清你的罪!”
想到商诗羽受的苦,闻知行声音发抖:“她流产五次,最后一次刚下手术台,就去拿母亲的骨灰…”傅斯年浑身一震。
那天飘散的粉末,竟是…“今天是她二十八岁生日,你却让这天变成…”闻知行说不下去了,擦着眼泪离开。
傅斯年僵在原地,连追的勇气都没有。
走廊里只剩他破碎的呜咽:“对不起...”病房内。
商诗羽掀开白布,眼神空洞地听着门外傅斯年的呜咽声…闻知行看着病床上的商诗羽,心狠狠揪了一下。
商诗羽瘦得脱了形,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还在渗血。
被子那么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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