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温诗小说 > 其他类型 > 蔷薇谢明琮厉执小说结局

蔷薇谢明琮厉执小说结局

婆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谢家的养女,也是谢明琮见不得光的情人。谢明琮与盛家千金定婚后,我的存在就显得异常尴尬。没等我想出离开的办法。盛静姝就以身犯险,逼着谢明琮做出了选择。他将我推给厉执,揽着盛静姝离开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床上的承诺是不能信的,我只是谢明琮随时可以抛弃的玩物。可谢明琮忘了,玩物也是人。匹夫之怒,亦可血渐五步!1.瀚海会所奢华的包厢里剑拔弩张。谢明琮隔着茶几上的一排烈酒,正与扣下盛静姝的厉执对峙。宁城豪门一直有“北厉南谢”的说法。所以我想不通,谢明琮口中“温柔娴淑”的盛静姝,怎么会跨过半个宁城,招惹到厉执头上。可容不得我多想,谢明琮已将我推到厉执面前。“放了静姝,我用念珠跟你换!”我骤然回头,不相信这是谢明琮能说出来的话。谢明琮并不看我...

主角:谢明琮厉执   更新:2025-06-04 23:4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琮厉执的其他类型小说《蔷薇谢明琮厉执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婆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谢家的养女,也是谢明琮见不得光的情人。谢明琮与盛家千金定婚后,我的存在就显得异常尴尬。没等我想出离开的办法。盛静姝就以身犯险,逼着谢明琮做出了选择。他将我推给厉执,揽着盛静姝离开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床上的承诺是不能信的,我只是谢明琮随时可以抛弃的玩物。可谢明琮忘了,玩物也是人。匹夫之怒,亦可血渐五步!1.瀚海会所奢华的包厢里剑拔弩张。谢明琮隔着茶几上的一排烈酒,正与扣下盛静姝的厉执对峙。宁城豪门一直有“北厉南谢”的说法。所以我想不通,谢明琮口中“温柔娴淑”的盛静姝,怎么会跨过半个宁城,招惹到厉执头上。可容不得我多想,谢明琮已将我推到厉执面前。“放了静姝,我用念珠跟你换!”我骤然回头,不相信这是谢明琮能说出来的话。谢明琮并不看我...

《蔷薇谢明琮厉执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是谢家的养女,也是谢明琮见不得光的情人。

谢明琮与盛家千金定婚后,我的存在就显得异常尴尬。

没等我想出离开的办法。

盛静姝就以身犯险,逼着谢明琮做出了选择。

他将我推给厉执,揽着盛静姝离开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

床上的承诺是不能信的,我只是谢明琮随时可以抛弃的玩物。

可谢明琮忘了,玩物也是人。

匹夫之怒,亦可血渐五步!

1.瀚海会所奢华的包厢里剑拔弩张。

谢明琮隔着茶几上的一排烈酒,正与扣下盛静姝的厉执对峙。

宁城豪门一直有“北厉南谢”的说法。

所以我想不通,谢明琮口中“温柔娴淑”的盛静姝,怎么会跨过半个宁城,招惹到厉执头上。

可容不得我多想,谢明琮已将我推到厉执面前。

“放了静姝,我用念珠跟你换!”

我骤然回头,不相信这是谢明琮能说出来的话。

谢明琮并不看我,紧蹙的眉心显出不耐。

“厉总意下如何?”

“谢少好算计!

敢拿个赝品来跟我换盛家千金,真当我厉执是好惹的?”

“念珠也是谢家的千金……”厉执嗤笑,满含不屑。

“这话你自己信吗?”

目光落到我脸上,厉执话锋突然一转,眸中闪过兴味。

“不过……也不是不行!”

“但赝品就是赝品,惩罚得翻倍!”

“可以!”

谢明琮应得毫不犹豫。

“念珠,你留下,替盛小姐向厉总赔罪!”

“谢少!”

我一把拽住谢明琮的胳膊,拼命摇头。

“谢少……你不能这样对我……”谢明琮甩开我的手,脱下外套,裹住哭得梨花带雨的盛静姝。

一句话将我钉在原地——“念珠,这是你欠谢家的!”

我不死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对面的厉执。

“厉总,我能问问是什么样的惩罚吗?”

“当然!”

厉执笑得不怀好意。

“盛小姐把我兄弟当猴耍,还泼了我兄弟一身的酒……我原本要求不高,只要盛小姐喝了这十杯酒,我就当这事过了。”

“但谢少要换人的话,那就再加十杯!”

果然!

看到那排烈酒时,我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但我酒精过敏,谢明琮是知道的。

我以为他再无情,也不会让我搭上一条命。

可事实证明,是我天真了。

2.谢明琮头也不回,揽着盛静姝离开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静姝吓到了,我先送她回去。”

我被谢明琮的手下按在厉执面前,只能看着谢明琮的背影惨笑。

“谢明琮,过了今晚,我欠谢家的是不是就还清了?”

谢明琮脚步微滞。

“乖乖陪厉总喝一杯,明天我亲自来接你。”

我笑出了眼泪,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谢明琮,我跟你,是不是也到此为止了?”

谢明琮没有回答。

但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只要他不点头,我就永远是被他拿捏在掌心的玩物!

没了盛静姝尖利的哭声,包厢里变得异常安静。

厉执叼着根烟,居高临下睨着我,语带戏谑。

“久闻念珠小姐貌美,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种。”

我抹了把眼角的泪,昂头冷笑。

“厉总见笑,逢场做戏罢了!”

厉执挑眉,似笑非笑地抬抬下巴。

“那就请吧。”

我看着面前啤酒杯里满到溢出的橙红酒液,放软声调为自己求一条生路。

“厉总,酒我可以喝,但您能不能容我先打个120?”

厉执以为我在故意拖延时间。

不耐地碾灭烟蒂,勾出一个残忍的笑。

“好说,只要你喝完这二十杯酒,120我替你打。”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谢家领养我十二年的恩情,今晚我就用这条命还给他们了!

如果侥幸不死,再见便是陌路。

睁开眼,我端起酒杯。

“那就麻烦厉总了,我先干为敬!”

3.抛开酒精过敏和在谢明琮手里落下的胃病不提,我酒量其实还不错。

两大杯马蒂尼灌下去,头脑依旧清明。

连厉执眼里的嘲讽都看得清清楚楚。

“呵!

好酒量啊!

可我怎么听说念珠小姐烟酒不沾,是克己守礼的大家闺秀?”

我一手抵住已在隐隐作痛的胃,一手去端第三杯酒。

“厉总谬赞,寄人篱下而已,算什么大家闺秀?”

“我不沾酒,只是因为我酒精过敏,喝了会没命的。”

厉执一怔。

“你怎么不早说?”

我苦笑。

“说了厉总会高抬贵手,放过我吗?”

厉执抿抿唇,沉默了。

意料之中的事——厉执如果轻易放过我,没人会夸他心慈手软,只会说他怕了谢明琮。

厉执怎么可能低这个头?

我叹口气,伸手去端第四杯酒。

厉执突然“啧”了一声道:“要不换个方式吧,你陪我兄弟一夜,我就放你走。”

我这次是真笑了。

“厉
总,您这面子给得太大,我恐怕接不住!”

厉执挑眉。

“为什么?

难不成落到这个下场,你还要为谢明琮守身?”

喝下去的酒已经开始发力。

胃部的隐痛变成了灼痛。

脸和脖子也发起疹子,又烧又痒。

好在包厢里灯光暧昧,还没人发现我的狼狈。

所以即便被厉执戳到痛处,我依旧能假装无事发生,勉强撑住所剩不多的自尊。

“厉总说笑了,我哪敢攀附谢少?”

“我虽不玉洁冰清,但也不是能人尽可夫的,您还是不要乱牵红线的好!”

4.厉执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眼光不行,嘴倒还挺硬!”

他夹着烟的手,指指我面前酒。

“算了,我也不跟小丫头一般见识!

再喝三杯,我就放你走!”

我倏然抬眸。

“厉总说话算数?”

厉执连眼角都不屑看我,只“哼”了一声,权作回答。

虽然不知道厉执突发的哪门子善心,但这恐怕是我唯一的活路了。

我深吸口气,按紧搅成一团的胃,想速战速决。

可我早已千疮百孔的胃,承受不住这猛烈汹涌的刺激。

第四杯酒只喝到一半,一口血就混着酒液喷了出来。

厉执脸色骤变,骂了声“操”。

转头冲一旁侍立的手下发火。

“都瞎吗?

还不去叫医生?!”

我撑直身体,用冰冷发颤的手指抹去唇角的血渍,冲厉执一笑。

“劳烦厉总说话算数,替我……打个120吧……”失去意识前,我对上厉琛眼里的一丝不忍——我赌对了!

厉执虽然踩着血雨腥风上位,手段了得,但他信佛。

不会见死不救!

再醒来是在医院里。

病房虽然普通,却难得是个单间。

我对厉执的感激又深一层。

劫后余生的庆幸刚刚冒起,就被谢明琮那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掐灭。

“念珠?

你终于醒了,没事就好。”

我想撑坐起来,却没能成功。

“别动,你才做了手术,医生说要卧床休息。”

我垂下眼眸,感觉有些恶心。

“谢少,我以为我欠谢家的已经还清了。”

向来以“主人”自居,习惯我逆来顺受的谢明琮,显然无法接受我的忤逆和冷淡。

他不悦蹙眉,语带压迫。

“念珠,你乖一点,别跟我使小性子……我没有!”

我几乎搭上一条命,谢明琮却以为我是在使小性子。

何其
可笑!

5.我放缓语气,试图跟谢明琮讲道理。

“谢少,我以为那天晚上说得很清楚了,谢家领养我的恩情,我已经拿这条命还了。”

向来喜怒无常阴翳难测的谢明琮竟难得没发火。

“别说赌气的话,念珠,我只是没想到厉执真敢逼你喝酒……不,你都想到了,你只是不在乎罢了!

不在乎我会是什么下场,不在乎我的死活。”

“可是谢少,盛静姝是人,我就不是了吗?”

谢明琮眼中闪过不悦。

“念珠,不要跟静姝比,你是我的人!”

我笑了。

“谢少想说的是我不配吧?”

“在谢少眼里,我只能是你逆来顺受的玩物,可以随意被交换和舍弃的那种,对吧?”

“谢念珠!”

谢明琮霍然起身,语含警告。

“人要知足,你占着谢家千金的身份,当了十二年谢家大小姐,难道不该有所回报?”

我看着谢明琮,提醒他事情的真相。

“不是我求着要当谢家大小姐的,是你强行把我从孤儿院带回谢家的!”

“连谢念珠这个名字,都是你强加给我的!”

“念珠……要说回报,我这些年回报得还不够吗?

谢夫人发作时是怎么打骂虐待我的,你不记得了吗?”

“你借着所谓的喜欢,又是怎么折腾教训我的,你也不记得了吗?”

“念珠!”

我撇过头,用力眨去眼里的泪意。

“我从来就不喜欢‘念珠’这个名字,也不想当什么谢家大小姐。”

“我用替盛静姝抵的这半条命,换我离开谢家,谢少能放过我了吗?”

谢明琮面沉如水,眸底情绪晦暗不明。

“放过你?

你准备去哪儿?”

“念珠,你应该知道,在宁城,只要我不点头,就没人敢收留你,包括你现在住的这间医院!”

“是吗?”

我咬着牙撑起身体,扯掉输液针。

“那我离开就是。”

6.我被谢明琮扯着胳膊摔回病床。

针孔冒出的血甩出一条弧线,却不如刀口崩开来的恐怖。

暗红的血液迅速湮开,吓坏了闻声赶来的护士。

混乱中,我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一晃而过。

但来不及确认,就被黑暗吞没。

再睁眼,已不是原来的病房。

窗明几净,舒适温馨。

不像医院,更像高档酒店的套房。

我心下一惊,按了呼叫铃。

闻声而来的除了护士,还有厉执。

“醒了?


医生说你得静养一段时间,就先住这儿吧。”

我抿抿唇,暗自松了口气——我宁愿落到厉执手里,也不想再看到谢明琮那张脸。

“多谢厉总收留,可我付不起这个档次的住院费……能不能麻烦您给我换间普通病房?”

“就算了吧,我可不想再闹出人命来。”

“但我只收拾我自己的摊子,等你养好病,就给我滚蛋,你和谢明琮的事我不会管!”

我低眉顺目,再次道谢。

“谢谢厉总,我会尽快离开的。”

有了厉执的庇护,我总算摆脱谢明琮的阴影。

用大半个月时间,养好了我被割去一半的胃。

出院那天,我再次见到厉执。

“有什么打算?”

我手里拿着厚厚一叠票据。

那是我欠厉执的医药费。

“离开宁城,重新开始,赚钱还债。”

厉执笑得意味不明。

“那就祝谢小姐好运了。”

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厉总,我不姓谢,也不叫谢念珠。”

“所以?”

我看向窗外开到荼蘼的蔷薇花,念出我在孤儿院时周姨给我取的名字——“蔷薇,我的名字叫蔷薇。”

厉执一怔。

“没有姓?”

“不需要。”

不需要姓氏,也不再做任何人的傀儡和玩物!

7.到了车站,我才知道厉执那句话的意思——每个出入口都有谢明琮的手下。

我甚至来不及去补办身份证,就被“请”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上。

“小姐,谢少一直在找你,跟我们回去吧。”

“我如果不回去呢?”

“小姐,谢少说不惜一切代价。”

“那就动手吧!”

被谢明琮带回谢家后,我的行为举止喜好兴趣,都被调教成谢明珠的样子。

唯独散打和画画不是。

为了这两件事,我差点被谢明琮折腾去半条命。

被抢救过来后,谢明琮默许了。

不知道他那时是出于什么心理,但现在,这成了我摆脱他的手段。

二十分钟后,我成功离开车站。

腹部的刀口隐隐作痛,身上没有一分钱。

我却不敢停下休息哪怕一分钟。

谢明琮在找我,更在逼我——逼我回去求他,摇尾乞怜,做回他的玩物……可我偏不!

我去了城北那家叫花漫的会所。

城北是谢明琮手伸不到的地方,没办法明目张胆把我带走。

但我没想到,我会被秦漫拒之门外。

“我这小庙里供不下你这尊大佛,赶紧给我滚蛋!


”秦漫是孤儿院的大姐,也是我被谢明琮带走时,骂我骂得最狠的人。

说我攀附豪门,忘恩负义。

但这不会是她不肯收留我的真正原因。

“姐,是厉执的意思吗?”

秦漫不耐皱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只要知道在城北没人会收留你就是了!”

她从胸口摸出一叠钞票塞到我手里。

“我帮不了你,赶紧走!”

我不想让秦漫为难,也没脸接她的钱。

正想离开,我的手机响了,是孤儿院周姨的电话。

<8.自从我被谢明琮带回谢家,周姨从没主动联系过我。

她怕我会被谢家人嫌弃,怕孤儿院成为我的拖累……所以,在这种时候接到她的电话,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可能。

“周姨,孤儿院出什么事了?”

“对不起蔷薇,不该打扰你的,可我实在没办法了……周姨,别说对不起,告诉我出什么事儿了?”

“来了一群人,连砸带抢,说孤儿院的手续有问题,把大门封了,还说要把这几个小的送走……”我闭了闭眼——谢明琮!

“我知道了!

周姨别怕,不会有事的!”

“可他们只给了一天时间,我连要补办什么手续都不知道……不用补,周姨,我来处理。”

孤儿院手续齐全,那一天时间不是留给周姨办手续的。

是谢明琮留给我去求他的。

他太知道要怎么拿捏我了。

我看向听了全程的秦漫。

“姐,看在我叫你声姐的份儿上,让我借您的地方洗个澡换身衣服吧,行吗?”

秦漫面色凝重。

“你想回头去求那姓谢的?”

我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

“姐,我的确要去求人,但不是求谢明琮。”

秦漫描绘精致眼睛渐渐眯起,又突然瞪大。

“你疯了吧?!

敢把主意打到厉执头上?!”

“总得试试。”

“我看你是想死!

老娘可不想给你陪葬!”

我没挣扎,由着秦漫摇晃推搡。

“姐,对不起!

我就是不想再重蹈覆辙。”

秦漫愤愤回头。

“你以为厉执就是好相与的?

他可比谢明琮那个伪君子心狠手辣得多!”

“但他救了我的命。”

9.两小时后,素面白衣的我被秦漫塞进出租车。

“自求多福吧!

要真被打死了,我也不会替你收尸!”

我冲她笑笑。

“谢谢姐,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麻烦你了。”

我说的是
实话。

我已经计划好了,如果求不动厉执,我就从谢氏集团的楼顶上跳下去。

死也要溅谢明琮一脸血!

而且,只要没了我,谢明琮也没必要再为难一个小小的孤儿院。

下了出租车,理所当然被拦在瀚海门外。

我并不强求,褪下手腕上的一串佛珠递过去。

“辛苦把这串佛珠交给厉总,就说故人有事相求。”

保镖仿若未闻,抬手就想将我挡开。

我只好再加一句:“这是厉夫人的旧物,厉总应该认识。”

保镖吓得脸色煞白。

宁城谁不知道厉执是个孝子。

即便到了如今的地位,对厉夫人依旧晨昏定省,事必躬亲。

前年厉夫人五十整寿,厉执还亲自陪着去庙里住了一个月,为母亲祈福。

佛珠若是弄坏了,他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这也是我为什么敢来找厉执的原因。

我就不信他见了这串佛珠,还能将我拒之门外。

果然,佛珠被恭恭敬敬捧进去没多久,经理就迎了出来。

“谢小姐这边请。”

我笑着纠正。

“我已经不是谢家的人了,叫我蔷薇就好。”

经理从善如流。

“蔷薇小姐,厉总有请。”

还是上次那个包厢。

厉执的脸色却比上次阴沉得多。

沉黑深邃的眼眸盯着我一瞬不瞬,像要看透我皮囊下的本相。

我也没心思同他周旋,直接开门见山。

“厉总,冒昧了!

但事情紧迫,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三年前厉夫人承诺过我,拿着这串佛珠,就可以向您提一个要求。”

“现在,我来提要求了——请您救救春阳孤儿院!”

10.本就安静的包厢里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厉执放下手里把玩的佛珠,靠回沙发。

“我以为,经过上次的事,你该有些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是,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才会来向厉总求助……厉总不会言而无信吧?”

厉执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也变得森寒。

“小丫头,宁城敢骗我的人不多了,你想过后果吗?”

“骗?

厉总要不想信守承诺就直说,不用给我找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砰的一声巨响。

厉执踢开茶几走到我面前。

“蔷薇是吧?

好胆色!”

他抬手掐住我的脖子,戾气横生。

“说!

佛珠哪来的?!”

我瞬间窒息,用力掰着厉执手指才勉强挤出几个字——“三年前…
…静宁寺……”厉执猛然收手,我咳呛着摔倒在地毯上。

“你就是……那个给我母亲画观音像的小丫头?”

“是,谢谢厉总手下留情!”

厉执脸色越发难看。

“操!”

他坐回沙发,蹙着眉心咬上一支烟。

不等手下过来点火,又烦躁地扔到一边。

“为什么不去求谢明琮?”

我苦笑。

“我还没那么贱。”

“我要不答应呢?”

“那我就会让全宁城的人都知道,厉总不但言而无信,还怕了谢明琮!”

包厢里抽气声四起,厉执额角青筋直跳。

“我他妈……”我昂起头,递上指痕清晰的脖子。

“厉总准备杀人灭口吗?

只要您心里过得去,那就动手吧!”

11.气氛紧张到一点即炸,厉执扔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亮了。

是厉夫人的电话。

“阿执,我又请到了一幅很好的观音像,比三年前咱们在静宁寺请的那幅还要好……”厉执倏然抬眸,狠狠盯住我。

我冲他弯唇一笑——就是我干的!

秦漫这些年不是白在城北混的,竟连厉夫人的线都能搭上。

但我也的确没想到,我送给她的观音像,她居然还留着。

厉执沉着脸耐着性子,陪厉夫人聊了许久才挂断电话。

再看向我时,眸底情绪复杂难名。

“几个问题,第一,三年前,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静宁寺?”

“厉总,我没那么大的神通,是我先在静宁寺的,您和厉夫人才是后来者。”

“巧言令色!

你在静宁寺做什么?”

我自嘲一笑。

“您只要打听一下就知道,静宁寺我每月都得去,替谢家那位早夭的千金抄经祈福。”

厉执向旁边看了一眼,立刻就有人应了声“是”,转身离开。

“第二个问题,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收集观音画像?”

我无奈叹气。

“厉总,是厉夫人喜欢,想要买下我画的观音像,我执意不肯收钱,厉夫人才送了我这串佛珠。”

“在这之前,我并不认识您,更没人告诉我您的喜好!”

厉执眼睛微微眯起。

“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刚给我母亲送画的人是谁!”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会告诉你!”

“操!”

刚收拾好的茶几又被一脚踢翻。

厉执暴躁得像一头被激怒的凶兽。

我这才缓缓跪地,认认真真摆出求人的姿态。

“厉总,您弄死我比弄死一只蚂蚁更简单,但这样
做有什么意义?

别人只会说你恃强凌弱。”

“但如果您帮了我,还能顺手解决掉谢明琮,那就不一样了……”12.厉执丝毫不受蛊惑,冷笑出声。

“好大的口气!

解决谢明琮?

就凭你?”

“信不信只要出了这个门,不用三分钟你就会落到谢明琮手里?”

我抬眸,对上厉执的审视。

“所以我来找您了。”

我点开手机里的一张照片,摆到厉执面前。

“厉总,这是我的诚意。”

照片拍的是我抄写的经文。

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宛如天书。

但我知道,厉执看得出其中的奥妙。

那里记录的,是谢明琮见不得光的产业……之一。

厉执终于动容。

“你有这样的东西,何必来找我?”

“厉总,您比我更知道,一击致命的神兵,只有放在绝世高手手里才能发挥出最大效果。”

“否则,只会害人害己。”

厉执笑了一声,语气却依旧森寒。

“好算计!

要是谢明琮知道他把你带回谢家,好吃好喝供养这么多年,竟养出一条噬主的白眼狼,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话说得诛心,但在外人眼里,这就是事实。

忘恩负义,背主求荣之类的骂名,在我记下谢明琮这些罪行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

所以我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厉总如果想知道,大功告成的时候,可以亲自问问谢少。”

“行,够狠!”

“这事儿我应下了,但如果让我知道,你再去打扰我的母亲,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我长舒一口气,诚心诚意道了声谢。

“谢谢厉总,我和孤儿院的弟弟妹妹们都会记得您的恩情!”

厉执“嗤”了一声,目光重新看回那串佛珠。

“最后一个问题,有这样的好东西,被谢明琮扔下的那天晚上为什么不用?”

13.离开瀚海已是深夜。

我一眼就看到等在对面路灯下的秦漫,赶紧迎了过去。

“姐!

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被厉执打死!”

扯着秦漫躲进阴暗的巷子,没见有人跟来,我才松了口气。

“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跟我扯上关系,你不想在城北混了?”

秦漫白了我一眼,嘴比十一月的夜风都冷。

“白痴吧你!

你以为厉执会不知道给厉夫人送画的人是我?”

“如果他连这点手段都没有,早被谢明琮吃干抹净
了!”

说得也是,我无言以对。

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秦漫才别扭道:“怎么样?

厉执没为难你吧?”

“没有,他答应帮忙了。”

“这么容易?”

秦漫满是怀疑地上下打量我。

“你陪他睡了?”

“不对,你不值这个钱!

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看着空空荡荡的手腕,有些不习惯。

“让他还了我一个人情……切——”秦漫当然不信。

“有这样的人情,你那天晚上就不会差点喝酒喝死!”

我笑了——是个人都会这样想吧?

但我那天晚上还真没想到要用这份人情。

就像我回答厉执的——“厉总,因为我赌您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

“因为像我这样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拿出最后的依仗。”

秦漫的表情有些扭曲。

想摆出她贯有的不屑,却又撇着嘴,像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讨厌!

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就你主意最大!”

我倾身抱住她。

“姐,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你的。”

14.厉执的动作比我预测得更快。

第二天秦漫赶到孤儿院的时候,那些滋事的人就已经撤了。

秦漫叮嘱我千万不要离开花漫,以防谢明琮狗急跳墙。

我觉得她这个词用得十分恰当。

谢明琮确实急了。

他的号码我早就拉黑删除。

但这不耽误他用各种或威胁,或利诱,或咒骂的短信轰炸我的手机。

一天后,没了利诱,只剩下威胁和咒骂。

再过一天,就只有一句话了——你会后悔的!

我回复了这个号码——你已经后悔了吧!

谢家倒得猝不及防。

谢明琮被带走那天,我去看了。

隔着人群,我们四目相对。

谢明琮眼里的恨意几乎能化成实质,挣扎着想要向我冲过来。

却被押着他的警察用力按倒在地上。

我笑着扯开衣领,揭掉那块伴随了我五年的胶布,露出那个殷红的“琮”字。

那是我十八岁时,谢明琮亲手刻下的。

从那晚起,我就从所谓的“妹妹”变成了他的禁脔……“不……”在谢明琮不可置信的目光里,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术刀,割掉了那块皮肉。

鲜血惊散了围观的人群。

在我被警察注意到之前,一条有力的手臂不由分说,将我裹挟上车。

“疯了吧你?

准备进去给谢明琮陪葬吗?”

我不理解厉执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