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温度。
“怎么,观音画多了,以为自己也是菩萨,见个人就想渡一渡?”
“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不等我组织好措辞,厉执已经替我说了下去。
“只是物伤其类,觉得她也是被谢明琮蒙骗利用的?”
“天真!”
“谢盛两家的关系盘根错节,也只有你这么蠢的人才会以为她毫不知情!”
盛静姝已经被厉执的人控制住,却还在歇斯底里地咒骂——“谢念珠!
你这个不要脸**!
明琮怎么没早点*死你?”
“忘恩负义的**,你敢毁了明琮,毁了盛家,我就要你死!”
原来,她真的什么都知道。
所以在瀚海那晚,她会毫无负担地离开……我叹口气,真心受教。
“抱歉,是我天真了。”
回到花漫已是晚上,秦漫的嘴一如既往的毒——“还知道回来呢?
我以为你抱上厉执的大腿,都不认得这个门儿了!”
我被她说笑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圈子里都传开了,说谢家那个养女如何了得,谢明琮一倒,立马就攀上了厉执,简直就是红颜祸水狐狸精!”
“好事啊,你赶紧开盘,就赌狐狸精何时现出原形!”
突然,秦漫秀眉紧蹙,扯住我的衣领。
“你受伤了?
怎么弄的?”
“不是伤,是我剜掉了一块烂了多年的疮。”
秦漫还是不放心。
仔细检查过包扎妥帖的伤口,才又恢复成之前的恶声恶气。
“没事就滚去睡觉,从明天开始给我干活!”
17.秦漫的算盘打得极响。
她搞了个噱头,在花漫的顶楼布置出一个古香古色的茶舍,取名婵园,一周只营业一次。
不喝酒,只听琴下棋,品茶看画。
我就是那个画画儿的。
秦漫要我现场画观音,画一幅拍一幅,现画现卖。
我有些犹豫。
“这是不是有点儿亵渎了?”
秦漫挑眉。
“什么亵渎,怎么亵渎了?
你拿观音像算计厉执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亵渎?”
我无话可说,只得应下。
毕竟谁都不会跟钱有仇。
被谢明琮打砸过的孤儿院还等着重新修缮呢。
秦漫却还不满意。
盯着我锁骨快长好的伤疤“啧”了一声又一声。
“白璧有瑕,可惜了这身好皮囊!”
我哭笑不得。
“好姐姐,我是卖画,又不是卖身,能不这么嫌弃吗?”
“你懂什么!
美人画观音跟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