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我这个做父亲的,可以。
我当着她的面把手机砸了。
“行,老师不管,学校不管,那以后,我来管。”
我去找校长。
校长说:“我们只能内部调查,不能让家长插手。”
我冷笑:“那好,今天我插手一下试试。”
我打了110,报警。
我带着果果去派出所。
我发帖,实名投诉,实名曝光。
你知道他们怎么说我吗?
“你这个人太激动,影响孩子教育。”
“你女儿性格内向,可能自身有问题。”
“你闹这么大,别的学校还敢要她吗?”
原来,是我们跪着的时候,他们才安心。
那天晚上,果果抱着我问:“爸爸,我是不是坏孩子?
是不是因为我不乖,所以大家都不喜欢我?”
我抱着她,心像被锥子扎了一下又一下。
我没有回答她。
我只知道,那一刻起,我这个父亲,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疯狗。
疯狗不讲道理,不要规矩,不信法律。
疯狗会学射击、会养猛犬、会死记每一个名字。
我要让他们明白—— 你可以欺负我,践踏我。
但你,不能碰我的女儿。
哪怕我最后坐牢、进精神病院、众叛亲离。
只要我还活着,就有代价。
那天,我在果果的枕边写下一句话:“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保护加害者的;而疯子,生来就是为了打破规则。”
疯,是我最后的理智。
——爸爸不会再求任何人,爸爸只求自己。
2离婚,是我先提的。
她坐在律师事务所,穿着香奈儿的套裙,红唇微抿,看都不看我一眼。
“你净身出户,房子归我,存款归我,孩子……我不要。”
我点头,签字,转身走人。
我什么都没说。
但我心里知道—— 从果果七岁那天被剪裤子、跪回家的那一刻起, 这个家,就没了。
离婚那天,朋友圈都在热议。
当初的学霸夫妻也离了。
听说女的跟投资人跑了,男的精神出了问题。
他们家女儿不是前阵子闹得挺大的那个吗?
我没回应,没解释。
解释,是弱者才做的事。
我拿着离婚证,第一件事,是找人,伪造了一份精神病记录。
对,假的。
我主动送自己进精神病院。
你问我为什么?
因为这个社会,只会倾听疯子说的话。
而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记录,能让我摆脱监控、法律、限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