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正义”的约束。
我要做的事,不适合正常人去做。
精神病院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笑了。
旁边的病人朝我咧嘴笑:“你也疯啦?
欢迎回来。”
我点点头:“疯了。
很疯。”
我在病房里待了三十天,什么都没干,除了看书、锻炼和“想办法疯得更像”。
我看的是《枪械拆解图解》《心理控制术》《刑事调查与证据回避》《特种兵生存手册》。
我学得很快。
因为我清楚,我的时间不多了。
那些孩子的父母已经开始活动,删除监控、篡改资料,甚至反咬我“过度维权、妨碍秩序”。
他们有钱、有关系、有圈子。
而我只有一把心火,和一个理由。
我的理由,是果果那双躲在电梯角落、想遮住自己屁股的眼睛。
一个月后,我出院。
没人管,也没人拦我。
我有了出院证明,标签也贴上了:“精神不稳定患者,请勿接触敏感事件”。
这很好。
以后我的疯狂,就有了解释。
我买了把仿真枪,在郊区的射击场租了一块地,开始练习。
我加了几十个特种兵退役群、野狗养殖圈子、前刑警交流群。
我说:“我要找一条最凶的狗,一条能咬死人、不认主的疯狗。”
一周后,我提回了一只墨黑的比特。
起名:哈迪斯。
冥王之犬,地狱之口。
它看着我,就像看着另一个疯狗。
我们很合拍。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一边练枪,一边查人。
我查到那几个孩子的身份——一个是区里副主任的儿子。
一个是地产公司老板的小孩。
还有两个,是“某教育集团”董事长的孙子和干儿子。
怪不得学校不敢动,怪不得媒体集体沉默。
我不是不知道他们的能量。
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 有些人你惹得起,有些孩子你动不得。
我忍了一个月,是为了让你们死得明白。
我开始布局。
先从那个地产老板下手。
他在外面包了个女人,在果果出事那天,他正在KTV给那女人庆生。
我拍下视频,发给他。
他很快给我打电话,语气“很诚恳”:“林先生,事情闹这么大,也不好看,不如私了……”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儿子踹我女儿的时候,有没有想到私了?”
然后我挂了电话,把他送进了他老婆的家暴报警记录里。
第二天,抖音上多了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