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温婉裴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测出凤命后,不要我的太子悔哭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松树毛茸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出生那天,天降祥瑞,国师测出我天生凤命,可安君王旺江山。上一世,我因此被赐婚给昏庸的太子裴砚为妻。只成婚一月便让裴砚转了性子,开了神智。就连他嗜血杀戮的坏毛病也在我怀孕后以为孩子祈福为名彻底改正。皇上大喜,立下遗诏,待太子登基后,立我为皇后,永世不得废。可裴砚登基那天,却将我打入冷宫,还下旨剥了我们儿子的皮做鼓,让我娘日夜敲打不得停歇。我悲痛欲绝,问他缘故。“明明我只要熬死父皇,就能当皇帝,封柔儿为后。”“你用柔儿的命数占了柔儿的后位,害得柔儿不得不给老国公当续弦,还被冤枉和继子有私情,被浸了猪笼。”他让人日日鞭笞我,将我关在兽园里与虎豹争食。“你不是天生凤命吗?去引领虎豹服从于你啊!”我被野兽活活咬死。一睁眼,我回到了国师测命那...
《被测出凤命后,不要我的太子悔哭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出生那天,天降祥瑞,国师测出我天生凤命,可安君王旺江山。
上一世,我因此被赐婚给昏庸的太子裴砚为妻。
只成婚一月便让裴砚转了性子,开了神智。
就连他嗜血杀戮的坏毛病也在我怀孕后以为孩子祈福为名彻底改正。
皇上大喜,立下遗诏,待太子登基后,立我为皇后,永世不得废。
可裴砚登基那天,却将我打入冷宫,还下旨剥了我们儿子的皮做鼓,让我娘日夜敲打不得停歇。
我悲痛欲绝,问他缘故。
“明明我只要熬死父皇,就能当皇帝,封柔儿为后。”
“你用柔儿的命数占了柔儿的后位,害得柔儿不得不给老国公当续弦,还被冤枉和继子有私情,被浸了猪笼。”
他让人日日鞭笞我,将我关在兽园里与虎豹争食。
“你不是天生凤命吗?
去引领虎豹服从于你啊!”
我被野兽活活咬死。
一睁眼,我回到了国师测命那天。
听到他说我是天生凤命时,我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不是!”
“我没有!”
“别瞎说!”
……1国师一愣,再三掐指测算。
“本座听闻你出生时天降祥瑞,再加上出生时辰乃是大吉之时,便不是凤命,那也是福泽江山的命格。”
这福泽江山却不保命的命格,我可要不起。
我连连摆手,正待强硬拒绝。
忽然听到一声轻笑。
“那个时辰出生的人又不只是乔温婉一人。”
我抬眸正对上裴砚冷漠讥笑的视线。
他懒洋洋走到国师身边,一把抢过国师拿在手中的我的八字。
“乔家嫡女乔温婉与庶女乔温柔同时同日出生,八字相同,乔家却只奉上了嫡女八字,不曾奉上庶女的,此乃隐瞒不报。”
他摸着下巴思索片刻,“不如将乔家全家打入大牢,严刑拷打,以儆效尤。”
前世被鞭笞被野兽撕咬的疼痛还历历在目,我浑身一颤,跪地请命:“国师大人,臣女一家险些因为臣女被下了大狱,如此命格当真算不得好命格。”
国师蹙眉满眼不满地看着裴砚,又不敢忤逆他,只解释:“殿下误会了,是下官听说了坊间传闻,主动要来乔大小姐的八字,而乔大小姐为人谦逊,一直推脱说自己福薄并非深厚命格。”
裴砚一愣,神色讪讪。
趁着他还没来得及继续发难,我赶紧请辞:“臣女庶妹乔温婉与
臣女是同日同时出生,天上祥瑞出现未必是为了臣女出现,不如国师大人也替我庶妹测算一二,臣女就先告辞了。”
国师满眼疑问,却还是点头,只是嘱咐我:“凤命之事还未有定论,还请乔大小姐切勿离京。”
我满口答应,心下盘算着该买几艘船,再走水路离京,带着我娘去边关避避风头。
没承想卖船的商铺是裴砚开的。
他把玩着一柄匕首,上面还沾着血迹,满眼戏谑:“今日怎么想起买船来了?
你不是最怕水吗?”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
前世今生,我水性极好,还曾经为了讨裴砚欢心亲自下河捉鱼。
可当我捧着捉来的鱼兴高采烈地邀功时,他却一脚将我踹回河里。
2我重重倒在水里,险些呛死,却只换来一句调侃。
“你不是说只要孤不再滥杀无辜让你做什么都行吗?
那你今日就将这条河里的鱼捉干净,少捉一条,我杀一人。”
我恐惧害怕,却也只能不顾自己初孕的身体咬牙照做。
从那天起,我一靠近溪流河水就心生恐惧。
“殿下说笑了,臣女幼年时曾跟随外祖在江南住了一阵子,会些水性。”
我冷哼一声。
裴砚一怔,意识到此时的我还未曾被他虐待。
他收起那把匕首,玩味笑笑。
“行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不是也回来了?”
我沉默不语。
“不妨告诉你,柔儿已经怀了我的骨肉,只要你不破坏我和柔儿的好事,我便放你一马。”
我恍然大悟,难怪乔温柔最后放着那么多青年才俊不要嫁给了老国公当续弦。
原来她早非完璧之身,只能嫁给有心无力的年迈老人才能瞒天过海。
“殿下放心,”我冷笑,“我回府便让母亲将乔温柔记到名下,再给她多几台嫁妆,让她以嫡女的身份风风光嫁给你。”
瞧他那跋扈的嘴脸,我心里怒骂,等你被废那天,看你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见我如此伏低做小,裴砚以为自己拿捏住了我,十分得意。
“孤的太子妃,仅仅是多几台嫁妆可不够,你母亲留下的嫁妆便都给柔儿吧。”
“还有,你最好别耍花样,在柔儿嫁进东宫之前,柔儿有任何伤心难过,孤都会算到你头上。”
裴砚说完这些话,就让人将我送进兽园旁的厢房里。
说是怕我心生妄念,伤害他的柔
儿。
名义上的厢房,实际却比乔府的柴房都简陋,里面就一张木板床,其他什么都没有。
乔温柔扭着腰使唤一个宫女扔给我一张草席。
“我说姐姐,妹妹大婚之前你只能将就几天了,真是委屈你了,谁让殿下怜惜妹妹呢。”
我冷冷地扫视着她,视线落到她小腹上。
“啧啧啧,你的肚子还能等到三个月后的大婚吗?”
“你……”乔温柔话没说完,突然转了话音,双目含泪,“好好好,我一时忘情,怀了心上人的孩子,我不知廉耻,我愿一死表清白。”
说着转身朝墙撞去。
不出意外,她撞到了一人的胸膛上。
裴砚满脸心疼抱着乔温柔,狠狠瞪了我一眼。
他怀中美人垂泪:“国师大人说姐姐才是凤命,说我天生福薄,要不我还是给姐姐让贤吧。”
裴砚拍着她轻声安慰,“什么凤命不凤命的,都是些哄人的谎话,先皇后还曾被人批命说是若生子则为下一代帝王呢,可她却生了个狸猫。”
“你放心,我已经向父皇奏请,一个月内就大婚,绝不会让你被人非议。”
真是对狗男女!
我翻了个白眼,正好让裴砚看到。
裴砚恼了,“我说过,你再欺负柔儿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来人……”他话没说完,一个傻乎乎的小太监抱着棉被进来了,一见到我就露出个笑脸来叫姐姐,还说这间柴房是他的,但他愿意和漂亮姐姐一起住。
3乔温柔眼珠子一转,“不如殿下给姐姐指一门婚事如何?”
裴砚一拍脑袋,“妙啊!”
他虽然口口声声说什么凤命是假的,可他这个皇位到底是父死子继得来的,还是靠着我的凤命得来的,裴砚心里可没底。
重生后,他一直派人盯着我,生怕我和其他皇子接触。
如今乔温柔出的馊主意正中他下怀。
“那就嫁给……”他视线落在傻乎乎的小太监身上,“那就嫁给他当对食。”
如此一来,我便名义上有了夫婿,可实际上却没和任何人成为夫妻。
“这间柴房就赐给你们做新房,择日不如撞日,你们今日就成婚。”
我看着眼前得意嚣张的乔温柔,再看看自以为是裴砚。
心中冷笑,裴砚这个蠢货,会为今天的决定付出代价。
裴砚为彰显他没有私心,让兽园里服侍的宫女太监都来给我送新婚贺礼
,还要说吉祥话。
他们拿了乔温柔的银子,得知我嫁给了个傻子,说的话像从马桶里捞出来一样污言秽语不断。
一个丫鬟甚至送来玉势,说是太监没有真家伙,拿个假家伙用也算聊胜于无。
说着就把东西塞到小太监手里。
小太监叫二夏,他摇摇头,“丑!”
丫鬟翻了个白眼,“丑你也没有啊。”
“站住!”
我抱臂靠在门口挡住她去路,“这东西价格昂贵,谁让你送的?”
“哟,你还挺识货,平时没少用这玩意吧。”
“告诉你吧,这是我们温柔姑娘是心疼你,忍痛把太子殿下送来的东西送给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咬着后牙槽咯吱咯吱响。
“你别告诉我这玩意是乔温柔用过的。”
那丫鬟翻了个白眼,含羞带臊。
“说什么呢?
太子殿下英武,我们温柔姑娘可用不到这东西。”
“倒是你身边这个傻子,嘿嘿……”她视线落在二夏裤裆上,意味不明地捂嘴笑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抓着丫鬟头发照着她脸啪啪两巴掌。
又抓过玉势来,狠狠往她头上砸去。
小丫鬟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二夏一愣,拍拍手叫好,“睡着啦!
睡着啦!
坏人睡着啦!”
裴砚原本带着乔温柔还没走远,听到这声尖叫,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再一看满地狼藉,还躺着个带血的丫鬟。
裴砚怒了。
他身后的乔温柔“哎呀”一声,扑到丫鬟身上。
“姐姐,我知道你怨恨太子殿下,更讨厌我,可你也不能随便伤人啊。”
她说着说着,双目含泪,楚楚可怜。
“乔温婉,我警告过你,不许你耍花样。”
裴砚恶狠狠盯着我,还拿出那把他常用来剔人肉的匕首,“你们二人立刻给柔儿磕头道歉,别让我说第二遍。”
匕首寒光倒映出我的脸庞,我浑身一颤。
“不可能!”
我咬着牙挡在二夏身前,“若非她让人羞辱我,送我……姐姐……”乔温柔忽然朝我跪地行礼,“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你切勿迁怒殿下,迁怒他人。”
4“你若是心里有气,你就打我骂我,我绝不还手。”
说着真的抓着我的手往她脸上扇。
可她指甲却死死掐着我的手心,掐出血迹来都不松手。
“啪!”
的一声响,乔温柔愣了,我也愣了。
只有二夏兴高采烈地咧嘴大笑,“姐
姐打人累,二夏打。”
说完,又照着乔温柔的脸左右开弓啪啪打个没完,几巴掌下去,乔温柔的脸肿了起来。
“柔儿!”
裴砚终于反应过来,一脚踹到二夏心窝,抱住乔温柔,恶狠狠地瞪着我。
“乔温婉,你还真是有本事啊,一个刚认识的傻子太监都能为你出头。”
“你还说你无心东宫,你装得人畜无害,却又私下勾搭小太监想毁了柔儿的脸,你可真是心思歹毒。”
光影一闪,他匕首照着我的脸狠狠划了一刀。
我哀号一声,捂着脸瘫在地上,手上全是鲜血。
裴砚还不解气,“来人,把这个傻子凌迟处死。”
“乔温婉行刑,她不动手,你们就抽她鞭子。”
我和二夏被侍卫们拖到了院子。
有人过来帮助二夏,还有人往我手里塞了把匕首。
二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咯咯咯地笑。
我已经连累了他,又怎么忍心再伤害他。
我握着匕首不肯动手,任由身后鞭子噼里啪啦抽过来。
裴砚抱着乔温柔,面色阴沉,眼里隐隐闪着兴奋。
“次女妄称凤命,勾引太监,蓄意谋害未来太子妃,孤便小惩大诫,以儆效尤。”
又一道长鞭抽下来,我吐出一口鲜血。
“明明是未来太子妃侮辱我在先!”
伤口越多,我叫得越惨,裴砚眼里的兴奋就越多。
他还命令所有人,每打我一鞭子,他们就要叫一声好。
只有二夏,急得要哭了出来。
“不打姐姐,打我!
打我!”
我看着二夏,轻轻摇头。
只盼着裴砚打了我,就能放过二夏。
裴砚接过侍卫手里的长鞭,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乔温婉,连个傻子都肯为你出头,留着你,实在是个隐患。”
“不如孤送你一程,再为你和这个傻子办个冥婚。”
小腹一紧,半个匕首插进我血肉里。
紧接着,二夏发出惊天哀号。
一口鲜血从我嘴里喷出,我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活着。
国师见我醒了,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温婉姑娘你总算醒了。”
“皇上刚才下旨,说太子暴虐成性,残害朝廷命官之女,还说要你不醒,就要废太子呢。”
他满心忧虑,“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安然无恙,又意外保了太子殿下的太子之位,可见你福泽深厚。”
我手指攥紧手心,咬牙不
语,心里忧虑重重。
国师见我沉默,以为我担心再被裴砚迫害,安慰我:“姑娘放心,太子顾忌我是国师,不会在我这里放肆,只要等到太子大婚后,我就偷偷送你边关,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太太平平过一辈子。”
心头一凉,我勉强扯出个笑容道谢。
说到底,国师也只能暂时保证我的安全。
只是国师到底没成过婚,不懂后宅阴私手段。
裴砚是没再找到国师的住处,可乔温柔的消息却不断被一个又一个小宫女传递进来。
什么太子殿下陪温柔姑娘巡游,亲自为她打了大雁,说要按照民间的习俗去乔家提亲。
还和他去感业寺的菩提树下剪短头发放到荷包里挂到树上,以保佑他们长长久久。
我恍然想起,上一世裴砚同我成亲时,他甚至都没出现。
“硬塞给孤的太子妃,孤不稀罕,你抱着公鸡成婚吧。”
喜堂上嗤笑声一片,我被人嘲笑讽刺,甚至婚后被下人苛待。
可裴砚从没为我说过一句话。
那时候我想,没关系,不着急,两个人总要慢慢磨合的。
后来我怀上了骨肉诞下麟儿,皇上大喜,册封我的儿子为皇长孙。
从那时起,裴砚才对我态度缓和。
我以为自己苦尽甘来,尽心尽力为他谋划。
却没想到,他对我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恋。
我长叹一声,前世种种如过眼云烟。
今生今世我只求安稳却依旧难以实现。
裴砚和乔温柔的事摆在明面上后,心情愉悦,连带着对下人也和颜悦色起来。
所有人都说,乔温柔才是那个天生凤命,连残暴的裴砚都为她改了性子。
只有国师,每次见到乔温柔的时候都唉声叹气。
乔温柔为此哭了好几次。
裴砚为了哄她开心,让各地送来奇珍异宝,以供两人大婚之用。
他性子渐渐平和起来,杀戮也少了。
国师终于松了一口气。
裴砚大婚前夕,国师给我一包银两和二夏的卖身契。
“之前误会姑娘是凤命,给姑娘招来些麻烦,我实在过意不去。”
“我求了恩典放二夏出宫,你们已经成亲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我长长松了口气,赶紧接过东西,连连道谢。
前世我被扔进兽园,所有人都看我笑话,只有二夏扔给我一把匕首让我自保。
我被虎豹咬成重伤时,也是他偷偷递过来一包金
疮药。
他胳膊上几道红痕,那时我便知道,他不是天生就傻。
是有人在他脉搏上封了几处穴道。
只要我找个大夫为他解开穴道,他就能恢复成正常人了。
国师本以为我会对他抱怨会不满,却没想到我一口答应,瞬间感动了。
“姑娘大义,姑娘还有何要求,我都能应允。”
“出宫后,我会吩咐人再为姑娘准备一场盛大的婚事。”
“婚事?
什么婚事?”
<5裴砚突然出现,国师一惊。
“自然是殿下……我说了,别起歪心思,上回的教训还不够吗?
我的太子妃只能是柔儿,便是父皇来了,我也不会动摇。”
国师连连摆手,“不是的,是殿下上回……”裴砚突然开口:“我已经答应柔儿,成婚后关掉兽园,大赦天下。”
国师一愣,“您说什么?”
裴砚意气风发,“不是老有人说我暴虐成性,昏庸无道吗?”
“我就要当一个贤良的储君证明给所有人,真正对江山有益的女人是柔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他眉眼得意,再没有往日的跋扈。
“所以国师,是你眼拙,看错了人选,快点把这些不相干的人扔出宫吧,省得又出什么幺蛾子。”
说完,他瞥了我一眼,满眼鄙夷。
“乔温婉,我早说过,没有你,我照样能得到我本应得到的一切。”
“什么天生凤命,都是无稽之言。”
我满心满脑都是二夏的病情,对裴砚的出言伤害毫无反应。
他爱说啥说啥,总之以后大家见不到了。
裴砚却以为我默认了,得意挑眉。
“行了,赏赐我就不给了,上回赐给你的玉势也不让你赔了,赐你参加我和太子妃的大婚,不用谢恩了。”
“殿下!”
国师听不下去了,大声反驳,“乔姑娘的婚事早就定下了,还是殿下亲自给指的婚。”
“什么?”
裴砚脸色一沉,难以置信。
“你真要跟着那个傻子?”
他猛然回过神来,“刚才你们说的婚事是你和那傻子的婚事?”
“正是!”
“殿下待太子妃一片痴情,臣又怎么会强拆鸳鸯呢。”
裴砚一副震惊慌张的表情,好像被我负心薄幸辜负了一般。
他死死抓着我头发,迫使我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你当真要嫁给那个傻子?
你不是一心谋划着要嫁给我吗?”
真是贵人多忘事。
“殿
下,咱们最初见面我就说了,我绝不会嫁给你,还说要多给乔温柔嫁妆,您是高兴过了头,失忆了吗?”
我冷笑一声。
“再说了,不是你让我嫁给二夏的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二夏要被放出宫去了,我也要跟着他走了。”
我一字一顿说着,裴砚的脸色越来越黑。
良久,他松开了,狠狠瞪着我,恨不得将我拆骨吃了。
我揉揉被抓疼的脑袋,跟国师道别。
出了宫我就找了家医馆,给二夏解开了穴道,还拿了开智的补药。
顺便租了个宅子。
晚上,我按照大夫的吩咐,将药泡在洗澡水里,嘱咐二夏来泡澡。
二夏扭扭捏捏,指指我又指指他,“女的,男的,羞羞。”
这才刚解开穴道就有羞耻感了?
我哭笑不得,只得哄着他,“你是病人,我在帮你治病,病人是不分男女的。”
二夏似懂非懂,却还是张开手任由我帮他除去衣衫。
“二夏,你……你不是太监吗?”
怎么没净身?
二夏眼神清澈,好像没听懂我的话。
我正要再问,门外响起了叫门声。
“太子殿下?
明日就是你大婚,今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6我不解地看着他。
裴砚盯着我,眼神昏暗不明。
“你这么缺男人吗?
连个太监都行。”
这话说的,是谁让我嫁太监的?
我冷笑一声,“还不是拜太子殿下所赐。”
“还有,请太子殿下以后别来找我了,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裴砚抿唇不语,半晌,才吐出几个字。
“听说你花重金给那傻子看病,等他恢复如常,一定会嫌弃你是个老女人,把你休了。”
我翻了个白眼,“第一,我只比二夏大三岁,还很年轻。”
“第二,不是每个人都像殿下一样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裴砚哑口无言,脸色憋成了猪肝色。
好半天,他缓个劲儿来,居然没发火。
“你先暂时忍耐下,等父皇驾崩,我当了皇上,我就接你进宫。”
“你疯了吗!”
原以为乔温柔治好了他的狂躁症,如今看来不仅没好,反而愈发癫狂了。
连等皇上驾崩这种话都敢随便说。
裴砚却以为我激动,他像前世一样揉揉我的头发,噙着笑容。
“以前我讨厌你是因为联系柔儿,如今柔儿与我就要大婚,我想着怎么也要给你一个交代。”
“其实,上一世你做
得很好,温良贤淑,相夫教子,等我和柔儿有了孩子,少不了你的教导。”
我后牙槽咬的咯吱咯吱响。
前世,他弄死了我的孩子,今生却又怀念那个懂事上进的儿子,想让教育他和乔温柔的孩子。
简直欺人太甚!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害羞了,久违地温柔下来。
“你放心,只要你安分守己,不再耍心机害柔儿,待柔儿的孩子平安长大后,我会教导孩子孝顺你的。”
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我几乎要吐出来了。
前世久违的厌恶感由内而外再次释放。
我曾以为经过上一世的惨痛,这一世我只要平平安安就心满意足了。
可刚才裴砚的一番话让我意识到,我真正想要的从来不是安稳。
而是想要裴砚万劫不复。
我关上门,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幸好,这个梦想很快就要实现了。
太子娶妻,十里红妆,锣鼓喧天。
全京城的百姓都围着迎亲队伍看热闹。
裴砚骑着高头大马,身着朝服,意气风发。
他领着刚接来的花轿绕着京城大街转了一圈,正要进宫,迎面跑来一支禁军。
“停!”
“废太子裴砚接旨!”
“什么?”
“废太子?”
“真是要变天啊。”
所有百姓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裴砚一惊,瞳孔震动,却强撑着身子下了马。
“废太子裴砚,暴虐成性,不堪教诲,今起废为庶人,压入诏狱。”
禁军过来两人,扯掉他的太子朝服。
乔温柔尖叫一声,从轿子里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殿下,这是?
这可叫奴家如何是好啊。”
“住手!”
裴砚一边叫一边挣扎,视线却看向在人群里看热闹的我。
“婉儿,让婉儿来,我要换新娘,换成天生凤命的婉儿,我就还是太子。”
7“不是说凤命为无稽之谈吗?”
随行之人懵了,“再说,现在去哪儿找温婉姑娘啊?”
“婉儿,婉儿……”他拼命往我的方向挣扎。
跌落凡尘的巨大落差让裴砚心生恐惧。
他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后悔过。
明明国师提醒过他,只要他娶了天生凤命之人便可保帝王宝座,可他偏不信。
终于,裴砚挣脱了桎梏,拼命朝我跑来。
“婉儿,你去和国师说,你才是天生凤命。”
“你嫁给我,我们就像从前一样,好好过日子。”
他说着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
着我的大腿泣不成声。
在他的抽搐恳求中,有人大力拉开他,轻笑一声。
“婉儿已然嫁人了,如何还能嫁给你啊。”
裴砚抬头,脸色惨白。
“你……”惊恐之下,裴砚吐血晕倒。
二夏看着裴砚,摇摇头,揽着我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裴砚的血沾到我新做的鞋子上。
乔温柔摇摇欲坠,几近晕倒。
“你……你不是傻子吗?
怎么恢复神智了?”
“来人,快压着乔温婉到诏狱,就是在狱中,也要让她和殿下当真夫妻。”
二夏低笑一声,“一个庶人,敢压本皇子的女人?”
所有人本这话震惊的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这话什么意思?”
“这人的样貌,怎么这么像去世已久的先皇后?”
倒吸冷气声此起彼伏。
我想像前世一样站到他身后,却没想到他年纪不大,脾气不小,抓着我的手不肯松开。
今晨,他恢复了理智。
我带他去医馆把脉,那从宫里出来的医馆老者一见他差点跪下,还硬要拉着他去找官府。
一番询问下,才得知,当年先皇后诞下的并非狸猫,而是二夏。
是裴砚的娘亲偷偷买通产婆将好好的皇子和狸猫换了,害得先皇后抑郁而终。
而那个产婆,不敢杀害皇子,便将他封了穴道,变成傻子,装作太监的送进宫里。
而宫里人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即便发现二夏是假太监,也装作毫不知情。
皇上查清此事,龙颜大怒,当庭废了裴砚的太子之位。
还扬言要将皇位传给二夏。
乔温柔震惊中回过神来,眼里迸发出算计。
她扑到二夏脚边,“殿下,我才是天生凤命,你身旁这个女人就是个灾星,您还未正式回宫,我愿意在您身边伺候您,为奴为婢。”
目光齐齐集中到我身上,所有人面带同情,似乎等着我第二次被抛弃。
我却神色未变。
此情此景,与我预料的十之八九。
前世,我也是无意间被二夏救了后,发现二夏与裴砚相似的长相。
再加上先皇后狸猫换太子的传言,我便猜到二夏出身不凡。
二夏握着我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让你跟着本皇子,也不是不行……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乔温柔磕头如捣蒜。
她看向站在二夏身边的我,眼神得意,“殿下,我比姐姐更会服侍人,殿下只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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