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男友和闺蜜大和谐那天,我摔碎了定情手表。
冷砚舟在雨里拦住我:“跟我走,我替你出气。”
这位商界新贵手段狠戾,却对我百依百顺。
他记得我的生理期,为我学做焦糖布丁,甚至帮我养流浪猫。
直到他失控揍了绑架我的绑匪:“再碰她一下试试?”
我才发现他书柜里有个标注“林晚攻略”的文件夹。
里面详细记录着我的喜好和行踪。
“冷总,追妻套路玩得挺溜?”
他红着眼撕碎文件:“这次换你追我,行不行?”
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细针,狠狠扎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又冷又痛。
可我整个人却像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地靠在冰冷的防盗门上,指尖死死抠着粗糙的门板边缘,才能勉强支撑着不滑下去。
门缝里透出的光,在地板上拉出一道刺眼的光带。
光带里,散落着一件眼熟的、我攒了三个月工资才咬牙买下的米白色羊绒衫——此刻它像块肮脏的抹布,被随意踩在脚下。
视线往上,是两条纠缠的人影,投射在对面墙壁上,像一出荒诞又恶心的皮影戏。
那个女人的声音,甜腻得发齁,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令人作呕的媚意:“屿哥哥,你说…我和林晚姐,谁更好?”
“屿哥哥”…这个称呼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猛地捅进我的心脏,在里面狠狠地搅动。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口泛起浓重的铁锈味。
“提她干什么?
扫兴。”
江屿的声音,那个曾在我耳边说过无数遍“我爱你”的、低沉悦耳的声音,此刻只剩下赤裸裸的不耐和厌恶,像淬了毒的冰棱,“她?
木头一块,懂什么情趣?
哪像我的蔓蔓宝贝儿,又软又甜…”轰!
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世界瞬间失声,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眼前的光影扭曲、旋转,最终定格在那块被我小心珍藏的、此刻却孤零零躺在冰冷瓷砖地上的男士手表上。
银色的表盘,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一点微弱、冷漠的光。
那是去年江屿生日,我省吃俭用三个月才买下的礼物。
他说那是我们的“时间见证者”,要戴一辈子。
一辈子?
真他妈是个天大的笑话。
一股无法遏制的、毁灭一切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压倒了所有的眩晕和恶心。
我几乎是扑过去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