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愿以偿”,住进了重症患者的严管监护病区。
我爸有些触动,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说到底,他是最自私的那一个。
他无力保护自己的女儿,也无力保护自己的妻子,一辈子在夹缝中生存,懦弱无能,一味包庇纵容,最终让所有问题失去控制。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我去拜访我妈的主治医生,他告诉我,我妈的病情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她常常陷入被害妄想中,而且这个疾病已经困扰她二十多年了,追溯起来,应该是我刚出生时她就病了,大概是当年产后抑郁加上一些客观原因刺激导致的。
目前只能靠药物治疗,如果能有家人的关心、爱护和包容,对她病情的恢复肯定有好处。
我点点头,答应医生一有时间就会来病房陪她。
我没有食言,每逢周末有空,我就会带着亲手熬的汤去病房看她,也许是药物起了作用,她安静了许多,每次见到我,都神志清醒,言谈和善,在外人看来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但只有我知道,她眼底的戾气和阴狠一点都没有减少。
“瑶瑶,我已经好了,你告诉医生,让我回家吧。”
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
我一边从保温壶里盛汤,一边敷衍:“好,我会问问医生的意见。”
“问什么问!”
她声音一下提高:“我没有疯!”
见我看她,她又极力压低声音,“医院就是骗钱,我不想给你增加负担。”
<“不会,我有钱。”
我把汤端到她面前,微微一笑:“你放心住,一辈子我都养得起,谁叫我是你女儿呢?
这是应该的。”
她眼神瞬间暴怒,再也藏不住凶悍之气:“我就知道!
你把我困在这儿就是为了独占他!
他是我的男人,你还要不要脸?”
我不为所动,她扭头不肯喝汤,我拿着汤匙撬开她的嘴往里灌,汤很烫,烫得她脸都扭曲了,我却不理会,继续灌。
她躲闪着,可因为是重症患者,双手被布条绑在床头,根本无法躲开。
我低声说:“喝吧,忍一忍,不会有开水那么烫的。”
她的眼神惊恐万分,此刻的我,在她眼里,大概就和当年她在我眼里一样,如同恶鬼。
我把汤灌完,准备走出病房:“妈,我下周再带汤来看你,另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