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侵入他书房保险柜的备份。
里面有什么,我暂时没时间细看,但能让顾西城如此严密保护的,必然是要命的东西。
做完这一切,我猛地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唰啦”一声,干脆利落。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一道斩断过去的宣言。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我那部被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父亲”。
林宏远。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没有任何接听的打算。
这通电话,无外乎是催促我“完成任务”,或是打探顾西城的动向。
前世的我,或许会诚惶诚恐地接起。
现在?
他算什么东西?
一颗注定要被我踩在脚下的垫脚石罢了。
“啪!”
手机被我反手扣在桌面上,屏幕的光瞬间熄灭。
拎起沉重的行李箱,我转身,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柄出鞘的利剑,带着一种斩断一切、一往无前的决绝,走向房门。
4(这该死的剧本,白莲花锁死)“吱呀——”厚重的实木房门被我拉开。
管家陈伯那张惯于伪装恭敬、实则刻满世故的老脸,就杵在门口。
他显然被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和我这副杀气腾腾、提着行李箱的模样惊住了,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嘴巴微张,一时竟忘了反应。
他身后不远处,隐约能听到楼下传来女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还有顾西城那特有的、低沉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安抚声调。
“林、林小姐?
您这是…” 陈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阻拦意味,下意识地想要上前一步,挡住我的去路。
我眼神如冰刀般扫过他,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加快。
行李箱的滚轮碾过光洁的地板,发出沉闷的、碾压般的声响。
“让开。”
我的声音不高,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上位者般的威压。
这是前世在监狱里,在无数次生死边缘挣扎中磨砺出来的气场。
陈伯被这气势所慑,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往旁边退了半步,让开了狭窄的通道。
我目不斜视,拖着行李箱,与他擦肩而过。
昂贵的行李箱轮子碾过他擦得锃亮的皮鞋边缘,留下一点灰印,他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吭声。
我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