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将日历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拉起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地方,然后出门打车前往机场。
再见了,裴贺舟。
<另一边,裴贺舟等苏悦的情况稳定下来才从医院离开。
走在路上他给盛知眠发去消息,问她婚礼都准备好没有,他已经在去酒店的路上了。
可直到裴贺舟坐上车,也没有收到盛知眠的回复。
他打开手机正准备再问一次,却发现他们上条消息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
裴贺舟向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几乎满屏的白色。
有时候是盛知眠发来消息问今天吃什么,有时候是征求他关于婚礼的意见。
可裴贺舟的回复每一条都很简单,“随便都行你决定”。
盛知眠却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依旧每天给他发着消息。
可这半个月以来,他们之间却没有任何交流。
裴贺舟心中划过一抹怪异。
盛知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给自己发过消息了?
想到这,裴贺舟脑海中却不由得闪过一个月前他告知我要给苏悦捐精时盛知眠眼里的不可置信。
相识二十年,这是裴贺舟第一次在她脸上见到如此痛苦的表情。
也是她第一次对他的话表现出如此剧烈的反对态度。
可那之后她也只是坚决不同意人工授精这件事,在其他方面依旧和以前一样。
似乎是半个月前,他最后一次在盛知眠面前提出自己要为苏悦捐精之后,他们之间就失去了交流。
她不止是不再给他发消息,就连他在家也几乎不会主动和自己说话。
裴贺舟越回忆,心里就越不安。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他一边安慰自己只是因为最近筹备婚礼事情太多了盛知眠才会这样,一边让司机师裴加快了速度。
裴贺舟看了看手机,还是没有收到回复,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等他到达酒店的时候,自己的几个好朋友和家人都已经到了。
他们正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看见裴贺舟的身影立马围了上去。
裴母皱着眉头看向急匆匆赶来的儿子。
“贺舟,你怎么连西装都没有穿?
知眠呢,她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朋友看见他只有一个人也不解发问。
“对啊,怎么没有看见新娘,你这个新郎连西装也还没换?”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