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饭怎么便宜又能让我营养跟得上而发愁。
十点来钟客人渐渐少了,吴婶到后厨来让我回家。
“婶儿我串完这五十串就回去。”
“你放着婶儿串吧,小帆你寒假作业写完了吗?”
“写一半了。”
“真是个好孩子,要是我家孩子能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知足了。
快回去吧。”
我洗了手,去前厅拿上书包回家。
第二天晚上七点来钟,白频洲又来了,这次没那么豪横,只要了十根串。
连续三天如此后,吴婶关心的问,“小洲又来了,你妈妈最近是不是不舒服啊,以前都半个月一个月的才买一次。”
“是有点,婶儿,我能在你这里写作业吗?
我妈最近心情不好,我不想在家待着。”
“行,这有什么不行的,就是前面有点吵,小帆在后头一个小隔间串串,跟厨房不在一块环境还行,婶儿给你放个小板凳,你在那写作业行不?”
“行,正好我跟小帆认识。”
我一听,整个脑子都炸了,连忙窜去厨房洗手,整理衣服,然后又回到小隔间戴上塑料手套串串。
等白频洲进来的时候,我刚刚坐下串了一串。
“白频洲你怎么来了?”
我佯装不知道前厅发生的事问道。
“我妈最近心情不好,我不想在她眼前晃,来这里躲躲。”
“你俩在这儿坐着,婶儿去前面招呼客人了昂。”
吴婶安顿好白频洲便走了。
小隔间只有两三平米,坐两个人再加上两个大盆满满当当,无处落脚。
我低头穿着串,总感觉头顶有一道视线盯着我。
虽然白频洲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但大过年的在这里干活,而且还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油腻腻的样子,让人心里非常不得劲。
我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手上穿串的速度加快了些,尖锐的铁签子一下杵到了手,本来没想哭,被签子杵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妈的,为什么总在白频洲面前这么狼狈。
头顶笼罩的影子低了下来,白频洲没说话,戴上塑料手套跟我一起串了起来。
“干嘛?
抢我活儿?”
我带上了哭腔,话里还有一丝恼意。
“江千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只兔子。”
我停下穿串的手,愣愣的看着他。
他压着笑意,眼睛却亮的分明,“有点可爱。”
你他妈的才可爱。
吴婶一般每天能卖出四五百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