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形象公关,“小帆你自己吃啦~辛辛苦苦剥的。”
“呕,”几个兄弟异口同声的差点yue出来。
“瑶瑶不爱吃这个,会花妆,我替她吃了吧。”
白频洲拿过那盘虾也不管周围人是何神色,吭哧吭哧的埋头吃。
“洲洲爱吃皮皮虾啊,我给洲洲剥。”
袁瑶瑶拿过剪刀,开始剪虾皮,“嗷——”烧烤店响起一阵凄厉的猪叫,袁瑶瑶剪到自己手了。
八点半的时候,我借口家里有事,跟白频洲提前走,自从上次去荷叶镇看舞狮他妈妈不高兴以后,晚上九点之前我必然要让白频洲站在自己家门口。
快到他家楼下的时候,白频洲突然问我,“喜欢吗?”
我愣了一下,以为是刚刚饭桌上我给瑶瑶剥虾引出的他这句,哭笑不得道,“也没那么喜欢其实。”
白频洲垂下眼睫,莫名像被辜负的良家妇男,“里面的页面是我亲手设计的呢,下次争取让你喜欢吧。”
我特么。。你说的是本子啊。。。
——实验班跟普通班真的不一样,下课跟上课没什么两样,静悄悄的几乎没什么声,大家都在匆匆忙忙的写作业看书,搞得我亚历山大,也一分钟不停地学习。
白频洲照例晚上跟我一起写作业,现在我俩写起作业来硬气多了,我感觉白频洲也是如此,毕竟我是实验班的了,在他妈妈眼里不是那种耽误他学习的同学了。
白频洲设计的笔记本很科学合理,只要一用本子就会想起他来,我突然觉得这个礼物很心机。
当然了我不会自作多情,觉得这是白频洲对我的小心机,我又不是瑶瑶。
上高二以后,半年重新调一次班,所以每次考试我都很重视很紧张,生怕掉出实验班再跟白频洲隔着一层楼。
我觉得那不仅仅是隔着一层楼更像隔着一个世界,楼将我们分为三六九等,就像财富把大人分为三六九等一样,只有跟白频洲在同一层我才有安全感。
好在高二暑假前的期末考我依旧保持在年级前二百名,越往前越难,这半年我的进步幅度不大,只前进了四五名。
感觉越往前大家的名次越像定死了一样,难以浮动。
上了高三,又开始偷偷摸摸流行起了晚自习,但高三的晚自习不是老师强制,是学生自发地。
每天一放学普通班开开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