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实验班几乎没有出教室的。
瑶瑶他们很自觉,从来没有打扰过我,也没再找过我吃饭,我慢慢脱离了那个小群体,就连家里都对我的高三生活格外重视,每天给我定一瓶牛奶。
可惜我喝牛奶拉肚子,妈妈不得不改成鸡蛋、鸡汤、排骨汤,仿佛多吃一点肉蛋奶就可以多考一点分数一样。
高三的时候妈妈又住了两次院,但谁都没跟我说,我以为就像往常一样,在医院住几天妈妈又会回来,所以我便没有过问。
11、高三寒假,是我们最后可以一起狂欢的日子,瑶瑶说要一起跨年。
白频洲本来参加不了,他妈妈给他报了个寒假班。
但他默默地冲了个凉水澡得了重感冒后,医生说或许是高三压力大免疫力下降,他妈妈就给他五天假期,从除夕夜到初五可以休息五天。
瑶瑶住在市里,我们几个都住在镇上或者村里,瑶瑶说烟市为了发展旅游业,跨年的时候海边有特别大的烟花展,邀请我们去市里一起看烟花跨年。
大家掏出所有的零用钱在酒店定了三个房间,瑶瑶住自己家,我跟白频洲一间,刀康跟凌云飞一间,杨清华和金俊良一间。
上一次聚这么齐还是瑶瑶的生日会,转眼间我们都要迎来自己的十八岁。
除夕夜,我们七个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海边,白频洲笑着说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多朋友一起出去玩过。
他说燕京很冷漠邻居之间都不说话,放学后跟同学就是陌路人,从来不彼此串门。
“让学霸感受一下大烟市的热情!”
我们六个人合力把白频洲举了起来,一起往海边跑去。
白频洲一路高呼着,好像真的把胸腔内积郁的所有压力都喊了出来。
真奇怪,大人老是说“少年强说愁”,可是为什么这么点愁能把我们每个人都压得气喘吁吁?
烟花分时间段燃放,十点一波,十二点一波,冬天的海边风大又冷,但丝毫没有打消人们的热情,大家围着烟花筑了一道人墙。
小孩儿们在人墙间穿梭,刀康突然举手提议道,“我们要不要来个不怕冷挑战?”
“怎么个挑战法?
脱衣服冬泳啊?
你们去吧我给你们加油。”
瑶瑶作势就要去脱刀康的衣服,被他抓着两只胳膊制住。
“玩不了那么大的,敢不敢把鞋脱了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