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带着温热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他的嘴唇贴着我耳廓,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气音说:“我的晚晚,谁也抢不走。”
心像是被泡在温热的蜜糖里,又软又胀,几乎忘了这三年他越来越频繁的晚归,身上偶尔沾染的陌生香水味,以及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蛛丝马迹。
这一刻,他深情得无懈可击。
2 玻璃背叛喧嚣一直持续到深夜。
我借口去洗手间,暂时逃离了那些祝福的目光和沈砚粘稠的注视。
高跟鞋踩在铺着厚地毯的走廊上,寂静无声。
走到靠近顶层总裁办公室的拐角,里面似乎传来一点奇怪的、压抑的声响。
那是沈砚的私人领域,平时连我这个总裁夫人都很少独自进去。
鬼使神差地,我轻轻拧开了厚重的实木门把手,推开一条缝隙。
顶层办公室的视野极好,整面墙都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此刻,窗外是城市璀璨如星河的万家灯火。
然而窗前的景象,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我的视网膜,瞬间剥夺了所有的声音和呼吸。
沈砚的昂贵西装外套随意扔在地上。
那个新来的、总是怯生生喊我“林晚姐”的年轻秘书白薇,此刻正被他紧紧压在冰冷的玻璃幕墙上。
她的黑色小礼裙肩带被扯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沈砚的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侧脸线条绷紧,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凶狠的掠夺欲。
白薇半仰着头,喉咙里溢出模糊破碎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不属于我的甜腻香水味,混杂着情欲的腥膻气息。
“沈…沈总…别…林晚姐…万一……”白薇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催化剂。
沈砚低低地笑了出来,那笑声又冷又腻,像毒蛇滑过皮肤。
他抬起头,手指恶劣地刮过白薇泛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残忍的弧度,对着白薇,声音清晰地传过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怕什么?
她那种木头一样的贤妻良母,懂什么叫情趣?”
他一边说着,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挑开了白薇胸前最后一颗碍事的纽扣,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不过是…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
巨大的落地窗映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