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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骰子输了配短命太子爷后,竹马跪地悔疯了顾宴辞孟念全文

金十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孟念双赌骰子二选一给京圈短命太子爷冲喜时。顾宴辞提前对骰子做了手脚。其实他不必暗箱操作,摇出最小点数的那个人,也一定是我。上辈子,孟念双被叔伯选去,伤心过度不慎落水,抢救不及时变成植物人。顾宴辞装作毫不在意向我求婚,却在婚后对我百般折磨。五年后我威胁他同意离婚,他却在我们去离婚的途中,情绪失控将车子开落悬崖。临死前,他还不忘指责我:“如果不是袒护你,你们孟家怎会拿双双一个义女去讨好谢氏,害了她一辈子。”“你欠她的,这辈子就该为她赎罪。”重来一次,我宁愿守活寡,不愿受活罪。换我去嫁给谢家的短命太子爷。……1偌大的赌场贵宾厅,瞬间鸦雀无声。只因摇骰盅的第一把,我就开出了最小的点数。按规则,输掉的人去配冥婚。母亲急得湿了眼眶。“老爷,...

主角:顾宴辞孟念   更新:2025-06-05 0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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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辞孟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赌骰子输了配短命太子爷后,竹马跪地悔疯了顾宴辞孟念全文》,由网络作家“金十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孟念双赌骰子二选一给京圈短命太子爷冲喜时。顾宴辞提前对骰子做了手脚。其实他不必暗箱操作,摇出最小点数的那个人,也一定是我。上辈子,孟念双被叔伯选去,伤心过度不慎落水,抢救不及时变成植物人。顾宴辞装作毫不在意向我求婚,却在婚后对我百般折磨。五年后我威胁他同意离婚,他却在我们去离婚的途中,情绪失控将车子开落悬崖。临死前,他还不忘指责我:“如果不是袒护你,你们孟家怎会拿双双一个义女去讨好谢氏,害了她一辈子。”“你欠她的,这辈子就该为她赎罪。”重来一次,我宁愿守活寡,不愿受活罪。换我去嫁给谢家的短命太子爷。……1偌大的赌场贵宾厅,瞬间鸦雀无声。只因摇骰盅的第一把,我就开出了最小的点数。按规则,输掉的人去配冥婚。母亲急得湿了眼眶。“老爷,...

《赌骰子输了配短命太子爷后,竹马跪地悔疯了顾宴辞孟念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孟念双赌骰子二选一给京圈短命太子爷冲喜时。

顾宴辞提前对骰子做了手脚。

其实他不必暗箱操作,摇出最小点数的那个人,也一定是我。

上辈子,孟念双被叔伯选去,伤心过度不慎落水,抢救不及时变成植物人。

顾宴辞装作毫不在意向我求婚,却在婚后对我百般折磨。

五年后我威胁他同意离婚,他却在我们去离婚的途中,情绪失控将车子开落悬崖。

临死前,他还不忘指责我:“如果不是袒护你,你们孟家怎会拿双双一个义女去讨好谢氏,害了她一辈子。”

“你欠她的,这辈子就该为她赎罪。”

重来一次,我宁愿守活寡,不愿受活罪。

换我去嫁给谢家的短命太子爷。

……1偌大的赌场贵宾厅,瞬间鸦雀无声。

只因摇骰盅的第一把,我就开出了最小的点数。

按规则,输掉的人去配冥婚。

母亲急得湿了眼眶。

“老爷,还是3局2胜吧!

““你真忍心看着咱们的女儿去跳火坑吗?


念双大学做义工时被绑架。

在他折磨我的那些年里,我才得知。

孟念双污蔑我拿她当活靶子。

在绑匪要拍下赌王千金的不雅照提高勒索金时,骗绑匪她才是孟家千金。

幸亏警察及时赶到,她才幸免于难。

顾宴辞单凭孟念双一面之词。

便认定我是心机深沉的恶毒女。

前世我还哭着为自己辩解。

如今面对他的指控,我只是事不关己地站着,神色漠然。

顾宴辞诧异于我的冷淡,眸中升起怒火。

面对孟念双时,却宠溺地替她拭去泪痕。

柔声道:“傻女,你要是去替嫁,我娶谁?”

此话一出,激起千层巨浪。

“顾少爷这是在向孟念双求婚吗?”

“这命运还真是爱开玩笑,谁能想得到,堂堂赌王家的千金小姐,竟然要去配冥婚,一个收养的二小姐,却可以嫁给船王唯一的继承人。”

“赌王千金又怎么样,人家顾少爷压根看不上她,倒贴也没用,她也就只配守活寡了。”

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隐忍不发,别过头不予理会。

顾宴辞轻蔑地扫我一眼。

侧头态度强硬地对我父母宣布。

“虽说二老只是双双的养父母,但该有的聘礼只多不少。”

“我会以顾家最大的港口为聘,让双双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孟念双闻言泪眼婆娑,既惊又怕。

抬手便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宴辞怎么会忽然说要娶我。”

可笑,明明我什么也没干。

她做出这幅习惯性认错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孟晚倾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呢。

孟念双边掉泪,边急于把顾宴辞推开,却被更紧地搂着。

顾宴辞捧起她的脸,眼神厌恶地瞥过我。

意有所指。

“双双,我发誓,从今后有我相护,你不必怕任何人。”

“在场的人,都可以给我顾宴辞做个见证。”

众目睽睽之下,他郑重地宣告对孟念双的爱意。

最后在满堂喝彩与掌声中。

顾宴辞拥着孟念双离开。

擦身而过时,他随手一抛。

朝我扔过来一个东西。

“这垃圾,还给你!”

2一枚纯金打造的筹码,不偏不倚砸中我。

那是我高中时送给顾宴辞的表白礼物。

濡湿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

抬手一摸,指尖染上触目惊心的血红。

目光垂落,望向跌落在地上的筹码。

跟顾宴辞的一世纠缠


走马灯似的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小时候冷脸护着我,为我出头的那个顾宴辞。

生病时守在我床边一整夜,笨手笨脚为我熬汤的顾宴辞。

骂过我,羞辱过我,在孟念双病床前发疯折磨过我的那个顾宴辞。

无数的画面,无数个他,重叠着又变的模糊。

父亲怒火中烧的声音打断思绪。

我已经被带到了休息室。

“这姓顾的混账真不是个东西!

怪不得,怪不得你的叔伯们提议把念双嫁去谢家,你会来求我摇骰子二选一。”

“起初爸爸还以为你是和姓顾的闹别扭,想让他紧张你,做戏给他看。”

“所以你是自愿嫁去谢家对吗,别人不知道,你摇骰子的手法爸爸是清楚的。”

正在为我贴创可贴的母亲,闻言惊讶的说不出话。

连她都不知道,我是个摇骰子高手。

可以随心所欲,想要几点就几点。

看着爸妈担忧的神色,我却暗自庆幸。

老天眷顾,给了我纠正自己错误的机会。

“放心吧爸妈,嫁进谢家挺好的,还不用相夫教子。”

母亲抹着泪。

“听说谢承烈生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要是他还活着,妈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你嫁给他。”

第二天,港城上流圈里流传着一个消息。

几名富商被人套麻袋给揍成了猪头。

巧的是,他们都在昨晚嘲讽过我。

想必是父亲爱女心切,我听过便一笑置之。

思索再三,准备定制十辆纸扎的豪华跑车。

烧给我那短命的鬼丈夫。

殡葬店里,我正跟店员讨论跑车的颜色和款式。

顾宴辞牵着孟念双走了进来。

甫一照面,顾宴辞的脸上便闪过厌恶。

“孟晚倾,你跟踪我们?”

人在无语时真的会笑,明明是我先来的。

孟念双捏了捏他的手,柔声斥道。

“宴辞,你给我好好说话。”

一改往日谨小慎微,伏低做小的模样。

“姐姐别见怪,宴辞他说话一向心直口快。”

“我爸妈祭日快到了,我们来买点祭品。”

老板从里屋出来,拍店员的头骂他没眼色。

接着谄媚地凑上来为二人服务。

仿佛当我不存在似得。

孟念双嘴角翘起隐隐的弧度。

“还是姐姐先挑吧。”

乖顺礼让的样子。

让顾宴辞恨不得将她揉进怀中疼宠。

“你即将是我顾宴辞的老婆。”

“何须再看她的脸色?”

说完,警告意味十足地瞥了我一
眼。

我实在懒得与他们纠缠。

转身要走,却被孟念双抓住手腕。

她语气情真意切,眼底恶意蔓延。

“姐姐是不是还在怪我?

我知道你喜欢宴辞,义父也一直想促成和顾家的联姻,可他非要娶我,我也拿他没办法。”

“要不然咱们重新再摇一次骰子——”顾宴辞沉声打断她:“双双,别胡闹。”

转而看向我,眸中怒火升腾。

“孟晚倾,你最好给我懂点事,双双这辈子只能嫁给我,否则......”话里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

前世我受尽折磨,早已领教过他的手段。

我嗤笑:“二位真是情深义重,我提前恭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顾宴辞眼神错愕,试图从我脸上找到言不由衷的证据。

我不耐地越过两人。

走出店门时,回眸浅笑。

“两位如此恩爱,来都来了,定一副合葬棺材吧,死生永不分离。”

3点开手机,网络上铺天盖地。

全是船王继承人斥巨资,为赌王养女筹办世纪婚礼的新闻。

狗仔们天天蹲拍两位主角。

游艇拥吻,深海浮潜,山顶观星,不要钱似得花式秀恩爱。

我揉揉酸胀的眼睛。

刚关机,谢家派人送来一件礼服请我试穿。

心中有疑惑一闪而过。

谢家送聘礼的人不是刚离开吗?

这是遗漏了?

那是一件黑色立领旗袍,胸前一簇妖冶的罂粟花刺绣。

看到这件黑色婚服,我才第一次有了自己即将嫁给一个死人的实感。

未及扣上脖颈处的盘扣。

卧室门被大力踹开。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

脸上便挨了重重一个耳光。

我抬头愣愣看着怒不可遏的顾宴辞。

“孟晚倾,你真是让我无比恶心。”

我捂着热烫的侧脸,不明所以。

顾宴辞将一张黄符纸甩到我脸上。

“你表面上装成去买丧葬用品,实际是找人去合双双和谢承烈的八字。”

“你不甘心配冥婚,所以想拿着这个八字相合的结果去求谢家换人对吗?!”

如此荒唐的污蔑。

顾宴辞却马上就来找我兴师问罪。

心口一片麻木,早已不会再疼。

我苦涩牵起嘴角。

“顾宴辞,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语毕抬脚想走,却被暴怒的顾宴辞一把遏住喉咙,抵在墙上。

他咬牙切齿。

“双双差点又被你害了。”

“孟晚倾,我警告你,要是她再出任何的意
外,我要你陪葬!”

陪葬吗?

前世,顾宴辞每天都会在孟念双的病床前惩罚我。

湿透的纸巾一层层蒙上我的口鼻。

“孟晚倾,都怪你,双双才会落水。”

“她一日不醒,你就赎一日的罪......”我呼吸困难,窒息感很浓烈。

眼角抑制不住地淌下生理性的泪水。

泪滴到顾宴辞手背。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乍然间松了手。

我滑倒在地,痛苦闷声呛咳。

他颤着手,有短暂的失神和无措。

注意到我身上的黑色旗袍,出言嘲讽。

“谢家连冥婚礼服都送来了,你就认命吧。”

“要是在谢家过得不好,记得来求我,看在一同长大的份上,我或许能帮帮你。”

看着他神色倨傲,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只觉可笑。

顾宴辞走了,我脖子留下一圈红色指痕。

涂完药我躺在床上休息。

多日未见的孟念双突然现身。

差点忘了,自从认她做义妹,我们便一起住在这栋别墅里。

她若无其事像上学时那样,和我躺进一个被窝,亲昵地唤我姐姐。

身上那股属于顾宴辞的檀木香。

浓烈的让人反胃。

看到我脖子缠上白纱,孟念双露出得胜般的明媚笑容。

“好烦啊姐姐,顾宴辞他真是爱惨了我。”

“我不过花点小钱,收买那个殡葬店的势利眼老板去他面前造谣,他就信了。”

孟念双转动手指上的粉钻戒指,轻嗤:“再精明能干的男人,面对心爱女人的安危,也会犯蠢呢。”

她毒蛇吐信般定定望向我。

却没能等来想象中我的崩溃。

我勾了勾唇角,语气平静无波。

“讲完睡前故事了?

那就洗洗睡吧。”

“你身上渣男的味儿太重。”

4一觉醒来,凌晨2点。

下楼倒水喝。

经过孟念双卧室,门开着一条缝。

顾宴辞和孟念双吻的难舍难分。

“宴辞,你真的忍心看姐姐嫁给一个死人吗?”

“有什么不忍心的,孟晚倾被宠坏了,也是时候让她吃吃苦头,改改她的大小姐脾气了。”

“看她守活寡也没关系?”

顾宴辞轻蔑地冷哼。

“就她那副样,能耐得住寂寞?

出轨不过早晚。”

孟念双咯咯笑起来。

她知道我有半夜喝水的习惯。

分明是故意让我听见。

胃里忍不住恶心翻涌。

回洗手间一阵干呕。

洗完脸,抬头在镜子里看见倚门而立的梦念双。

四目相
对间,她笑得花枝乱颤。

“姐姐,这个睡前故事,你还满意吗?”

见我没动,她走过来。

“妹妹一片好意,姐姐怎么不领情?”

“嫌场面不好看吗?

这样吧,你跪下来求我,我把顾宴辞还给你。”

恶心的感觉卷土重来。

我忍无可忍,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带着你的人,滚出我的房子。”

清晨下楼,两人还赖在客厅沙发上你侬我侬。

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

顾宴辞扫过我脖子上遮挡掐痕的丝巾,眼神有一瞬的闪烁。

恢复冷漠后递来一份房屋转让协议。

“签个字吧,价格随便开。”

“双双说习惯了,婚后要继续住这里。”

这栋小别墅是爸妈送我的成年礼。

怎么我的房子,收留她住了几年,她就觉得该是她的了?

我气极反笑,讥讽道:“孟念双,还记得你是怎么到我家的吗?

一条流浪狗,反过来咬主人不太好吧。”

顾宴辞先坐不住了。

抄起手边的瓷杯砸过来。

砰的一声,额角滑落鲜血。

“孟晚倾,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赌王千金?!”

“给双双道歉!”

见我不为所动。

他面若寒霜,威胁道:“你们孟家像条狗一样巴结谢家,不就是因为你们赌场的牌照还没续上吗?”

“要是生意折在孟叔手上,你猜他老人家会不会想不开去跳楼?”

我难以置信看着面前这张人模人样的皮囊。

不明白他怎能恶劣至此。

孟念双抓住顾宴辞的衣袖,柔声劝道。

“宴辞,我一个身份卑贱的养女,的确不配住这么好的房子。”

言语间,不经意露出白皙手腕上,醒目的割裂伤。

“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

顾宴辞心疼的瞳孔紧缩,瞬间给我定了罪。

他猛地掐住我下颌,双目赤红。

“贱人,我警告过你别伤害双双。”

“你为什么总是死性不改!”

说着一把将我推翻在地,沉声发号施令。

“孟大小姐脑子拎不清。”

“来几个人帮她清醒清醒!”

我被人牢牢钳制住,按跪在地上。

顾宴辞的保镖拿着条湿毛巾朝我逼近。

前世无数次缺氧濒死的痛苦回溯。

我疯狂挣扎,应激般全身痉挛。

却被人扯住长发,强迫抬起头。

绷直的毛巾就要蒙上口鼻。

突然有两只手伸过来,同时攥紧了毛巾。

下一瞬,顾宴辞的手被
来人猛然甩开。

然后是保镖哀嚎跪地。

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谢承烈的妻子你们也敢动,嫌命太长?”

“你们还是真当我死了?”

<5头晕目眩间,我身体腾空。

被谢承烈抱起来,牢牢护进怀里。

耳边是旁观的佣人们惊惧的议论声。

“真的是谢家那个太子爷,他不是死了吗?

谢家明明连葬礼都办了啊。”

“完了,我们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姐受欺负,这个活阎王不会迁怒我们吧?”

“快别说了,还是先磕头保命吧!”

一群人当即跪下来痛哭认错。

我脱力依偎在谢承烈胸前。

余光只能看见他锋利的下颌线条。

以及紧抿的薄唇。

谢承烈一言不发,连半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们。

只顾抱着我朝门口走去。

忽然,我的手腕被追上前的顾宴辞抓住。

他眼底有掩饰不住的仓皇失措。

声音也难得小心翼翼:“你,没事吧?”

“对不起,晚倾,刚才我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才会犯浑的。”

“我知道是我过分了,已经及时上前阻止——”我听得直想发笑,刚要让他松手。

谢承烈替我开了口,毒舌道:“顾少爷,你莫不是失心疯了吧。”

“众目睽睽之下,你抓着我的妻子不放是什么意思?”

刻意把“我的妻子”四个字咬的很重。

顾宴辞这才如梦初醒般松了手。

嘴唇嗫嚅着还想再说什么。

我闭了闭眼,伏在谢承烈肩头虚弱地笑。

“带我走。”

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

莫名地,顾宴辞心中一痛。

同样重生的他,明知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亲眼看到我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那一刻。

还是下意识地想上去把我抢回来?

他搞不懂自己为何会产生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孟念双痛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宴辞,我好痛!”

失魂落魄的顾宴辞转身。

看到她手腕上再次沁出鲜血的割伤。

眼底的烦躁稍纵即逝,接着机械性地替她包扎。

“双双,这伤真的是晚倾弄的吗?”

孟念双不答反问。

“你觉得这栋别墅里,还有其他的人敢对我动手吗?”

顾宴辞不置可否。

孟念双眼神带着一丝阴寒,试探道:“宴辞,姐姐的未婚夫还活着,她不用配冥婚了,你不高兴吗?”

顾宴辞脸色不耐,脱口而出。

“那是她
的事情,与我何干。”

“别胡思乱想,我回公司处理点事。”

顾宴辞独自在办公室的露天阳台上抽烟。

明明戒烟挺久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就是忍不住想抽。

烟灰缸里堆起小山丘。

将最后一截烟头摁灭。

他鬼使神差地滑动手机,给孟念双发去信息。

今晚公司有应酬,不去你那边了。

你早点休息。

凌晨,孟念双的卧室里空无一人。

顾宴辞皱了皱眉。

凭直觉来到我的卧室门外。

门没关,孟念双果然睡在我的床上。

连睡梦中都唇角带笑。

而身上,赫然穿着一条属于我的碎花裙子。

顾宴辞记得很清楚。

曾经,我就是穿着这条裙子在学校的槐花树下,送给他一枚金筹码,红着脸跟他表白。

“顾宴辞,这枚筹码送你。”

“以后你要是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只要把它拿出来,免你一死。”

当时他是怎么回我的呢?

“古有免死金牌,今有免死金筹码?”

“好的女皇陛下,臣遵旨。”

曾经他爱惨了我放肆张扬的样子。

可后来,他又说孟晚倾被宠坏了,是时候吃吃苦头,改改大小姐脾气了。

顾宴辞不自觉红了眼眶。

片刻的平复呼吸后。

脑中蹦出“鸠占鹊巢”四个字。

心脏擂鼓般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飞也似地冲出别墅,驱车赶往城西监狱。

去找一个可能会令他追愧莫及的答案。

6夏夜的暴雨说来就来。

闪电撕开漆黑的夜幕,闷雷滚滚。

顾宴辞脚步虚浮。

皮鞋踩进泥泞的雨水里也浑然不觉。

他耳边嗡鸣。

脑海中翻来覆去,反复回放绑匪的话。

“你是问赌王千金的绑架案?”

“我记得当时我们哥几个同时绑了两个女学生,长得七八分像,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赌王亲闺女,索性决定都扒光了,一起拍裸照。”

“眼尾有颗泪痣的丫头,主动站出来说她才是孟家大小姐孟晚倾,另一个只是他家的养女,不值钱的,劝我们先放她走......”如果说,从绑架事件一开始,他就因为孟念双的污蔑而错怪了我。

后来更是无条件相信了孟念双说的,因为我自己不想配冥婚,求叔伯让她去替嫁的说辞。

那他这么多年,发了狠地折磨我,想要惩罚我,又算什么?

而且老天爷都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了。

可他重
生后都干了些什么呢?

顾宴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城西监狱的。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开车来到谢家大宅外。

他搜肠刮肚地翻翻捡捡。

然而不管怎么挑选。

都实在找不出我可以原谅他的理由。

顾宴辞在大雨中无声站了半宿。

他发丝散乱,狼狈到了极点。

也崩溃到了极点。

直到某一刻,那双憔悴黯淡的眼,瞬间亮了。

顾宴辞抬手抹了一把满头满脸的雨水。

转身快速没入了黑夜。

去找最后一枚可能赢回我的筹码。

我从昏睡中醒来。

陡然映入眼帘的是谢承烈那张放大的俊脸。

我几乎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他苦笑着摇摇头,扶我靠坐在床头。

引导我的手去摸他的脸。

“我不是鬼,也没有诈尸。”

“老婆你摸摸,有体温的。”

记忆慢慢复苏,这才想起是他及时出现,救了我。

可我只是翻了翻白眼,有些没好气地问道。

“谢承烈,你没事干嘛装死玩?”

“装死就算了,还搞什么配冥婚的戏码!”

谢承烈眉角一跳,投降道。

“冤枉啊。”

“老婆,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慢慢给你解释,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原来谢家忙着清理国外的黑手党势力。

谢承烈诈死,是要让对方放松警惕。

为了死得更真一点,谢承烈连他家的老爷子也没告诉。

被蒙在鼓里的谢老爷子可怜儿子连个媳妇都没讨上就英年早逝。

普通的小门小户,谢老爷子又看不上。

这才做主和孟家配了冥婚......我点点头,又蹙眉质问。

“不对啊,谢承烈。”

“当初送聘礼和送旗袍来的明显是两拨人,你干嘛送我一件冥婚穿的黑色礼服啊?”

谢承烈揉揉鼻梁,无奈摊手。

“不是礼服,就是祖上传下来的一件复古旗袍,觉得好看就想送你。”

“原本应该婚后再送的,可我等不及了......”我不依不饶。

“咱俩还没正式结婚。”

“你叫谁老婆呢?”

7谢承烈笑得意味深长。

“你现在可是躺在我的床上呢。”

“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了。”

我被他的强盗逻辑弄的哑口无言。

正想反驳,他忽然凑近。

一偏头用嘴唇触碰我耳廓。

嗓音里有种慵懒的情欲。

“怎么,想不认账啊?”

四目相对间,我撞进他深邃迫人的眼眸里。


美色当前,我可没什么定力。

只得强行转移话题。

“谢承烈,我不记得曾经见过你。”

“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既是诈死,如今事情已了结,就该顺势取消婚礼。

显然,他不想。

我猜套麻袋揍人,替我出气的事也是他干的。

“你确实没见过我。”

“但我从高中起,就喜欢你。”

原来高中时,谢承烈的学校在我们隔壁。

一次,他无意中撞见我为了救一个被欺负的同学挺身而出,还用刚做的美甲挠了小头目一脸伤。

从此便对我情根深种。

“当时我就想,这姑娘脾气够烈的,我喜欢。”

后来他翻墙来我们学校想追我。

结果刚好在墙头,亲眼目睹了我和顾宴辞的表白现场。

后来他心灰意冷,一心搞事业。

没想到阴差阳错成了我的“鬼丈夫”。

谢承烈陪我回老宅见家长,正式将冥婚改联姻。

走进孟宅,几名佣人正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顾家大少爷是疯了吗?

天天搁垃圾场里呆着,又哭又笑的。”

“连挖掘机都用上了,应该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吧......”我能猜到他在找什么。

但结果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商定完婚礼事宜,走出来便看见在门口徘徊的顾宴辞。

眼下一片暗色,脸色很憔悴。

衬衫很皱,头发也很乱,不复以往的精致形象。

身上还充斥着刺鼻的烟味和酒精味。

看到我,那双黯淡的眼,亮了一瞬。

却又在看清我和谢承烈牵着的手时。

变得阴郁。

顾宴辞的胸口仿佛被谁狠狠捶打两下。

不由自主握紧拳头到指甲刺破手心。

谢承烈看见他,脸色一沉就要上前揍人。

我摇头阻止。

“不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动气。”

挽着他就要绕过顾宴辞。

却被顾宴辞抓住手腕。

他难得低声下气。

“对不起,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晚倾,求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只想用力甩开他的手。

却被他牢牢抓住。

谢承烈忍无可忍,扼住顾宴辞的腕骨一使力。

咔嚓一声,顾宴辞吃痛地松了手。

“顾宴辞,看在你们顾家的面子上,我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别给脸不要!”

“别再骚扰我的妻子!”

顾宴辞浑身一僵,反唇相讥。

“你以为自己又是什么好人?”

“要不是你诈死骗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两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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