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上缴国库。
云珠咬着唇,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我爹……我爹当年偷偷藏了起来,说万一有朝一日……”她没说下去,只是将玉佩塞到我手里,“林嫂子,这玉佩价值连城,你拿去送给那位官爷,让他放了我。
或者……拿去军营找阿澈将军,他看在这玉佩的份上,定能帮我!”
捕快的眼睛瞬间亮了,他猛地站起来,手按在刀柄上:“好啊!
原来你真偷了值钱的东西!
这玉佩怕是比李家那破玉佩贵重百倍吧!”
“我没有偷!”
云珠尖叫起来,“这是我侯府的东西!”
“侯府?”
捕快冷笑,“侯府已是罪臣之家,所有物件皆属朝廷!
你私藏御赐之物,可是杀头的大罪!”
我握着那枚玉佩,只觉得掌心发烫。
这东西若是真的,确实能救云珠,可也能轻易将我们一家拖入深渊。
阿澈最恨贪墨舞弊之徒,若知道我为了包庇云珠,私藏朝廷赃物,他会怎么想?
“官爷,”我定了定神,将玉佩重新包好,“这玉佩的来历,我家将军或许清楚。
不如这样,我让隔壁王大叔跑一趟军营,把阿澈的腰牌取来——您方才说认识西路军的人,想必也认得那腰牌?”
捕快的脸色变了变,似乎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
阿澈的腰牌是军部特制,刻着他的军籍编号,寻常捕快绝不可能见过。
他沉默片刻,忽然嗤笑一声:“林夫人果然谨慎。
也罢,我就在此等你家将军回来。”
他不再看云珠,转身走到院子里,对着那身甲胄出神。
我趁机把云珠拉回偏房,压低声音问:“你老实告诉我,那龙涎香和芙蓉糕,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侯府有人没死,还在暗中帮你?”
云珠的肩膀剧烈颤抖起来,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哀求:“林嫂子,你别问了!
知道的越多,对你越危险!
我爹……我爹当年贪墨军饷是假,他是替人背了黑锅!
有人想拿侯府当棋子,那颗珠子……当年那颗珠子,其实是用来传递密信的!”
“密信?”
我如遭雷击,“你说什么?”
“是真的!”
她的声音急促而沙哑,“那颗东珠里面是空的,能藏纸条!
我爹当年跟西北军的将领有往来,想揭发军中的蛀虫,结果被人反咬一口……李家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