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令牌塞进我手里:“这是我的亲兵令牌,若遇到紧急情况,拿它去军营找张校尉,他会帮你。”
他又看向云珠,“玉佩你先收好,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到。”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阿澈已经收拾好行囊。
他穿着便服,腰间只挂着那柄锈枪,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行商,唯有眼神里的刚毅暴露了他的身份。
孩子们还在熟睡,我替他系紧行囊的带子,指尖触碰到他内衬里藏着的伤药——那是我去年给他配的,里面掺了止血的金疮药和提神的艾草。
<“路上小心。”
我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早点回来。”
阿澈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胡茬蹭得我发痒,却让我感到安心。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跃上马背,黑马长嘶一声,消失在晨雾中。
阿澈走后的第三天,京畿府果然派人来了。
为首的是个穿着绯色官服的中年男人,自称是府尹大人的幕僚,说是来“核实”云珠的案子。
我按照阿澈的吩咐,让云珠躲在柴房,自己则抱着小石头坐在堂屋,手里紧紧攥着那枚亲兵令牌。
“林夫人,”幕僚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着屋子,“听闻你家将军近日离京了?”
“是啊,去边境巡查了。”
我故作镇定地给小石头喂着米糊,“官爷今日来,是为了云珠的事?
她确实是被冤枉的,李家那玉佩……玉佩的事不急。”
幕僚打断我,目光落在我身后的屏风上,“我今日来,是想问问侯府当年的那颗东珠,夫人可还有印象?”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果然是冲着珠子来的,或者说,是冲着珠子里可能藏的秘密来的。
“一颗珠子而已,早忘了。”
我低下头,假装逗弄小石头。
幕僚却不依不饶,往前凑了一步:“夫人可别记错了。
当年侯府小姐丢了珠子,唯独解了你的契,这其中怕是有什么隐情吧?”
就在这时,柴房方向传来“咚”的一声响,像是有人碰倒了柴火。
幕僚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他朝身后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们立刻拔刀冲向柴房。
“住手!”
我抱着小石头站起来,将亲兵令牌拍在桌上,“我夫君临走前说了,云珠的案子他会亲自查。
官爷若再动粗,休怪我拿着令牌去军营讨说法!”
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