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充满了对我们未来的坚定。
圣上被我们二人的深情所打动,笑着说道:“好!
朕替你们做主,今日为相府之女沈荔与六王爷江砚寒赐婚!”
我悬着的心终于彻底落下,侧身看向江砚寒,悄悄地将手放进他的掌心。
他的目光温柔似水,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传递着无尽的温暖与爱意。
27.事到如今,我怎会轻易放过他们。
“陛下,臣女还有一事禀告。”
我扬起脸,声音穿透殿内窃窃私语。
谢凛猛地抬头,他攥着玉笏的指节骤然发白;圣上揉了揉眉心,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奏禀有些不耐:“但说无妨。”
我深深吸气,“北疆可汗之女柳若蘅,在宫宴之时扮成歌姬献舞。”
我顿了顿,余光瞥见父亲猛地抬头,鬓角白发随着动作轻颤,“此举不合礼制,可见巴哈尔图谋不轨,望陛下彻查!”
殿内死寂得能听见玉佩相撞的轻响。
谢凛喉结滚动,藏在绯色衣摆下的拳头青筋暴起——他定是没想到,那个前世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沈荔,竟会在赐婚之时突然翻出这桩阴谋。
兄长下意识要起身辩驳,却被父亲死死按住,老相爷浑浊的眼中满是担忧与警惕。
“还有这等事?
倘若如此......”圣上的声音骤然冷冽,龙袍上的金线蟠龙在晨光中泛着森冷的光。
他猛地拍案,震得案上玉玺微微晃动:“来人,拿下柳若蘅,彻查此事!”
禁军领命而去的脚步声中,谢凛看向我的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匕首,而江砚舟则死死咬住下唇,连平日里巧舌如簧的辩才都消失不见——毕竟这时替她说话,就会有嫌疑。
“父皇,这件事交由我去办吧。”
江砚寒突然开口,他向来不管闲事。
他不动声色的垂眸看我,我知道他担心这件事会让我陷入危险之中,所以他的出面会替我分散他们注意力。
意味着,江砚寒成为所有逆党的首要目标。
随着圣上传出退朝的旨意,我扶着父亲起身时,指尖还残留着江砚寒掌心的温度。
他临走前深深看我一眼,目光满是担忧。
踏出殿门的瞬间,我隐约感觉后颈发凉,回头时只瞥见谢凛转身离去的背影,他玄色披风扫过门槛,扬起的灰尘里,那抹杀意如毒蛇吐信,阴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