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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马车上,父亲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荔儿,你可知自己做了什么?”
我望着车窗外飞掠而过的宫墙,前世父兄横死的惨状与此刻谢凛扭曲的面容重叠。
“女儿知道。”
我反握住父亲的手。
一路上思绪纷飞,我对江砚寒满是担心。
28.过了几日,我正在院里吹风。
管家急匆匆前来报信,说六王爷已到了门外,我迈步往外走,望着前院突然闯入的那匹通体雪白的骏马。
马上之人玄衣银甲,腰间玉佩在晨光中折射出熟悉的光——是江砚寒。
他翻身下马的动作利落潇洒,连带着身后八抬大轿上的红绸都被带得猎猎作响。
府门前渐渐聚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窃窃私语声混着孩童的嬉笑。
江砚寒站在庭院中央,声音清朗如松:“今日,本王特来向沈相求娶贵府嫡女!”
话音未落,八名侍卫抬着的朱红礼盒已在院中排开,最前头那盒掀开,露出半人高的和田玉雕。
父亲站在阶前,胡须抖了又抖。
看着江砚寒身后浩浩荡荡的聘礼,眼眶却先红了:“胡闹!
哪有王爷亲自上门提亲的......”话虽如此,却早已伸手去接江砚寒递来的庚帖。
消息比风传得还快,不出半日,整个京城都知道六王爷以皇家最高规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