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伯渊伯渊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坟墓你进不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拾不拾油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拿着胃癌晚期的诊断单,颤抖着拨通结婚七年丈夫的电话。听筒里却传来他和别的女人的笑声,以及他不耐烦的“有事快说,我忙着呢。”我去医院化疗留小宝一人在家,他为了和我捉迷藏跑进洗衣机最后窒息而亡。他却以为我在拿孩子的死活来争宠。我的小天使也变成了一罐小小的骨灰。后来,他得知真相,疯了一样跪在我和小宝的墓前。可我也早已化作一捧灰,风都带不走他的忏悔。......我坐在医院冰凉的长椅上,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报告单,却感觉有千斤重。胃癌晚期......我颤抖着手,摸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我想告诉傅伯渊,我生病了,很重很重的病。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娇笑声。“喂?”傅伯渊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明显...
《我的坟墓你进不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拿着胃癌晚期的诊断单,颤抖着拨通结婚七年丈夫的电话。
听筒里却传来他和别的女人的笑声,以及他不耐烦的“有事快说,我忙着呢。”
我去医院化疗留小宝一人在家,他为了和我捉迷藏跑进洗衣机最后窒息而亡。
他却以为我在拿孩子的死活来争宠。
我的小天使也变成了一罐小小的骨灰。
后来,他得知真相,疯了一样跪在我和小宝的墓前。
可我也早已化作一捧灰,风都带不走他的忏悔。
......
我坐在医院冰凉的长椅上,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报告单,却感觉有千斤重。
胃癌晚期......
我颤抖着手,摸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我想告诉傅伯渊,我生病了,很重很重的病。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娇笑声。
“喂?”
傅伯渊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像被人打扰了兴致。
那一瞬间,我准备好的所有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哽咽。
“什么事?快说,我忙着呢。”
他不耐烦地催促,背景里那个女声似乎凑近了些,嗲声嗲气地问了句,“伯渊,谁啊?”
是郭晓青。
那个只用了几句话,就轻易让他对我筑起心墙,甚至开始厌恶我的女人。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你......”
我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上来。
“丁佳佳,你又怎么了?没事我挂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厌倦,仿佛多听我说一秒都是折磨。
“你......今晚回家吃饭吗?”我用尽全力,才问出这句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
他似乎嗤笑了一声,“我今晚有应酬,就不回去了。”
然后,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忙音在耳边“嘟嘟”作响,像是在嘲笑我的自取其辱。
我慢慢放下手机,看着屏幕上那个曾经被我设为屏保的合照,照片上的他笑得温柔,看向我的眼神是如此灼热。
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我想起郭晓青刚出现的时候,她不过是在一次酒会上,看似无意地提起:
“佳佳姐真是贤惠,不像我,笨手笨脚的,连给伯渊熨件衬衫都做不好。”
在他因为工作焦头烂额时,她红着眼圈说,“伯渊,你别怪佳佳姐,她可能只是不太懂你的辛苦。”
几句话,轻飘飘的,却精准地激起了他心里对我的不满和倦怠。
从那以后,他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从最初的欣赏和爱恋,变成了审视,挑剔,最后是如今这毫不掩饰的厌烦。
原来,七年的感情,抵不过几句看似无心的挑拨。
我坐在那里,直到双腿发麻,才缓缓起身。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却没有一盏,能照亮我心里的荒芜。
推开家门,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烟火气。
客厅的灯没开,只有玄关处感应灯微弱的光。
我轻声唤着,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小宝。”
客厅的沙发上,已经睡着的小家伙艰难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妈妈,你回来啦~”
“小宝好饿啊,小宝好想吃鸡蛋面......”
“小宝,都怪妈妈,妈妈马上去给你做吃的。”
我走到厨房,熟练地给小宝准备晚饭,打开冰柜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整个厨房里只剩下一把面条。
我看了看自己的微信余额,3.68,委屈在一时之间涌上心头。
转过身抹干眼泪后,还是决定下楼去买两个鸡蛋给小宝加餐。
四岁的小宝看着我,“妈妈,你怎么哭了,小宝不饿了,小宝不吃东西了,你不要难过。”
我心里一沉,急忙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声音哽咽:“小宝,妈妈没事,妈妈这就去给你买鸡蛋煮面条。”
看着他颤巍巍的样子,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阵阵发紧。
傅伯渊有多久没好好看过小宝了?
他大概早就不记得,我们还有一个视若珍宝的孩子。
他忙,忙着他的事业,忙着和郭晓青周旋,忙着......忘记回这个家。
把小宝哄睡之后,我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上睡衣。
走进卧室,看着那张巨大的双人床,一半是我的领地,一半,常年空置。
我躺在属于我的那一侧,身体蜷缩起来。
后半夜,胃部的疼痛骤然加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搅动。
冷汗瞬间浸湿了睡衣,我蜷缩在床上,疼得浑身发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摸向身侧,还是冰冷的一片。
傅伯渊,没有回来,意料之中,却还是忍不住心头发凉。
我挣扎着爬起来,摸到床头柜,翻出医生开的止痛药,胡乱吞了两片。
药效上来需要时间,我只能抱着膝盖,靠在床头,默默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剧痛。
止痛药渐渐发挥了作用,疼痛有所缓解,但身体却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疲惫不堪。
我重新躺下,一夜无眠,直到天色微明。
过了几天,到了预约做第一次化疗的日子。
护士提前叮嘱过,最好有家属陪同。
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拨通了傅伯渊的电话。
电话接通,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又什么事?”
“傅伯渊,你......能不能来一趟医院?”我的语气带着乞求。
“医院?”
他似乎愣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更加不耐烦,甚至带上了一丝嘲讽。
“丁佳佳,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别一天到晚装病博同情,我忙得很,没空陪你演戏!”
旁边给我做登记的护士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皱起了眉头,似乎想说什么。
我对着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
无所谓了,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挂了电话,我平静地对护士说:“我没有家属,我自己可以。”
护士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同情,最终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帮我办好了手续。
第一次化疗,比我想象中更难受。
恶心,呕吐,头晕,浑身无力。
我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输液,看着药水一滴一滴落入血管,感觉自己的生命力,也随着这些冰冷的液体,一点一点流逝。
第一次化疗结束,我拖着虚弱的身体,正准备离开医院。
刚走到门诊大厅,却迎面撞上了一个最不想看见的人。
傅伯渊,他正一脸紧张地搀扶着郭晓青,往急诊室的方向走。
郭晓青的手臂上缠着一圈纱布,隐约能看到一点血迹,她靠在傅伯渊怀里,眉头紧蹙,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伯渊,我好疼啊......”她娇滴滴地说着。
“别怕,就是擦破点皮,医生马上就给你处理。”傅伯渊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耐心。
然后,他的视线转向了我。
看到我苍白憔悴的脸,以及明显刚从住院部走出来的样子,他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愧疚?
毕竟几天前,他还在电话里指责我装病。
但那副眼神,还没来得及停留,就被郭晓青接下来的话冲散了。
“哎,佳佳姐,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郭晓青像是才发现我,惊讶地捂住了嘴,“我刚被伯渊送来医院,你正好也在,你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呀?。”
她的话看似在为我开脱,实则是在提醒傅伯渊。
傅伯渊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看向我的眼神重新变得冷漠,甚至带上了一丝鄙夷。
“丁佳佳!”
他充满了嘲弄的开口,“为了让我相信你,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竟然算准了时间,提前跑到医院来等着?”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解释什么呢?说我不是装的,是真的得了癌症?
还是说我刚做完化疗,虚弱得快要站不住?
“不就是胃不舒服吗?让医生开点药就行了,至于装得这么严重?”
他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我,“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虚伪!”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护着怀里只是擦破了皮的郭晓青,再看看自己苍白如纸的脸色和因为化疗而脱落的头发。
胃里一阵翻涌,是化疗的副作用,也是被他恶心到了。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绕过他们,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外走。
身后,似乎还能听到郭晓青安的声音。
“伯渊,你别生气了,佳佳姐可能只是太在乎你了......”
在乎吗?
曾经是。
但现在,我的心,已经在一次次的冷漠中,彻底冷掉了。
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小宝熟悉的呼喊,而是一片死寂。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扼住了我。
“小宝?”我急切地呼唤着,快步冲向客厅,冲向卧室,可是都没有人!
“小宝!小宝!”
“妈......妈”
好像是从阳台传来的,我飞奔过去,只见小宝被锁在了洗衣机里。
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直到第四次,才按下开关键,将洗衣机打开。
小宝的脸已经变得乌青,还有呼吸!但非常微弱。
巨大的恐慌和悲伤瞬间将我淹没,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滚落。
“傅伯渊!傅伯渊!”我几乎是失控地尖叫着,拿出手机,疯狂地拨打他的电话。
我需要他,我需要他立刻回来,送小宝去医院!
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我在心里不断这样安慰自己。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依旧是嘈杂的背景音。
“丁佳佳,你又怎么了?!”傅伯渊的声音充满了暴躁。
“伯渊,小宝,小宝它......”我泣不成声,语无伦次,“他快不行了!你快回来!送我们去医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傅伯渊冰冷的嗤笑:“丁佳佳,你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为了争宠,这话也说得出口了?!”
“丁佳佳,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电话再次被无情地挂断。
我握着手机,瘫坐在地板上,看着小宝安静的睡颜,绝望我将一点点吞噬。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小心翼翼地抱起小宝。
四岁的小孩很轻,可是对于刚做完化疗的我来说,想要抱起他需要很大的力气。
我抱着小宝,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出家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医院的宋医生,是个很温柔的年轻男人。
他仔细检查了小宝,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沉痛:“丁小姐,对不起,节哀。”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确切的诊断,我的眼泪还是再次汹涌而出。
“他走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我哽咽着问。
宋医生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低下头,看着小宝仿佛只是睡着了,一遍又一遍抚摸上他已经冰冷的额头。
接下来的日子,宋医生帮我处理了小宝的后事。
我把小宝葬在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墓地,他生前最喜欢去在阳光下奔跑了。
我常常会去那里坐坐,对着小小的土堆,说说话。
宋医生偶尔也会过来看看我,陪我说说话,,想让我开心一点。
我知道他是好意,但我心里的那个空洞,却怎么也填不满了。
小宝走了,也带走了我对傅伯渊最后一点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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