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皮肤上新刻的“逆命阵”。
“你们逃不掉的!”
谢无尘的皮肤寸寸裂开,皇后的手从他胸腔探出,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脖颈,“母蛊的宿主永远是血亲!”
她腐烂的舌头吐出半截符咒,正是当年封印自己心脏的秘文。
萧沉昼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用我的身体做牢笼!”
他左眼移植的眼球突然睁开,映出百年前的画面:皇后跪在祭坛上,怀中红布包裹的婴儿襁褓上,绣着和我胎记相同的双鱼纹。
而裹着蓝布的孩子,手腕正系着萧沉昼现在佩戴的金丝。
血色暴雨倾盆而下,浇在谢无尘溃烂的皮肉上发出滋滋声响。
阿箬的断指在萧沉昼后背飞速游走,刻下最后一道封印咒文。
当最后一笔血痕完成时,她整个人被蛊虫吞没,只留下半截绣着“癸酉”的丝绸 —— 那是皇后炼成母蛊的年份,也是我出生的日子。
“替我看看......”我的身体开始溃散成点点金光,每粒光点都附着着蛊虫残肢。
最后一丝力量注入萧沉昼左眼时,我听见他胸腔里传来熟悉的心跳—— 那是属于容器的,倔强而顽强的跳动。
萧沉昼将自己钉入祭坛的刹那,金丝与血线交织成锁链缠住暴走的母蛊。
水晶棺中,皇后的残魂伸出手,掌心用血写着“解脱”二字。
随着巨响,皇宫地基塌陷,露出百年祭坛—— 上面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中,最中间用朱砂描红的那行,与我脐带血里的印记分毫不差,而祭坛四角,还埋着四个和阿箬同样胎纹的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