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后妈形象。
“你看,家里现在实在是……娇娇学校要交一笔赞助费,数目不小……还有我这身体,老毛病又犯了,医生开的药都贵得很……你那两万块,杯水车薪啊!
我们娘俩……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
我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冰冷的红木桌面,听着她在那头声泪俱下地表演。
眼前闪过她葬礼上扑过来要撕烂我脸的狰狞模样。
“王姨,” 我打断她,声音没什么起伏,“遗嘱是张律师宣读的,白纸黑字,具有法律效力。
两万块生活费,我会按时打到您卡上。
至于额外的开销……”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听到她那边呼吸明显一窒,“那是您和娇娇需要自己解决的问题。
公司现在刚接手,千头万绪,我也很忙。”
“陈默!”
王美娟的伪装瞬间破裂,声音拔高,尖利起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们好歹是一家人!
娇娇是你妹妹!
你爸要是知道你……我爸要是知道什么?”
我冷冷地反问,直接掐断了她的话头,“知道你们背着他转移公司备用金?
还是知道你们打算在他病重的时候,把我彻底踢出局?
王姨,有些事,非要我说得那么清楚吗?”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几秒,才传来她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像破旧的风箱。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没有的事!”
她色厉内荏地反驳,但底气明显不足。
“有没有,你我心里都清楚。”
我懒得跟她废话,“生活费,我会按时打。
其他,免谈。”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清静了不到五分钟。
手机又震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接通,是陈娇娇带着哭腔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她惯用的撒娇口吻:“哥……哥哥……” 她叫得倒是亲热,以前可从来没这么叫过,“你帮帮我嘛!
我看中了一款新出的限量版包包,真的好想要……我那些小姐妹都有,就我没有,她们会笑话我的!
哥,你最好了,就帮我这一次嘛!
求求你了!
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话……”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嘟着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好像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
“陈娇娇,” 我连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