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回事。”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按在胃部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瞬间绷得发白。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瞬间翻涌起剧烈的情绪——震惊、受伤,还有一丝被彻底刺痛的难以置信,最终化为一片更深的、几乎能将人吞噬的寒冰。
他薄唇抿成了一条毫无血色的直线,喉结上下滚动,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房间里只剩下冰冷的对峙和令人窒息的沉默,还有那床单上,那抹刺眼的、无声控诉着的暗褐色血迹。
第二章我的话音带着冰碴,狠狠砸在死寂的空气中,也砸在他骤然绷紧的俊脸上。
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翻涌的惊痛和难以置信瞬间被一种更深的、近乎暴戾的冰冷覆盖,像是极地骤然冻结的海面,底下却涌动着能将人撕碎的暗流。
他按在胃部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像扭曲的藤蔓攀附在冷白的皮肤上,指关节用力到发出轻微的“咔”声。
“滚出去。”
三个字,从他紧抿的薄唇间挤出,声音低沉沙哑得可怕,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每一个音节都像裹着冰渣的重锤,砸在耳膜上。
一股尖锐的酸楚猛地冲上我的鼻尖,又被更汹涌的怒火死死压了回去。
滚?
好一个时宴霖!
睡了旧情人,转头就让她滚?
真当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了?
我帝烟,早已不是四年前那个被家族和所谓爱情牵着鼻子走的软弱千金!
我挺直了背脊,下颌微扬,迎着他冰锥般的目光,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向前逼近了一步。
高跟鞋踩在厚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我此刻擂鼓般的心跳。
“时宴霖,”我的声音比他更冷,更清晰,像淬了毒的刀锋。
“搞清楚状况。
昨晚是谁像条疯狗一样抱着人不放?
怎么,现在清醒了,觉得没脸见人了?
还是觉得我碍着你时大总裁洁身自好的光辉形象了?”
他眼底的冰层骤然炸裂,翻涌起滔天的怒意,那是一种被彻底激怒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狂澜。
他猛地掀开被子,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那具精悍而苍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晨光里,暧昧的抓痕和那些狰狞的自残旧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他一步跨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我笼罩,强烈的压迫感和那股混合着雪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