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语气更加刻薄,“……应该说是你们的‘战场’才对!
我只是担心我姐姐,刚回国就被某些居心叵测、装病装可怜的旧情人缠上,耽误了正事!
爸爸和盛世的林伯伯,可都在楼下等着姐姐去谈‘正事’呢!”
她刻意加重了“正事”两个字,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一种扭曲的得意。
盛世集团?
林伯伯?
联姻?!
这几个词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
疼痛瞬间炸开!
父亲!
又是这样!
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
我刚回国,脚还没站稳,他就迫不及待地要把我再次当作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推出去!
而帝菌,显然就是那个最积极的推手!
一股冰冷的怒焰瞬间席卷了我所有的神经,烧尽了方才因为时宴霖咳血而升起的慌乱和一丝心软。
“我的事,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我的声音响起,冰冷,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像北极冻原上亘古不化的寒冰。
我甚至没有看帝菌一眼,弯腰,动作利落地捡起地上那件被撕裂了裙摆的套裙外套,毫不犹豫地披在身上,遮住里面的狼狈。
撕裂的布料垂下来,带着一种破败的美感,反而更衬出我此刻挺直的脊背和冰冷的气场。
我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用手指快速梳理着凌乱的长发,将几缕碎发别到耳后。
镜子里映出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眶微红,但眼神却如同淬火的寒刃,锐利得惊人。
唇上被时宴霖擦破的地方隐隐作痛,反而更添了一丝冷冽的决绝。
“告诉父亲,”我转过身,目光终于落在帝菌那张写满嫉恨的脸上,声音清晰而冷漠,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半小时后,我会准时出现在酒店三楼的‘云顶’会议室。
至于林伯伯……”我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没有任何温度的、近乎残酷的弧度,“……他如果想谈‘正事’,最好带上足够的筹码。
我帝烟,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任人摆布的小女孩了。”
帝菌被我眼中毫不掩饰的冷意和那强大的气场震慑住,嚣张的气焰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什么,但在接触到我的目光时,又生生咽了回去,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和怨毒。
我没有再看她,也没有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