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戴学长要是看见你为了他的‘安静生日’忙成这样,怕是要把心掏出来给你。”
她指尖顿在粉色缎带蝴蝶结上,想起昨晚戴子修在电话里说“别操心布置,交给我”,却在今早看见他抱着投影仪在走廊摔了一跤——西装裤膝盖处磨出毛边,却还笑着说“学了三天,总算搞懂怎么调焦距”。
教室门2被轻轻推开时,星屑灯恰好被小周按下开关。
暖黄色的光点像碎落的银河,从天花板的渔网里倾泻而下,映得蛋糕上的草莓尖都泛着柔光。
戴子修站在门口,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蓝白条纹衬衫领口还翘着——那是她上周替他缝的,领口绣着极小的草莓刺绣,藏在纽扣底下。
“笨蛋,不是说我来弄吗?”
他走过来时,鞋底碾过地上的玫瑰花瓣,指尖替她拂开额前的碎发,“头发上都是胶带。”
语气带着埋怨,却在看见黑板时忽然顿住——用荧光粉画的小熊歪歪扭扭,旁边写着“苏婷二十岁啦”,落款是歪歪扭扭的“戴”字。
“你画的?”
她仰头看他,发现他耳尖红得比蛋糕上的草莓还要鲜艳。
他别过脸去,把丝绒礼盒塞给她,礼盒边角还有被捏皱的痕迹:“随便涂涂,比你高中课本上的涂鸦还差些。”
烛火在奶油蛋糕上跳动时,教室门被敲了三下。
扎着双马尾的女生抱着礼物盒探进头,校服领口的学生会徽章在灯光下闪了闪:“苏婷学姐,我是文艺部的柬玢,部长让我来送祝福。”
她笑起来时梨涡深深,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袖口沾着淡淡的铃兰香——和冉苏婷初中时养的蝴蝶犬身上的味道很像。
“进来呀,一起吃蛋糕。”
冉苏婷刚要起身,手腕忽然被戴子修拽住。
他盯着柬玢胸前的徽章,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掌心的茧——那是上周帮他抄《宏观经济学》笔记时磨出的。
她看见他喉结动了动,却只淡淡说:“学生会最近很忙,别耽误学妹工作。”
柬玢放下礼盒时,指尖划过蛋糕上的草莓,红甲在奶油上留下浅痕:“学长好贴心哦,我们部长总说生日是形式主义。”
她转身时,马尾辫扫过冉苏婷的手背,留下道淡淡的红痕,“学姐的围巾好漂亮,是学长织的吗?”
晚会彩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