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子儿丁零当啷落进木匣,“记他诗三首,茶钱全免——回头让他写幅‘京都第一茶’的对子,挂门口!”
傍晚打烊时,阿福趴在柜台上数银子:“一两、五两……十二两!
老板娘,咱们破月入纪录了!”
我摸着发烫的算盘,耳边忽然响起那声音:“月入十两成就达成,已解锁技能:速算口诀。”
我指尖一跳。
试着拨算盘,珠子竟自动跟着念头转——算三壶茶钱,不用逐个数,心里默念“三五一十五”,算盘珠子“咔”地落定十五文。
“妙啊!”
我拍着桌子笑,阿福被吓了一跳。
“笑啥?”
他把最后几枚铜板摞齐,“隔壁醉仙楼的人今天来瞧了三回,说咱们抢他们生意。”
“抢?”
我把十二两银子锁进柜里,“等我开了分店,抢他们整条街。”
深夜,我翻出压在箱底的嫁衣。
红绸褪了色,金线磨得发暗,是母亲嫁时的旧物。
“阿福说得对,嫁人是大事。”
我摸着衣上的并蒂莲,“可宁砚那病秧子……要是能撑过冲喜,有系统帮衬,说不定能成我生意上的好帮手。”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我把嫁衣叠好放进木匣,盖上时瞥见《财神诀》的边角。
“三日后迎亲。”
我摸着算盘上的包浆,“得空该去药铺问问,治寒毒的方子……” 病书生竟是惊世才迎亲那日天刚亮,我把阿福从被窝里薅起来。
“包袱里就放那两件旧嫁衣,别带新的。”
我往布兜里塞了算盘和账本,“宁家外院穷得叮当响,咱们得显得实在——省得他们觉得我图嫁妆,回头闹幺蛾子。”
阿福扛着红绸直挠头:“老板娘,冲喜的规矩不是要新被褥吗?
您这……规矩是死的,银子是活的。”
我拍他后背,“再说了,我图的是他能撑过这关,不是图他那破院子。”
宁国公府外院在巷子最里头,青石板缝里长着青苔,朱漆大门掉了半块漆。
我刚把红绸往门环上系,就听见门里传来翻书声。
“吱呀——”门开了。
穿玄色棉袍的男人站在阴影里,眉骨高得像刀刻,手里捏着本《九章算术》。
他眼尾泛着青,不是病弱的苍白,倒像是熬了整夜的沉郁。
“林老板娘?”
他声音像浸了凉水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