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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发表时间: 2025-06-11

视线对上,时清久不悦蹙眉,“你果然能看到一些了,小孩子才会在看病的时候欺骗医生,陆珩之,你好幼稚。”

“不是。”陆珩之立马解释道:“我就是刚才突然可以看到一些非常模糊的影像,之前真的看不到。”

在这之前,从他记事起到现在,不管是家人朋友还是同学,对他的评价都是成熟情绪稳定,时清久好像是第一个说他幼稚的人。

“好吧,那治疗初见成效,但是还需要一段时间。”她站起身,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可是来邀请你参加宴会的人已经到了,好像没办法在宴会开始之前让你完全恢复视力。”

就在这时,管家打着伞走进澜园的小院子,恭敬地说道:“少爷,温总让我通知您,明晚参加二少爷的迎亲宴。”

时清久站的离陆珩之很近,所以垂眸就可以看到他那双很好看的手攥了起来,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和给他针灸时的反应一样,像是在隐忍着什么,脸上却是一片沉静。

他低哑着嗓音回答道:“知道了,明天我会准时去的。”

温管家得到了答复,鞠躬之后便离开了澜园。

管家走了之后,陆珩之也站起身,对着时清久说道:“药熬好了之后让佣人送去我的房间就好,今日......就不针灸了吧。”

原本治病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听医生的,不是病人说什么是不针灸就不做的,但时清久看他那副模样,撇了撇嘴回答道:

“行啊,随你吧。”

翌日,清晨。

时清久作为医生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陆珩之的眼睛,结果让她很是失望。

“看着你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还以为你是多风轻云淡的人呢,结果一个晚上就把自己气的回到原点。”

陆珩之就是因为血块挤压了脑部神经才导致失明的,原本昨天已经可以看到一些模糊影像了,但是今天睁开眼依旧是漆黑一片。。

他便面上隐忍内敛,心中也对他的这个父亲有所筹划。

但是因为这种羞辱而生气,乃是人之常情,即便他伪装的再好,脉象也骗不了人。

不管怎么样,父亲带着同父异母的弟弟回家,总归是在意的吧。

陆珩之撇了撇嘴,没有接话。

“不过没关系,都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也不知道是不是时清久的错觉,总感觉现在陆珩之的表情,很像道观中的那只大狗受委屈时的样子,所以很顺手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好软。

手感真的很不错,她还想再揉一把,手腕却被陆珩之捏住,“你在欺负瞎子。”

“我没有。”她直接否认。

陆珩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排斥时清久的触碰,把脉,揉脑袋,扒拉他的眼皮,他好像都欣然接受。

“今晚的晚宴,你陪我过去。”

时清久原本还想着随便找一个理由让陆珩之带自己去晚上的迎亲宴呢,没想到他就这样主动提了出来。

这样挺好,不用她费劲再去想什么理由。

“行啊。”她一口答应了下来,不过顿了两秒之后又再次问道:

“你确定你要去?到时候再被气上头了,我可管不了你了。”

陆珩之无奈叹气,“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

他昨晚接到了一个电话,关于母亲的死因,查到了一些线索。

虽然这件事他早就已经猜到了幕后黑手是谁,但是确定了下来之后,还是觉得可笑。

人居然会为了自己的私心和利益,做出如此沦丧的事情。

“哦?那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的?”时清久也不是真的好奇,只是顺嘴问了一句。

但陆珩之的闭口不答,反倒真的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沉默许久之后男人才开口道:

“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有熟悉到,可以讨论这件事的程度。”

陆珩之的声音中带着笑,却也有着一丝冷意。

这件事他只和他最信任的人说过,他虽然觉得这几天在他身边的小姑娘很有意思,但绝没有到能随意聊起私事的程度。

时清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对,是我冒昧了,抱歉。”

说完,便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绕到陆珩之的身后,准备给他做针灸。

但心中多少是有些郁闷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陆珩之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想起了小师叔多年之前对她的评价。

那个时候她刚从夏琪夏荷家回来,她有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凶她,为什么不和她下棋。

——久久,你很聪明,但是不太懂人与人交往之间的边界感,也感知不到别人的情绪。

——你要学会换位思考,如果你在做对你很重要的事情,师父却打断你让你去抄功法,你会不会很生气?

但是她这都下山生活了好几年了,自以为已经学到了人与人交往之间的边界感,现在却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把智商高情商低的这个评价坐的死死的。

她不喜欢这个评价。

“嘶~”一声吃痛的声音从陆珩之口中发了出来。

他开始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说的太直白了惹他的小医生不开心了,所以给他施针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

下一秒脑袋又被轻拍了一下,“你该不会是觉得因为我小心眼所以故意用了很大的力气吧?”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好像确实是这样想的。

时清久解释道:“你心中有郁结,所以要比之前痛一些。”

“我......”陆珩之顿了顿僵硬地转移了话题,问道:“这样,我们来交换,如何?”

“不用,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时清久清冷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紧跟着的是被扎针时产生的刺痛感。

她是真的不感兴趣了,她的好奇心在产生的那一刻如果没有被满足的话,后续也不会被吊着,只将那些事划分到无关紧要的范畴里。

除非是她在意的人。

可出了道观之后她在意的人只有三个,一个去世了,一个名字被划掉了,强行被她放入了无关紧要的那一栏,只剩下一个夏荷。

听到她这样说,陆珩之也不恼,他耸了耸肩,声音中带着笑意如同夏日午后温柔的风,“可是如果我不了解你的话,要怎么去完成你的要求,去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