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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嫁他双胞胎哥哥,他悔疯了全文+番茄

桃桃摊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裴砚订婚前一周。目睹手术中林袅袅造成医疗事故,裴砚却给我让我服下过量镇静剂。转头把我送到国外实验室,做他新药的第一个实验者。三年后,在我老公的晚宴上,裴砚正低头亲吻林袅袅的孕肚。见我孤身而来,他神色傲慢:“时鸢,你就这么放不下我,疯了也要追回来。”“我的妻子,只能是袅袅。”“你这么爱我的话,就赏你个月嫂的工作,跪着伺候袅袅。袅袅不方便的时候,就你来伺候我。“我眼神迷茫。裴砚不知道的是,我真的失忆了。他更不知道的是,在他和林袅袅苟合的三年里。我已经嫁给了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他的双胞胎哥哥。1终于,遇到这个传说中和我曾订婚的男人。眉眼和我老公七分相似,气质却云泥之别。裴砚在他父母离婚后,选择跟傍上医药界富婆的小三和爸爸,披着医学教...

主角:裴砚林袅袅   更新:2025-06-13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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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林袅袅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嫁他双胞胎哥哥,他悔疯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桃桃摊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裴砚订婚前一周。目睹手术中林袅袅造成医疗事故,裴砚却给我让我服下过量镇静剂。转头把我送到国外实验室,做他新药的第一个实验者。三年后,在我老公的晚宴上,裴砚正低头亲吻林袅袅的孕肚。见我孤身而来,他神色傲慢:“时鸢,你就这么放不下我,疯了也要追回来。”“我的妻子,只能是袅袅。”“你这么爱我的话,就赏你个月嫂的工作,跪着伺候袅袅。袅袅不方便的时候,就你来伺候我。“我眼神迷茫。裴砚不知道的是,我真的失忆了。他更不知道的是,在他和林袅袅苟合的三年里。我已经嫁给了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他的双胞胎哥哥。1终于,遇到这个传说中和我曾订婚的男人。眉眼和我老公七分相似,气质却云泥之别。裴砚在他父母离婚后,选择跟傍上医药界富婆的小三和爸爸,披着医学教...

《失忆后嫁他双胞胎哥哥,他悔疯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和裴砚订婚前一周。

目睹手术中林袅袅造成医疗事故,裴砚却给我让我服下过量镇静剂。

转头把我送到国外实验室,做他新药的第一个实验者。

三年后,在我老公的晚宴上,裴砚正低头亲吻林袅袅的孕肚。

见我孤身而来,他神色傲慢:“时鸢,你就这么放不下我,疯了也要追回来。”

“我的妻子,只能是袅袅。”

“你这么爱我的话,就赏你个月嫂的工作,跪着伺候袅袅。

袅袅不方便的时候,就你来伺候我。

“我眼神迷茫。

裴砚不知道的是,我真的失忆了。

他更不知道的是 ,在他和林袅袅苟合的三年里。

我已经嫁给了另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他的双胞胎哥哥。

1终于,遇到这个传说中和我曾订婚的男人。

眉眼和我老公七分相似,气质却云泥之别。

裴砚在他父母离婚后,选择跟傍上医药界富婆的小三和爸爸,披着医学教授的外皮,却一副纨绔自负的模样。

林袅袅白花花的孕肚挺在泳衣外,柔弱无骨的躺在裴砚臂弯里。

见我不像认识他的样子。

他盯着我,一把扛起林袅袅,在泳池里大肆揉搓她的胸部,林袅袅把手往水池里摸,在泳池里一阵阵的起哄声中,两人缠绵难舍难分。

裴砚情动,林袅袅潮红的脸一把推开:“哥哥,不要,会吓到宝宝的?”

裴砚用力捏紧林袅袅的项圈:“是吗?

刚刚是谁在更衣室求着……”林袅袅佯装生气的一把推开,却被裴砚拢回臂弯里低头细吻。

泳池里众人嬉笑声越来越大。

见我呆站在泳池边,有人调侃道:“裴教授,时鸢还看着呢,这不好吧?”

“没记错的话,你们三年前就快要订婚了,说是她身体不好送出国治疗了?”

“现在人回来了,总不能让她真做月嫂吧,好歹跟了你五年了?”

他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裴砚展开双臂靠在泳池边,盯着我挑眉一笑:“怎么不行?”

“婚礼那天,她就当个伴娘,晚上就当个陪床。”

“我和袅袅的孩子出生了,她去照顾,她伺候人还是有一手的。”

周围的人笑的喘不过气,有人笑道:“月嫂也是嫂,时鸢你就偷着乐吧,裴家的门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见我没有反应,他们笑的越发肆无忌惮。

林袅袅娇嗔着倒在她身上,皮笑肉
不笑的看着我。

“是啊,谁都知道时鸢这个舔狗,就差一条狗绳拴在裴家门口了。”

“以前砚哥生病,她进不了裴家门。

自己翻墙从裴家别墅三楼摔下来,人都昏迷了,怀里还紧紧抱着给砚哥准备的补汤,烫了自己一身,醒来还担心砚哥没喝上一口。”

“以前是砚哥看你可怜,答应和你订婚。

现在有了林家大小姐,你还不识趣的滚远点,跑这里来丢人现眼?”

我抬手看向掌心的伤疤,原是这样来的。

看着眼前满脸鄙视的裴砚,我只有疑惑。

我怎会看上过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我出现在这里,不过是因为这酒店是我的,我去顶楼和爸妈聚餐。

见我皱眉,裴砚在泳池边抓过一套衣服,扔到我的脚下,像是林袅袅下水前的裹裙。

“人都来了,脱了衣服下水来,呆站着干什么?”

“在国外呆了几年,也不知道改了没。

跟个贞洁烈女似的,没有袅袅半分情趣。”

裴砚嘴角弯成嫌恶的弧度,转身吻上林袅袅的嘴,手伸到了胸衣里面揉搓。

看着我浑身不露半点肉的长裙。

林袅袅满面潮红的推开,上下扫了我几眼:“见不得人?”

“伺候砚哥的事,也只能我这个小孕妇来了,你就给我端茶递水吧?”

“端茶递水算什么,只要能留在我身边,她帮我们在后面推都行。”

我脸色铁青,一阵反胃。

我残存的记忆里,八年前在瑞士滑雪遇到雪崩。

那时我们还不相识,他在灭顶的暴雪中,把我抱到一颗小树上裹住,反复叮嘱:“绝对不能松手,你一定会得救的,听到没!”

他自己却被大雪卷到山脚,滚到石头缝里才侥幸生还,断了六条肋骨,两天后才被挖出来。

那样的一个人,怎会变成今天这幅纨绔的嘴脸。

我自嘲的摇了摇头,浅浅叹了一口气:“裴砚是吧?

好久不见。”

“不过,我已经结婚了。”

2裴砚呆滞一瞬。

“时鸢,你还能在我眼皮底下嫁人了。

谁不知道你是我最的舔狗,还敢娶你?”

他兄弟们笑的四仰八叉。

“裴教授,话也不能这么说。

那流浪汉、精神病的这种脑子有问题的,兴许能和她结婚去了。”

裴砚黑下脸,我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一把拉进水里,有力大手把我举到他胸前。

我狼狈的捂住胸
口用力咳出呛水。

耳边却传来剧痛,耳环被生生扯了下来,流出汨汨鲜血。

“你们不要太过分,裴砚,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袅袅笑意吟吟,却不达眼底。

“砚哥,这耳环,不是你妈妈在拍卖会上五亿拍下的古董吗?”

“不是说是给你哥哥裴妄的未婚妻准备的吗?”

提到裴妄,大家都竖起了耳朵。

毕竟,他是京市最神秘的后起之秀,和他沾边的人都富贵无边,大家捧着裴砚,无非也是想要和裴妄搭上话。

他们不知道的是,裴妄和裴妈妈,在家里都不允许提起裴砚。

我冷笑着开口。

“没错,这是裴妈妈给我的新婚礼物之一。”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我哥也是你配提的?

谁不知道我哥刚娶了深爱多年的白月光?

为保护她,封锁了所有和她有关的消息,你一个穷门小户的寒酸样,哪里买的假货就敢冒充我嫂子?”

“我看你是真的失心疯了,以前你拈酸吃醋针对袅袅,我挣一只眼逼一只眼就算了,我看你是真的找死!”

急红了眼的的裴砚一把将我的头狠狠地按进水里,鼻腔和气管被水呛到窒息。

我咳得像肺要炸了,勾着背喘不过气。

林袅袅一把扑在裴砚身上,眼里是藏不住的的嘲讽:“你能进我们家做月嫂了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你居然还不甘心,还敢冒充大嫂。”

“你知道,大哥会怎样对那些冒充他白月光的人吗?”

“听说……”林袅袅眉飞色舞还没说完,裴砚不耐烦打断她,把我耳环和手上的手表往水里一扔:“妈的,不就是想要钱想疯了吗?

这个手表赏你了。”

坚硬的棱角磕在额头上,渗出一行血迹。

我转头,任由水滴混着鲜血在脸颊滴下,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裴砚。

他眸光闪躲,不敢和我对视。

转头,我“哗啦”我扎进水里,奋力潜向他扔东西的方向。

周围人长呼一口气,叹道:“吓老子一跳,还以为真碰上裴妄老婆了,差点就打电话叫人送见面礼过来了。”

裴砚点了跟烟,吐出的烟雾勾勒他傲慢的下颌。

“不过是一条拜金的舔狗,为了在我面前找存在感罢了。”

半晌钻出水面,我狠狠地把裴砚的手表扔到下水道,捏住耳环上了岸。

他眼里的惊讶不像演的。

猛地伸手勾住我
的裙角:“时鸢,不识货是吧,我一个手表够你一辈子吃穿不愁,还捏着那个假耳环要演给谁看?”

“滚开。”

我对他再没有半分耐心。

他咬紧了后槽牙,手臂青筋暴起:“还嘴硬,下周袅袅生日,哥哥和妈妈也会来,你早点来伺候我们。

“我倒是要让你亲眼看看嫂子,看你还敢在这里装神弄鬼!”

3听说要见裴妄和他妈妈,林袅袅高兴的挽紧了裴砚的胳膊,在他脸颊亲了又亲:“时鸢,到时候早点来伺候,你不会不敢来吧?”

我捏紧耳环,冷笑:“去是要去的,到时候,你们别太惊讶。”

周围哄堂大笑,有人忍不住大喊:“还装上瘾了。

时鸢,你现在的人任务是卸载番茄小说!”

我转身捡起外套,准备离开。

有人迟疑的说:“裴教授,那个耳环上的火彩看着挺真的。

她万一是你真嫂子,要怎么收场?”

林袅袅“噗呲”的一声笑了出来:“放心,没有比她更正宗的穷货了。

护手霜都是灌的实验室凡士林,又骚又贱,怎么可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

裴砚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除了我,她的眼里还能有谁,她这样的舔狗,我叫她去死她都愿意。”

“不过就是嫉妒我和袅袅甜蜜,找存在感罢了!”

裴砚语气得意,周围人啧啧赞叹,有人吞着口水说:“裴大教授,到哪能找到这种深情母狗啊,没玩过这样的,馋得很?”

“那当然是让她看得着,吃不到,才会死心塌地咯。”

林袅袅娇嗔道:“放这么个骚货在我们家里,砚哥,她不会不安分吧?”

裴砚不屑的嗤笑:“她一个保姆能翻出什么浪来?

都不用我出面,你直接教训就行了。”

林袅袅笑的开怀。

明知我还没有走远,他们却毫不顾忌,我只感觉如坠冰窟。

过量镇静剂让我忘记了和裴砚这五年的点点滴滴。

可我始终不敢相信,我那个舍身救我的人,怎会为了林袅袅,这样伤害我?

在国外,有人带我逃出人体实验室那个炼狱,他和我父母讲述了我神志混乱的原由。

我爸后悔不已,他后悔同意我念医学博士,让我在学校遇到了裴砚。

得知我心仪裴砚后,我爸不同意。

见我倔强,断了我的经济来源逼我回家,没想到却在实验室遭到非人的待遇


那人说,只要我一句话,就会让裴砚受到炼狱般的惩罚。

我摇头,想亲眼看看,我不相信我真心喜欢过的人,会像他们说的那样坏?

如今,彻底死心了。

隔天林家就放出了和裴妄妈妈即将见面的消息,还有一张偷拍的林袅袅孕肚逛街照。

铺天盖地的小道消息:裴林两家联姻在即。

林家股票涨到停板。

我例行视察我家高奢商场时,林袅袅正满面红光的正拉着裴砚,挑选给裴砚妈妈的见面礼。

经理小心赔笑。

见我在柜台内,她鄙夷的讥笑:“穷鬼真是跟蟑螂一样,阴魂不散。

怎么,毕业了找不着工作,在这里兼职赚钱买假货?

真是穷疯了。”

“你去把这最贵的给我拿出来,也好让你开开眼。”

“这是我们家大小姐,请说话你放尊重些!”

经理大声维护我,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裴砚皱眉,眼神迟疑。

林袅袅却笑的白眼都翻上了天:“砚哥,我看她是真是嫉妒的疯了,竟然找人来演戏演到这里来了?”

“不会是以为假扮了千金小姐就能引起砚哥注意吧,你这样的,给我们林家提鞋都不配。”

“看来当时的镇静剂,还是打少了。”

裴砚脸瞬时黑了下来,林袅袅讥笑的看着我。

她好大的口气。

林家的生物制药公司,不过是在我时家的手底下讨生活。

想到当时在国外所受的非人折磨,我胸口如烈火烧蚀,抬手给了林袅袅一个响亮的巴掌。

裴砚眼眸霎时猩红,抓住我手。

“跪下,给袅袅道歉!”

我反手,给了他更响亮的一耳光。

我转身走到贵宾电梯厅离开时,林袅袅已经哭的瘫倒在裴砚怀里,裴砚气急败坏:“时鸢,给老子回来,你知道走了会是什么下场吗?”

是吗?

我拭目以待。

4两周后,我乘着游艇来到小岛时。

海边悬崖上的草坪,被精心布置成了林袅袅的生日会场。

见我站定,裴砚情动的拉着林袅袅来了一个销魂的热吻。

吮吸声不绝于耳,我恶心的反胃干呕。

裴砚眼眸穿过烤炉的袅袅的青烟,盯着皱眉的我,像是无比满足的扬起嘴角。

林袅袅走到我身前,刻骨的怨毒和恨意翻滚了几圈,最终还是恢复了一贯的柔弱:“时鸢,上次那一巴掌,砚哥说看在你做实验疯了的份上就饶了你。”

见我
没有反应,她又转眼挑衅的笑着:“这个心型小岛眼熟吗?

是你在实验室电脑的壁纸。”

“是我砚哥为了我生日特地准备的。

你知道,这是这个小岛第一次接待外宾吗?”

我当然知道,这是裴妄送我的众多小岛之一。

我平静的眼里不起波澜,正要转身拿起水解渴,却被林袅袅一杯酒泼在脸上。

眼膜像是被千根针刺,怎么也睁不开,我踉跄的连连后退。

“桌上的东西也是你配吃的?

还不赶紧换上衣服,去端茶送水!”

她朋友们笑成一团:“这就是上次你说的那个假冒你嫂子的?

看着挺单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人拿着东西猛地冲上来,我站不稳一手撑到了烤炉上,滚烫的炭火炙烤我的掌心,痛的目眦欲裂。

我努力伸手想要拿冰浇手,冰桶被林袅袅一把扔到了海里。

裴砚急匆匆往这边走来。

林袅袅慌得一个转身扑倒在了草地上,娇弱的大喊:“时鸢,你要干什么,你要杀了我和砚哥的孩子吗?”

我气还没喘匀,裴砚猛地一巴掌把我掀翻在地。

血腥味顺着嘴角蔓延开来,面皮火辣辣的烧蚀。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见裴砚霸道的护在林袅袅身前,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把我狠狠掼在地上。

“时鸢,你以前再怎么闹我都没有计较。

但袅袅和孩子有半分闪失,我都不会放过你!”

今天的客人自然都是冲着和裴家来的。

看他弟弟裴砚和林袅袅针对我,也颠倒黑白附和。

“真是什么奇葩都有,她就是见不得你和林小姐好,嫉妒又有这么帅气多金的老公撑腰,还有裴妄大哥这么有力的靠山。”

林袅袅却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勾着裴砚脖子大喊:“砚哥,你看对古董耳环她还戴着,不会是见砚哥不理他,就想着勾引裴妄大哥吧?。”

目光纷纷转向我的耳环。

有人轻声说:“听说之前有人冒充裴妄的白月光,在路上拦下裴妄的车,第二天就被人在菲律宾的贫民窟被发现,被身上全是血洞,看了眼照片我做了两个周的噩梦,走漏有关裴总白月光消息的人都消失了。

惹谁也别去惹裴妄这个活阎王啊!”

听得周边倒吸一口寒气,大步后退像是见了什么脏东西,七嘴八舌的要先收拾我。

裴砚下颌紧绷,黑眸里
都是怒意。

林袅袅装作害怕似的往裴砚怀里钻:“砚哥,被大哥看到,我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如果不把时鸢的耳朵给割了,我们没法给他交代!”

裴砚没有半分犹豫,抓起切肉的刀就向我走来。

我转身往外艰难的爬行,却又被人推搡回来。

血水混着酒水流过脸上的伤口,怒气混合着尖锐的刺痛蓦然穿上心头“裴砚,你要是敢动我,裴妄不会因为你是他弟弟手下留情的。”

“时鸢,大哥难道不帮砚哥,却要帮着你这个冒牌货吗?

砚哥动手,你还能留条狗命,等裴妄大哥来了,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周围的讨伐声越来越大,把我按到裴砚身前。

锋利的反光渗透寒意,我无力的大喊:“我是裴妄的妻子,你们这样做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抬头,是一张张冷漠讥笑的脸。

裴砚咬牙:“你的耳朵不听话,留着也没用?

以后只要你还是乖乖做我舔狗,我还能保你一条狗命。”

刀起的那一刻我本能的躲闪,却被人按回,半只右耳和耳环一起血淋淋的留在了长桌上。

剧痛沿着神经直击大脑,我已经浑身战栗,支撑不住。

胆小的人看着这场景,已经心虚,劝道:“这也够了,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林袅袅飞快的把耳环和半只耳朵扔下了悬崖,仍然是不依不饶的口气:“还有另外一只呢,砚哥。”

裴砚摸着我战栗的双手:“我会送你去医院,但是这双耳朵,是不能留了。”

我想要挣扎却纹丝不动,有人不忍的别过头。

我锋利的刀刃已经抵上我的耳根,却听到身后有人大喊:“你们是在做什么?”

是裴妄的声音。

<5后面跟着的,是婆婆和我爸妈。

我妈眯着眼睛笑,满意的对着裴妄:“女儿到了没,这个岛她以前不是挺喜欢的,看样子确实打理的不错。”

“妈,鸢儿说她已经来了,不知道现在在哪呢?

她就是爱东跑西跑。”

不苟言笑的裴妄也恭敬的回话,脸上掩不住的宠溺。

周围的人也明白过来,这两位是裴妄的岳父岳母,看着前呼后拥的排场和通身的不俗气质,想来裴妄的岳家也来头不小。

有人已经在悄悄地往我爸妈靠过去,摩拳擦掌的准备搭话。

毕竟两个老人和蔼可亲,看上去
更容易亲近。

讨好了他们,爱屋及乌的裴妄自然也能给他们一些好脸色。

林袅袅挺着孕肚,羞怯的站到人群面前,一把挽住裴妄妈妈的手:“妈,儿媳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就像见到我亲妈一样亲切。”

裴妄妈妈冷冷的推开她手:“我的儿媳只有一个,你又是哪里来的?”

林袅袅又气又急,憋红了脸,尬笑着瞪了裴砚一眼。

裴砚赶忙上前搂住她的腰一通安抚:“妈,这是我女朋友林氏生物集团的林袅袅。

今天第一次见面,是我没有好好介绍让大家误会了。”

婆婆看向林袅袅的孕肚,眼里全是鄙夷,没有搭话。

裴砚只得转头看向裴妄:“哥,不是说好带嫂子一起来,怎不见人?”

“她喜欢这个小岛,就提前来玩了。

应该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

裴砚疑惑,今天上岛的客人,他和林袅袅都去码头迎接了,并没有什么不认识的人。

看到裴砚,我爸爸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我女儿早就到了,都没见到吗?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看到这个人,我心里就堵得慌。”

裴砚面色潮红,他又哪里会知道我爸妈恨他入骨。

“今天你们办宴席我不管,我的女儿要是出了一点事,我要你们好看!”

裴砚疑惑的挠头,林袅袅却见缝插针:“叔叔,大嫂还没见到,不过我们抓到了一个冒充您女儿的骗子。”

裴妄顿时笑意全无。

见裴妄涌起杀气,林袅袅话头一热:“那个女人还戴了婆婆送大嫂的古董耳环,只不过是仿品。

还口口声声的说她是婆婆送她的,我们都听不下去了。”

见婆婆和裴妄都转过头来,裴砚有点心慌似的捂住了林袅袅的嘴。

裴妄摩挲着西服的袖口,额角青筋暴起:“蠢货,你知道她是谁吗?”

“就是时鸢啊,那个出了名整天缠着砚哥不放的拜金女。”

裴妄身边的人都惊恐的看向裴妄。

林袅袅以为抓住了机会,迫不及待的邀功:“大哥应该听说过,那个在手术台上操作失误精神错乱,砚哥送她去国外治疗的女人。

回来见我怀了砚哥的宝宝,勾引砚哥不成,就把主意打到了大哥身上。”

“她在实验室就不安分,三天两头的骚扰砚哥,还冒充千金打我和砚哥巴掌,我们都不和她计较了。

她还敢假冒大嫂,真
的是吃了豹子胆了。”

“不用您出手,我们已经切掉了她一只耳朵,和假耳环一起扔到了海里,不用脏了您的眼睛……”还没等林袅袅说完,我妈已经听得晕了过去。

裴砚皱眉疑惑,保镖立刻团团住裴砚和林袅袅。

裴砚转头看我,又看向我妈和我如出一辙的眉间小痣,他不可思议长大了嘴巴。

眼底都是惶恐,口中喃喃自语:“怎么会……”林袅袅就要扑在地上扶我妈,满脸焦急:“阿姨怎么了,是中暑了吗?

我来送阿姨去休息。”

还没等她碰到我妈,我爸一脚把她踢翻在地,给了裴砚两个响亮的耳光,激动地大喊:“你们这对贱人,敢伤害我女儿,她现在人在哪里!”

现场陷入一片沉寂,大家都倒吸一口凉气,慌乱的看着裴妄阴沉的脸。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爸打的是裴砚和林袅袅。

裴砚和林袅袅伤害的,是被认作冒牌货的我。

没有半点犹豫,大家都默契的后退,让保镖押住了裴砚和林袅袅。

林袅袅脸色僵硬,得意荡然无存,惶恐不安的四处张望。

“裴总,他们把您太太扔在这里了。”

有人大胆的喊。

裴妄在桌下看见我的时候,我的脖子淌满鲜血,气若游丝。

他冰凉的指尖贴上我的脸,感受到微弱的脉搏,。

“裴总,直升机就快到了。”

应急医疗团队已经急促的等在后面,裴妄被挤到一旁拉住我的手摩挲。

取下他戴了十五年的护身符,放在我枕下,慢慢垂下眼帘。

抬眼,已是雷霆之势:“可以,连我的鸢儿都敢碰!”

6海风肆虐,裴妄眼底的暴戾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

裴砚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不甘和疑惑在脸上交织:“大哥,时鸢怎么会和你结婚了,还成了富家千金?

兴许这些人都是她找人演的,她做了我好多年的舔狗,你不要被她骗了!”

裴砚妈妈伸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许多人不忍直视的转头:“她如果不是富家千金,你就可以随意欺负她了吗?

裴砚,你怎么和你那个爸爸一样,嫌贫爱富鲜廉寡耻!”

“当初你和你爸爸为了一个有钱的小三合起伙来骗我,逼我离婚。

你要跟着你爸,裴妄跟着我不知吃了多少苦才有了今天。

“现在你和外人合伙来欺负我的媳妇,你们父子俩是见
不得我和你哥好吗?”

见裴砚妈妈这么护着我,林袅袅歇斯底里:“裴妈妈,她真的是个骗子啊。

而且她已经做了砚哥这么多年的舔狗,都被玩烂了,大哥怎么会看上这样人尽可夫的贱货……”看裴妄紧绷着下颌摩挲黑色的机械手表,眼里是敛不住的杀意。

“林家是吧,你家那个医药公司也没有留的必要了。”

林袅袅脸色雪白,还要攀扯。

裴砚怎么不明白,自己辜负了我,也错把林袅袅这个鱼目当做珍珠。

“你才是那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裴砚绝望的落下眼帘,一脚踹上林袅袅的孕肚:“要是不是你实验出错吓得时鸢精神失常,我送她到国外去治疗,还不知道她要受你多少的折磨,“今天还怂恿我割掉她的耳朵,是你一直嫉妒她单纯善良,要置她于死地!”

林袅袅痛的倒地,体下流出血迹,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裴砚:“当初是谁跟我说看不上时鸢的穷酸味,说你需要林家的助力,上赶着来巴结我的。

要不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我们林家又看得上你。”

“还敢胡说!”

眼见林袅袅要说出更多不堪入耳的东西。

裴砚的眼里都是懊恼和悔恨,猩红着双眼对着林袅袅的孕肚又补了两脚,林袅袅已经痛的晕了过去。

裴砚匍匐的爬到我爸妈脚下,狼狈的啜泣:“对不起,是我辜负了时鸢。”

他又挑衅看了裴妄一眼:“可是时鸢她爱的是我啊,我也爱她。

以前是被林袅袅蒙蔽了双眼!”

裴砚幽深的眼眸尽显压迫,桎住裴砚的下巴:“弟弟,占了我的位置这么久,还不够吗?”

裴砚整个人失神的呆坐在地上。

“裴总,直升机到了。”

裴妄一脚踹开裴砚,扶着我的担架上了飞机,对今天围观的人冷冷开口:“你们知道该怎么做,我才能放过你们?”

人群惊惶了片刻,心知肚明。

如果林袅袅和裴砚今天毫发无损的离开了这里,那自己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人群乌泱泱的朝林袅袅和裴砚走去。

7我在床上不知道躺了几天,等我睁眼,已经在家里的大床上。

裴妄握着我的手睡倒在床边,他惊醒过来,眼里都是血丝。

“耳朵已经接回去了,有最好的医生和药材,不会留疤的。”

我这是第一次看见他在失控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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