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套!
我双腿发软,手电筒“啪“地掉在地上。
声音惊动了她,她缓缓转身——月光下,那张脸和照片上一模一样,也和我一模一样!
只是惨白得没有血色,眼睛黑洞洞的,嘴角渗着暗红的液体。
“啊——!
“我尖叫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自己床上,阳光刺眼。
是梦吗?
但我的鞋底沾着后院的泥土,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枚金戒指。
戒指内侧的“永结同心“四个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这一定是沈红妆的遗物,但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包里?
我决定去找老村长问个清楚。
刚出门,就听见村里一片嘈杂。
几个村民围在井边,神情惊恐。
“怎么了?
“我问一个围观的小孩。
“李婶死了!
“小孩兴奋地说,“早上打水时掉井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老裁缝说沈红妆也是掉井里死的...老村长家大门紧闭,任凭我怎么敲都没人应。
倒是隔壁一个大婶探头出来:“别敲了,村长去镇上了。
““大婶,我想问问沈红妆的事...““作死啊!
“大婶脸色大变,“快别提那个名字!
李婶就是昨晚上说了她,今早就...“她猛地捂住嘴,砰地关上门。
4 记忆碎片回到老宅,我仔细检查了每个角落,在床板下发现一本破旧的日记本,扉页写着“沈红妆,1998年“。
手微微发抖,我翻开第一页:“1998年3月15日,爹又提起赵家的亲事。
赵家在村里有权有势,但赵家儿子是个傻子。
我死也不要嫁给他...“我一页页翻看,沈红妆的字迹清秀却透着绝望。
她提到有个心上人,是村小学的老师,两人偷偷相恋。
但家里逼她嫁给赵家,婚期定在1999年5月。
最后一篇日记写于1999年5月2日,婚礼前一天:“明天就是地狱。
陈老师被调走了,爹收了他家的钱。
但阿默说会带我走,半夜在村口老槐树下等。
求老天保佑...“阿默?
谁是阿默?
日记到此为止,后面发生了什么?
傍晚时分,村里响起了哀乐,李婶的丧事开始了。
我站在远处观望,发现村民们的表情不只是悲伤,更多的是恐惧。
“又开始了...“一个老头喃喃自语,“二十年一轮回,她回来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