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靠近:“谁回来了?
“老头见是我,惊恐地后退:“你...你别靠近我!
你长得那么像她,一定是她派来的!
“说完转身就跑。
夜幕再次降临,我锁好门窗,把金戒指和日记本放在枕边,手边备着手电筒和防身用的剪刀。
衣柜静悄悄的,整座老宅死一般寂静。
就在我放松警惕时,院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我的房门外。
门把手缓缓转动...门把手转动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我死死攥着剪刀,后背紧贴墙壁,冷汗浸透了睡衣。
“谁?
“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没有回答。
几秒钟后,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渐渐远去。
院门“吱呀“一声关上,一切重归寂静。
我一夜未眠,天刚亮就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这个村子太诡异了,我的调研可以换个地方,没必要把命搭上。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村民正在挖坑,准备安葬李婶。
我低着头快步走过,生怕被拦下。
穿过槐树,按理说应该能看到出村的山路,但眼前却是一片浓雾。
“怪了...“我嘟囔着走进雾中。
雾气湿冷粘稠,像有生命的实体缠绕着我。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本该到达山脚的我,却再次看到了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我回到了村口!
“见鬼...“我换个方向,沿着小溪走。
溪水应该通向山外,但半小时后,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了村东头的裁缝铺前。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我掏出手机——没有信号,电量还剩30%。
打开地图APP,定位光标在原地跳动,仿佛我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结界里。
“没用的。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老裁缝站在铺子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沈家姑娘不放你走,谁都出不去。
““什么意思?
““二十年前也是这样。
“他咳嗽了几声,“她死后,村子被雾围了整整四十九天,出殡的队伍绕了一整天,最后发现是在原地打转...“我手心冒汗:“沈红妆到底是怎么死的?
“老裁缝摇摇头,转身回屋,丢下一句:“去问村长吧,他造的孽,该他还了。
“找了一上午,终于在祠堂后屋找到了老村长。
他看起来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眼睛布满血丝。
“村长,我必须知道真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