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拿出沈红妆的日记本和金戒指,“我走不出村子,昨晚还...还看到了她!
“村长看到戒指时,手猛地一抖,茶杯“啪“地摔碎在地上。
“报应啊...“他长叹一声,“二十年了,她终于回来了。
“以下是村长断断续续讲述的故事:1999年5月3日,沈红妆本该嫁给赵家儿子。
赵家是村里首富,儿子却是个傻子。
沈红妆父亲收了重金聘礼,不顾女儿反对定下亲事。
婚礼前一晚,沈红妆和村小学的陈老师计划私奔。
但有人告密,村民在半路截住了他们。
陈老师被痛打一顿赶出村子,沈红妆被锁在家里。
第二天婚礼,沈红妆穿着嫁衣投了村口的古井。
尸体打捞上来时,她的眼睛怎么都闭不上。
下葬后,村里接连发生怪事:井水变红,牲畜暴毙,七个参与抓她的村民在一个月内相继离奇死亡。
“后来我们请了道士,把她的嫁衣和随身物件都埋在后院,又贴了镇邪符...“村长声音越来越低,“道士说能保二十年平安...““所以今年正好二十年?
“我声音发颤,“为什么她长得和我这么像?
“村长抬头看我,眼神古怪:“也许...这就是她找上你的原因。
“回到老宅,我仔细翻看沈红妆的日记。
最后一页的背面有模糊的字迹,像是被水浸湿过又干了。
我对着灯光仔细辨认:“他们骗了我...阿默没有来...所有人都骗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阿默?
不是陈老师?
我忽然想起日记里提到的“半夜在村口老槐树下等“,这个阿默才是她真正等的人?
傍晚,村里响起急促的锣声。
我跑出去一看,井边又围了一群人——王屠夫死了,死在自家猪圈里,七窍流血,表情扭曲得像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
“第二个了...“村民们窃窃私语,眼神不时瞟向我。
“就是她带来的晦气!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指着我大喊,“自从她来了,沈家姑娘就回来了!
“人群骚动起来,几个年轻人面色不善地朝我逼近。
我后退几步,绊到石头摔倒在地。
“够了!
“老村长喝止众人,“不是她的错!
是我们...我们欠沈家的...“回到老宅,我浑身发抖。
不仅因为村民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