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上,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控制不住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忍着点。”
他的声音就在我耳后响起,低沉得近乎耳语,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一种陌生的热度。
那只按在我肩上的手微微收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又奇异地传递着一丝…安抚?
棉签的力道明显放得更轻了。
他处理伤口的动作生涩而专注,微凉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我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棉签摩擦皮肤的细微声响,和他压抑着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又像绷紧的弓弦,充满了某种一触即发的、危险而暧昧的张力。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目光的灼热,像实质般烙在我的肩背、我的颈侧。
那目光里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在崩塌,在重组。
张维安报告里那些关于“救赎幻想”、“对柔弱者的病态保护欲”的字句,此刻像魔鬼的低语,在我脑海中疯狂回响。
药膏清凉的触感覆盖了火辣的疼痛。
他沉默地替我贴好一片无菌敷料。
他的指尖,在离开我皮肤的最后瞬间,似乎极其轻微地、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流连,划过敷料的边缘。
“为什么?”
他突然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带着一种压抑的、深不见底的情绪,像在质问,又像在自言自语。
他并没有看向我的脸,目光依旧死死地锁在我肩头那片被敷料覆盖的淤青上,仿佛那是什么无法理解的谜题。
“为什么挡那一下?”
来了。
我等待的问题。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几乎要破膛而出。
脸上却必须维持着脆弱和迷茫。
我缓缓转过身,动作牵扯到伤处,微微蹙了下眉。
抬起眼,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
那双眼睛里翻涌着太多东西——冰冷的怒意尚未完全消退,审视的锐利依旧存在,但更深的地方,一种陌生的、近乎混乱的漩涡正在形成。
我微微低下头,避开了他过于直接的逼视,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下投下一小片脆弱的阴影。
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疼痛的微颤和茫然,像迷途的羔羊:“我…我也不知道。”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上那件过于宽大的西装外套边缘,指节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