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蜕。
游戏,才刚刚进入最危险的阶段。
那道疤,撕开了我完美的伪装,也彻底点燃了不死不休的恨火。
游艇事件后,某种无形的壁垒被彻底打破。
沈聿白那道审视的目光,如同消融的冰层,露出了底下深不见底的暗流。
他不再仅仅把我当作一个需要敲打、偶尔也有些“有趣”的新助理。
我成了他“特别”的存在。
工作依旧繁重,但他交代任务时的语气里,多了些难以言喻的东西。
不再是纯粹的指令,偶尔会带着一丝解释的意味,仿佛在期待我的理解而非仅仅是执行。
午餐时间,不再是冰冷的“自己解决”,秘书处会接到内线,为他和我订好两份精致的餐点,送到他办公室隔壁那间原本空置的小休息室里。
门有时虚掩着,我能感觉到他偶尔投来的、若有所思的目光。
他不再掩饰那份源自张维安报告的病态关注。
一次加班到深夜,窗外霓虹闪烁。
我伏案整理一份冗长的跨国并购协议,颈椎酸痛,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后颈。
他不知何时从办公桌后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后。
“累了?”
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响起,吓了我一跳。
没等我回答,微凉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上了我酸痛的肩颈。
他的动作起初有些生硬,但很快找到了穴位,力道精准得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总裁。
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着僵硬的肌肉,带来一阵酸胀后的舒缓。
我身体瞬间僵硬,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微微侧过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线条,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疲惫和一点点依赖的叹息。
“嗯…谢谢沈总。”
声音软糯。
他按摩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力道似乎更沉了些。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危险的亲昵。
另一次,是在他私人收藏室。
那里面挂着一幅巨大的、笔触狂放却透着孤寂的油画,占据了一整面墙。
他难得有片刻闲暇,独自站在画前。
我进去送文件,脚步放得极轻。
“喜欢吗?”
他突然开口,没有回头。
我停下脚步,目光落在画上那片压抑的深蓝和孤独的飞鸟上,眼神流露出一种被触动的、纯粹的欣赏,轻声说:“很震撼…感觉…很孤独,但又很自由。”
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