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温诗小说 > 其他类型 > 嫡姐素来大公无私。襄王赵四娘无删减全文

嫡姐素来大公无私。襄王赵四娘无删减全文

叫我花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嫡姐素来大公无私。抄家那日,小妹留了点治病钱,她却夺过银子交给官差。“抄家便是要抄光家底,怎能私藏?”因为没钱治病,小妹高热身亡。进入乐府后,嫡姐说舞姬低贱,她绝不跳舞。等我一舞得了襄王青眼,她又出面指责我舞技不精。“庶妹自幼举止粗俗,怎能将舞跳好?”话毕她身着纱裙,翩翩起舞,吸引了襄王注意。襄王说她舞姿曼妙,又敢于直言,将她带回王府。可她临走前却告发我偷人。“我一向公正,即便偷人的是我妹妹,我也要实话实说。”乐府再也容不得我,将我送往花楼。嫡姐眼睁睁瞧着我被拍卖,语气平静:“这是你的命数。是你自己行为不检,才落得如此下场。”我在花楼受尽凌辱,泣血而亡。再睁眼,又回到了我给襄王献舞那日。1嫡姐宁死不肯当众跳舞。她说这是低贱之人所做之...

主角:襄王赵四娘   更新:2025-06-16 16: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襄王赵四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素来大公无私。襄王赵四娘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叫我花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姐素来大公无私。抄家那日,小妹留了点治病钱,她却夺过银子交给官差。“抄家便是要抄光家底,怎能私藏?”因为没钱治病,小妹高热身亡。进入乐府后,嫡姐说舞姬低贱,她绝不跳舞。等我一舞得了襄王青眼,她又出面指责我舞技不精。“庶妹自幼举止粗俗,怎能将舞跳好?”话毕她身着纱裙,翩翩起舞,吸引了襄王注意。襄王说她舞姿曼妙,又敢于直言,将她带回王府。可她临走前却告发我偷人。“我一向公正,即便偷人的是我妹妹,我也要实话实说。”乐府再也容不得我,将我送往花楼。嫡姐眼睁睁瞧着我被拍卖,语气平静:“这是你的命数。是你自己行为不检,才落得如此下场。”我在花楼受尽凌辱,泣血而亡。再睁眼,又回到了我给襄王献舞那日。1嫡姐宁死不肯当众跳舞。她说这是低贱之人所做之...

《嫡姐素来大公无私。襄王赵四娘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嫡姐素来大公无私。

抄家那日,小妹留了点治病钱,她却夺过银子交给官差。

“抄家便是要抄光家底,怎能私藏?”

因为没钱治病,小妹高热身亡。

进入乐府后,嫡姐说舞姬低贱,她绝不跳舞。

等我一舞得了襄王青眼,她又出面指责我舞技不精。

“庶妹自幼举止粗俗,怎能将舞跳好?”

话毕她身着纱裙,翩翩起舞,吸引了襄王注意。

襄王说她舞姿曼妙,又敢于直言,将她带回王府。

可她临走前却告发我偷人。

“我一向公正,即便偷人的是我妹妹,我也要实话实说。”

乐府再也容不得我,将我送往花楼。

嫡姐眼睁睁瞧着我被拍卖,语气平静:“这是你的命数。

是你自己行为不检,才落得如此下场。”

我在花楼受尽凌辱,泣血而亡。

再睁眼,又回到了我给襄王献舞那日。

1嫡姐宁死不肯当众跳舞。

她说这是低贱之人所做之事。

因此今日襄王前来,赵四娘就安排了我去献舞。

我一曲舞罢,掌声雷动。

襄王甚至站出来,说他要带我回王府。

可嫡姐身穿一袭薄纱裙,突然出现。

她蹙眉指着我,冷声道:“庶妹自幼举止粗俗,怎能将舞跳好?”

话毕她翩翩起舞,身体曲线凸显得淋漓尽致。

她跳了舞,不忘数落我:“庶妹,瞧见没有,你舞技不精,方才跳错了两拍。”

她还义正严辞地对众人道:“我和庶妹不同。

她以舞取悦男人,日日扭胯,我却视舞为风雅之事,从不当众献舞。”

“今日起舞,并非为抢她风头,只是怕她蒙蔽了世人,让人以为一曲好舞不过如此。”

重生后,再次听见这番话,我已经心如止水。

可那些男人却惊叹她舞姿曼妙,又夸赞她直言不讳。

方才说要带我走的襄王,现在说要带她回王府。

谁知,嫡姐大义凛然地拒绝了他。

“王爷方才既然说了要带庶妹回府,那便将庶妹带走。

我才不屑于抢旁人的东西。”

男人们听了这话,又连连感叹她有风骨。

襄王皱眉看着我,方才的惊艳之色消失得荡然无存,冷着脸道:“不过一个舞姬,日日献舞供人取乐,本王才不要她。”

他转头看向嫡姐,“本王要的是你。”

嫡姐面上依旧不肯,可我知道,她是装的。

2前世,嫡姐也是如此。

她以我为理由
拒绝襄王,说是不想抢我的东西。

为了和我撇清干系,襄王有意让我难堪。

他在我演出时说我舞姿不堪,又说我琴声难听,让人砸了我的琴。

此前我也曾有盛名,可经由襄王这一闹,我的口碑一落千丈。

赵四娘也不让我去表演了。

在乐府,不能表演,就没有生计。

我没了收入,连饭都吃不饱,饿得瘦骨嶙峋。

襄王见状笑眯眯地和嫡姐说:“她都这样了,这下你该明白本王的心意了吧?”

嫡姐这才缓缓点头,“既然王爷心中的人并非庶妹,那我愿意跟王爷走。”

可嫡姐临走时也不肯放过我。

她收拾好包袱,跑到赵四娘面前,当着宾客的面说我偷人。

“我一向公正,即便偷人的是我妹妹,我也要实话实说。”

3嫡姐的卧房和我的挨着。

她说我房中时常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男子的喘息。

她还说,曾见我数次在夜里开窗,将什么人迎进房中。

看客们对我指指点点,说乐府养出我这样的姑娘,倒也和青楼没什么两样。

可我哪有偷人啊?

我不过就是养了只小猫。

夜里我给小猫留了窗,它时常爬进来找我玩。

我给它喂了东西,摸摸它的头,它舒服得发出呼噜声。

我要开口解释,赵四娘却让我住嘴,将我领进后房。

赵四娘告诉我,唾沫星子是能淹死人的。

嫡姐在众宾客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即便我是清白的,我的清誉也没有了。

被人误会,我做不到闭口不言,还是解释了一番。

我解释之后,嫡姐依然不为所动。

“庶妹,我看着你长大。

你们这种庶女最会做偷偷摸摸的事,分明就是养了男人被我知晓,临时找出来的借口罢了。”

哪怕我给她看了那只小猫,她也只是淡淡道:“做戏做全套,你的演技真不错。”

那事之后,嫡姐的声誉愈发好了。

我听见外面的看客夸赞她品行高洁、大义灭亲,襄王也对她赞不绝口。

可她得了名声,付出代价的人却是我。

在嫡姐的引导下,旁人说我谄媚,说我是丢了身子的脏女人。

乐府容不得我这种没有清誉的姑娘,我被送去了花楼。

4送去花楼,便要接客。

我曾是官家女眷,和寻常的花楼姑娘有所不同。

所以我的第一夜,是用来拍卖的。

我被灌了药,换上一袭几近透明的长裙
,抬上正中央的台子。

台子上有一个琉璃榻,我平躺在上面,画着漂亮的妆,供无数男人观赏。

“这小娘们,生得真不错。”

“只是太瘦了,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折腾。”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何妈妈开口:“起卖价,五两银子。”

我听见一群男人出口竞价。

胖的、矮的、长满麻子的、一身褶子的……在这群人中,我还看见了嫡姐。

她跟着襄王一块来的,直视着近乎赤身的我。

我最后的成交价是二百六十七两银子。

买下我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富商。

那人浑身上下鼓鼓囊囊,身上还有一股怪味儿。

他当众用又粗又圆的手指戳着我的身体,“送进房里吧。”

何妈妈又让人将我抬进去。

进去时,嫡姐从我身边经过。

她冷眼看着,语气平静:“邢今叠,这是你的命数。

是你自己行为不检,才落得如此下场。”

“别妄想求我。”

那晚我在花楼被人欺侮,嫡姐携着襄王的手款款离开。

一旦开始接客,便再也停不下来。

我夜夜被推出去迎客,身上的伤痕斑斑点点,在我身上的男人也形形色色。

死的那天,其实是有征兆的。

没由来的,我梦见了小妹。

5邢府抄家前,小妹染了风寒,病了好几日。

抄家那日,小妹还在高热。

她只有六岁,趁官差不备,偷偷往自己身上塞了一两银子。

官差没检查出来,我们离开了邢府。

小妹把钱揣在衣裳里,肚子有些鼓。

嫡姐见了,心下疑惑,问她是不是藏了东西。

小妹连忙后退,躲在我后面。

可嫡姐强行撩起她的衣裳,找到了那一两银子。

小妹难过得哭了起来,“这……这是用来给我治病的钱……”嫡姐并不理会。

她又拐回去,将银子交给官差,一身浩然正气。

“抄家便是要抄光家底,怎能私藏?”

当天晚上,小妹起了高热。

她难受地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道:“姐姐……我怕死……我不想死……”我跑出去给她请大夫,可没有钱,大夫不愿意救她。

我回去的时候,小妹已经没了气息。

嫡姐在她身边,平静地道:“谁让她今日想偷银钱,这许是她的报应。”

醒来的时候,我呕出了一口鲜血。

小妹是她害死的。

我也如此。

6此时,嫡姐又成了众人的焦点。

就在我以为一切和前
世一样时,突然有一名女子走到我身边。

她往我手里塞了个暗器。

我不明所以:“这是何意?”

“送你,或许你日后能用上。”

我仔细瞧她,确认在前世从未见过她。

到底出了什么岔子,这人这暗器又是什么情况?

但我来不及多想。

我听见嫡姐冷声开口:“我不想抢庶妹的东西。

除非……你让我知道你的诚意,知道你并不喜欢庶妹。”

这句话,是我前世噩梦的开始。

但这一次,会成为嫡姐余生一切痛苦的开端。

我走到舞台中央,在一众看客的注视里,高声对着赵四娘喊:“四姨,我要告发嫡姐与人私通。”

嫡姐闻言蹙眉,“邢今叠,你在说什么?”

我将嫡姐当年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我听见嫡姐房中时常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男子的喘息。

还曾见她数次在夜里开窗,将什么人迎进房中。”

看客们瞠目结舌,“没想到邢大姑娘居然是这样的人……表面看着光鲜亮丽,骨子里却是烂的。”

嫡姐自然在乎声誉,连忙道:“邢今叠,你这是在污蔑我。”

“你因为襄王的事情记恨我,故意这样说的!”

襄王正在兴头上,虽然对此有所怀疑,但还是为嫡姐说话。

“凡事都讲究证据,空口白牙说的话,谁会相信?”

我已料到,嫡姐如今有襄王相助,不是我两句话便能伤得了的。

于是,我早便做了准备。

“若是不信,四姨大可去搜嫡姐的房间,证据就在房中摆着呢。”

嫡姐脸上浮现惊疑之色,紧紧捏住了衣袖。

她急急抓住赵四娘的手,有些慌乱:“四姨信我。

我素来清正,怎屑于做这种事情?”

嫡姐自然知晓,一旦赵四娘让人搜了她的房间,即便什么都没查出来,她的清名也会受到影响。

她绝对不会答应搜房。

可今日若是不搜,只怕乐府姑娘的清誉都会受到牵连。

赵四娘怎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于是,赵四娘一声令下:“搜!”

嫡姐脸上浮现灰败之色,但见我看过去,她还是高高昂起下巴。

“邢今叠,我行得正坐得端,你这样血口喷人陷害于我也无济于事。”

“因为,他们找不出任何证据。”

可她话音刚落,搜房的丫鬟就急急跑了过来。

“搜到了!

在未临姑娘的被褥里搜到了男人的亵衣!”


手里拎着一件深蓝色绣云纹亵衣,一看便是男子贴身穿的。

嫡姐震惊地睁大了眼,死死捏着桌沿,不住喃喃:“怎么可能?”

7赵四娘见状,一把夺过亵衣,看了片刻狠狠掷在地上,一个耳刮子抽在嫡姐脸上。

“平日满嘴仁义道德,私下里却是这么个孟浪货。”

嫡姐脸上瞬间浮起清晰的五指印,她捂住脸颊,死死咬住下唇。

“等下就送去花楼,乐府容不下这样不干净的姑娘。”

我的一颗心狂跳起来。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嫡姐进花楼了。

嫡姐身形一晃,几乎站立不住,连手都在颤抖。

襄王失望地摇了摇头,准备离去。

嫡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几步上前,攥住襄王的衣袖,仿佛在抓救命稻草。

她踮起脚尖,对着襄王耳语。

襄王脸上慢慢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转头认真打量起嫡姐。

嫡姐绞着帕子,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就在这时,襄王开口了。

他指着地上的亵衣,语气辨不清喜怒。

“这亵衣是本王的,她是本王的人。”

满座哗然,嫡姐则重重松了口气。

我心下疑惑。

瞧今日这阵势,襄王分明是第一次见到嫡姐。

况且,这亵衣也是我今晨随手拿来的。

明明和襄王无关,他为什么要认下这种事?

襄王又嘱咐赵四娘,“邢未临先放在你这,你好生照顾。”

他说完转身离开。

赵四娘愣愣望着他的身影,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嫡姐走到她身边,冷声问道:“现在四姨还要送我去花楼吗?”

赵四娘讪讪捡起地上的亵衣,“未临你开什么玩笑呢?

赶紧去歇息吧。”

嫡姐满意地勾起唇角。

回房时,我一直在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谁知,我的房中竟然坐着一个男人。

听见推门声,他好整以暇地看过来。

“邢今叠,你真狠啊,连自己的亲生姐姐都要污蔑。”

8我背靠着门,握紧了手中的暗器,随时准备启用。

来人低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凉凉道:“今日前来,不过是想拿回我的衣裳。”

我微微一怔,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窗外。

今晨,我刚巧看见对面酒楼的窗台上晾着男子的衣裤。

一时急用,我便拿了衣杆将亵衣勾来。

“别想否认,我知晓这局是你设的。”

他笃
定道。

话已至此,我走到桌前坐下,“既然如此,公子方才怎么不当众揭穿我?”

他莞尔一笑,“因为我们是一种人,我也对我的亲生弟弟下了手。”

“甚至,”他话锋一转,阴侧侧地道:“我还把他做成了恭桶,用着甚是顺手。”

我蹙眉,“公子是什么人?”

“我不想我的亵衣落在别人手里。

帮我拿回来,我再告诉你。”

衣裳已经被赵四娘叫人拿去洗了。

碍于有把柄在他手里,我不得不去了一趟浣衣房,将湿漉漉的亵衣交给他。

他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齐国公。”

他说得漫不经心,我却心念一动。

前世,哪怕进入花楼后,我也没有放弃打听邢家的近况。

我听说,新帝登基后,认为邢家贪墨一案另有蹊跷,让齐国公彻查此事。

小公爷有家不回,为什么要睡在隔壁的酒楼?

是不是因为,他知道邢家的女眷就在这乐府里,而乐府离酒楼最近?

可小公爷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面上不动声色,目送着小公爷拿了衣裳离开。

看着手里被塞过来的暗器,还有突然出现的小公爷,我总感觉,这一世多了许多变数。

变的,不止我一个。

果然,没过两天,赵四娘突然安排我和嫡姐去京郊桐州表演歌舞。

赵四娘说,有贵人在桐州设了酒宴,点名要我和嫡姐过去表演。

甚至还要我们提前到达,在桐州小住两日。

我心中涌起许多疑惑。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指明了我和嫡姐一同去演出?

乐府的姑娘从不外借,究竟是什么样的贵人,能让赵四娘答应了这事。

而且,被革职前,我爹就是桐州刺史,邢府就在桐州。

和嫡姐去了桐州后,我们被安置在了一处庄子里。

庄子里守卫松懈,并不像乐府这么的森严,那从未出面的贵人甚至允许我们自由出入。

嫡姐这几日频频外出。

眼看着到了表演的日子,离表演还有两个时辰时,我的舞服下裙忽然不见了。

我遍寻不到,嫡姐不冷不热地开了口,“莫不是落在杂物间了?

你过去找一下吧。”

“可别等下没法上台,丢了乐府的脸。”

我在杂物间果然看见了那条下裙。

刚取了下裙准备离开,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我,肥胖的手按住了我的腰。

9来人凑近我,嘿嘿直笑:“好香啊。”

这声
音好生耳熟……我回身一看,正对上一张爬满褶皱又发肿发胀的脸。

这人分明就是前世在花楼拍下我的那个富商!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落锁声,我听见嫡姐的声音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庶妹,你既污蔑我偷人,我便让你真偷人。”

<“你就慢慢享用嫡姐给你准备的礼物吧。”

她很愉快地离开了。

我勾起一丝讽笑,冷冷看着那富商李二。

李二微微一愣,“怎么眼神这么清明?

未临姑娘不是说在她饭里下了药吗?”

但他没有多想,反倒狞笑着朝我走来,“管他呢,收了我的钱,这便是我的人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面色一变,吃痛地捂住了下身。

只见一只利箭正正射中了他的命根子。

那日有个姑娘给我塞了一个暗器,我闲暇时研究了许久,发现这是个宝物。

暗器里藏了几十支箭,每支箭的箭簇都淬了剧毒。

不等他再有动静,我继续按动开关,又一只箭直直射进他的心口。

分明没有流出一滴血,他却痛苦得弯下身子,浑身打颤。

我冷冷一笑,一脚踹在他的身上,“砰”的一声,他后脑重重着地。

自打来了桐州,嫡姐常往外跑,我便留了心眼。

她买了媚药,私下里还来了杂物间几次。

我自然知晓杂物间里有诈。

之所以还来,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我早几日便发现,杂物间有个小窗子,因为常年关着,窗前又堆放了不少箱子,因此并不显眼。

我将箱子搬开,翻窗离开。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时,我到嫡姐的房门口,敲了两下门。

嫡姐开了门,脚步虚浮,脸色青白。

看见是我,她恍惚了一下,而后失声道:“邢今叠,你怎么会在这?”

“你不是应该在杂物间和那个糟老头颠鸾倒凤吗?”

她房间的窗子开着,窗边盛放着一株红山茶,明媚又耀眼。

一阵风吹来,花香往屋里灌。

嫡姐不知道,她准备了药,我也备下了。

她的媚药需要口服,我并没有动那碗饭。

可我的蒙汗药,只要闻上一刻钟,便能让人四肢无力,昏厥过去。

“嫡姐,轮到你了。”

在她晕过去前,我将她托起,拖去了杂物间。

毕竟是乐府的人表演,演出时赵四娘也来了。

还来了不少达官显贵。

可等了许久,嫡姐都没有上台抚琴。


下议论纷纷,似乎极为不满。

“到底来不来啊?”

“都几点了,连琴都不弹了吗?”

赵四娘让人催了几次,都没找到嫡姐。

她立刻让人在整个庄子里好好找一找。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丫鬟大惊失色地跑来,与赵四娘小声说了什么。

赵四娘霍然变了脸色,“竟有这等子事?”

话毕,她安抚了看客两句,急匆匆往杂物间走去。

见她行色匆匆,有些好奇的便跟了上去。

越来越多人跟在她身后,丫鬟怎么拦也拦不住。

“砰”的一身,杂物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所有人都瞧见,有一对男女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相拥而眠。

就在这时,药效过了,嫡姐悠悠转醒。

她先是看见了那年逾五十的李二,爆发出了一声惊叫。

接着,她缓缓转头,对上了赵四娘的目光,愣了片刻。

再后头看,是黑压压的一群人。

她爆发出了第二声尖锐的惊叫。

10嫡姐惊叫过后,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穿着肚兜。

她慌忙拿衣裳盖在身上,遮住头脸。

可所有人都看见了她的模样。

我事不关己地冷眼旁观,却被人扯了扯袖子。

一回头,小公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他压低声音,慢悠悠道:“邢今叠,我看见你把你姐姐拖进杂物间里,你扒下她的衣衫,让她躺在那个男人怀里。”

“而且,我还瞧见你往窗边的红山茶上撒了药粉。”

“山茶花又称断头花,你今日干的可是断头的勾当。”

他走近一步,目光灼灼,一股压迫感莫名袭来。

“你怕不怕我把这个事情说出去?”

我沉默了片刻,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也笑了起来。

“小公爷既然瞧见了却并未阻拦,应该是没打算说吧。”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邢今叠,这是你落在我手里的第二个把柄。”

话毕他舒展眉眼,又恢复成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今日我做东,本来想看看邢家姐妹抚琴跳舞,可惜是看不了咯。”

只是他话语里一点遗憾也没有,反而笑眯眯地看着掩面而泣的嫡姐,耸了耸肩。

这一次,嫡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与男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

她一向最在乎名声,可如今,她的名声要彻底发烂发臭了。

再者,躺在她旁边的可是个没了呼吸的人。

她不仅没了名声,还会惹上人命
官司。

赵四娘脸色铁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眼看着嫡姐得了襄王的喜欢,偏偏闹出了这档子事。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就是想包庇也一点法子都没有。

而襄王即便再喜欢她,迫于流言,也不会再让她进王府了。

果然,襄王再未出面过。

李二死了,赵四娘怕乐府被嫡姐牵连,喃喃着说要把她送官。

可谁知,才回京不过一晚,竟然传来了嫡姐暴毙身亡的消息。

11嫡姐好端端的,怎么会暴毙?

得知消息后,我立刻去了嫡姐的房间,想确认一下情况。

可房中空空如也。

丫鬟说,昨儿夜里嫡姐还在房里,赵四娘准备翌日一早就把她送官。

然而今晨起来,再没见着人。

我连忙去找赵四娘,想看看嫡姐的遗体。

她却挑了挑眉,淡淡道:“烧了。”

“烧了?”

我更加疑惑。

“对啊。”

赵四娘语气平静,“她去桐州回来后突然暴毙,谁知道是不是染上了疫病。”

“为了乐府姐妹的健康,我让人赶紧把她烧了。”

人是忽然没的,遗体也不让见,我总感觉此事必有蹊跷。

偏偏没过几天,京中盛传一则流言。

说是襄王新纳了一个美妾,宠得不行。

美妾喜欢春风楼的翡翠饺,襄王直接把厨子喊进王府,专门给美妾弄吃食。

美妾夸赞织锦阁的绸缎漂亮,襄王便买下所有绸缎送美人,只为博她一笑。

今日,襄王的宠妾来了乐府,说是想听一听小曲。

她刚刚踏进乐府的门,整个乐府突然安静了下来。

有人指着她,一声尖叫:“鬼啊!”

另一人捂住她的嘴,结结巴巴地看着宠妾:“未临……怎么是你……”美妾抬着下巴,展颜一笑。

“未临是谁?

你在说些什么?”

“哦,你说的是之前暴毙的乐姬吧。”

她语气不无讽刺,“我可是襄王府的人,别把我和乐姬混为一谈。”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知晓她的真实身份了。

毕竟,她长着和邢未临一模一样的脸。

就连声音,也如出一辙。

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就是邢未临。

原来之前假死,不过是为脱身。

原先那个身份声名狼藉,没关系,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她长眸微眯,抬眼看向二楼,望定了我。

唇畔的笑容蓦地放大,怎么看怎么恶意。

“听闻邢今叠善琴能舞,那就让她给我弹首
曲吧。”

话音刚落,赵四娘立刻朝我招手。

“贵人喊你,还不赶紧下来。”

12嫡姐让我弹曲。

我拨动琵琶,弹了一首。

她却直皱眉,不悦道:“方才弹错了一个音,重来。”

我重新奏了一曲。

她冷哼一声,“怎么又弹错了?”

话毕她看向赵四娘,“乐府的歌姬就是这种水平?”

“怎么还比不上王府的丫鬟?”

可我确信,我并未弹错。

赵四娘自然知晓她是刻意刁难,忙赔了笑,“要不我让别的姑娘给您弹曲儿?”

嫡姐摇了摇头,懒洋洋倚靠在贵妃榻上,“不必了,我就想听她的。”

我一遍又一遍弹着重复的曲儿。

嫡姐一次又一次皱眉,冷声说我弹错。

房间门口来来去去经过不少人,她们看我的目光带着一丝怜悯。

嫡姐似乎听倦了,俯身看向我,缓缓抬起我的下颌。

“邢今叠,你的手是不是很酸呀?”

“那日算计我的时候,是不是十分快意,以为我再无翻身之地?”

我确实未曾想过,明明萍水相逢,襄王却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她弯唇浅笑,手上不住用力,将我捏得生疼。

我吃痛,掰开了她的手。

她却盯着我的手,轻飘飘地道:“这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匀称,倒是好看。”

“可惜弹琴却总能弹错音,实在不知道留着有什么用。”

她凉飕飕地吐出几个字:“不如割了吧。”

嫡姐偏头望着赵四娘,“你说怎么样呢?”

赵四娘看着我的手,一时间没有言语,似乎是在犹豫。

我放下琵琶,也看向赵四娘。

“我虽入乐籍,但并非襄王家仆。

今日襄王的妾室要断乐府中人的手,你让她断了。”

“那明日,是不是王爷世子家的姬妾都能来乐府指指点点,随意左右姐妹们的生死?”

我恳切道:“此事若当真发生,乐府便会落到任人拿捏的境地。”

赵四娘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她不会关心我的手怎么样,但相当重视乐府的未来。

终于,赵四娘一番思索过后,将我护住身后。

“今叠没有弹好,是乐府失职,我换个乐姬为您弹奏,回头也定会好好管教她。”

“只是这断手……”她摇了摇头,“怕是不妥。

我还指望着她靠这双手给我挣钱呢。”

嫡姐的面色有些难看,“你知道我背后是什么人吗?”

“您背后是襄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