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襄王赵四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素来大公无私。襄王赵四娘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叫我花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姐素来大公无私。抄家那日,小妹留了点治病钱,她却夺过银子交给官差。“抄家便是要抄光家底,怎能私藏?”因为没钱治病,小妹高热身亡。进入乐府后,嫡姐说舞姬低贱,她绝不跳舞。等我一舞得了襄王青眼,她又出面指责我舞技不精。“庶妹自幼举止粗俗,怎能将舞跳好?”话毕她身着纱裙,翩翩起舞,吸引了襄王注意。襄王说她舞姿曼妙,又敢于直言,将她带回王府。可她临走前却告发我偷人。“我一向公正,即便偷人的是我妹妹,我也要实话实说。”乐府再也容不得我,将我送往花楼。嫡姐眼睁睁瞧着我被拍卖,语气平静:“这是你的命数。是你自己行为不检,才落得如此下场。”我在花楼受尽凌辱,泣血而亡。再睁眼,又回到了我给襄王献舞那日。1嫡姐宁死不肯当众跳舞。她说这是低贱之人所做之...
《嫡姐素来大公无私。襄王赵四娘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嫡姐素来大公无私。
抄家那日,小妹留了点治病钱,她却夺过银子交给官差。
“抄家便是要抄光家底,怎能私藏?”
因为没钱治病,小妹高热身亡。
进入乐府后,嫡姐说舞姬低贱,她绝不跳舞。
等我一舞得了襄王青眼,她又出面指责我舞技不精。
“庶妹自幼举止粗俗,怎能将舞跳好?”
话毕她身着纱裙,翩翩起舞,吸引了襄王注意。
襄王说她舞姿曼妙,又敢于直言,将她带回王府。
可她临走前却告发我偷人。
“我一向公正,即便偷人的是我妹妹,我也要实话实说。”
乐府再也容不得我,将我送往花楼。
嫡姐眼睁睁瞧着我被拍卖,语气平静:“这是你的命数。
是你自己行为不检,才落得如此下场。”
我在花楼受尽凌辱,泣血而亡。
再睁眼,又回到了我给襄王献舞那日。
1嫡姐宁死不肯当众跳舞。
她说这是低贱之人所做之事。
因此今日襄王前来,赵四娘就安排了我去献舞。
我一曲舞罢,掌声雷动。
襄王甚至站出来,说他要带我回王府。
可嫡姐身穿一袭薄纱裙,突然出现。
她蹙眉指着我,冷声道:“庶妹自幼举止粗俗,怎能将舞跳好?”
话毕她翩翩起舞,身体曲线凸显得淋漓尽致。
她跳了舞,不忘数落我:“庶妹,瞧见没有,你舞技不精,方才跳错了两拍。”
她还义正严辞地对众人道:“我和庶妹不同。
她以舞取悦男人,日日扭胯,我却视舞为风雅之事,从不当众献舞。”
“今日起舞,并非为抢她风头,只是怕她蒙蔽了世人,让人以为一曲好舞不过如此。”
重生后,再次听见这番话,我已经心如止水。
可那些男人却惊叹她舞姿曼妙,又夸赞她直言不讳。
方才说要带我走的襄王,现在说要带她回王府。
谁知,嫡姐大义凛然地拒绝了他。
“王爷方才既然说了要带庶妹回府,那便将庶妹带走。
我才不屑于抢旁人的东西。”
男人们听了这话,又连连感叹她有风骨。
襄王皱眉看着我,方才的惊艳之色消失得荡然无存,冷着脸道:“不过一个舞姬,日日献舞供人取乐,本王才不要她。”
他转头看向嫡姐,“本王要的是你。”
嫡姐面上依旧不肯,可我知道,她是装的。
2前世,嫡姐也是如此。
她以我为理由
拒绝襄王,说是不想抢我的东西。
为了和我撇清干系,襄王有意让我难堪。
他在我演出时说我舞姿不堪,又说我琴声难听,让人砸了我的琴。
此前我也曾有盛名,可经由襄王这一闹,我的口碑一落千丈。
赵四娘也不让我去表演了。
在乐府,不能表演,就没有生计。
我没了收入,连饭都吃不饱,饿得瘦骨嶙峋。
襄王见状笑眯眯地和嫡姐说:“她都这样了,这下你该明白本王的心意了吧?”
嫡姐这才缓缓点头,“既然王爷心中的人并非庶妹,那我愿意跟王爷走。”
可嫡姐临走时也不肯放过我。
她收拾好包袱,跑到赵四娘面前,当着宾客的面说我偷人。
“我一向公正,即便偷人的是我妹妹,我也要实话实说。”
3嫡姐的卧房和我的挨着。
她说我房中时常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男子的喘息。
她还说,曾见我数次在夜里开窗,将什么人迎进房中。
看客们对我指指点点,说乐府养出我这样的姑娘,倒也和青楼没什么两样。
可我哪有偷人啊?
我不过就是养了只小猫。
夜里我给小猫留了窗,它时常爬进来找我玩。
我给它喂了东西,摸摸它的头,它舒服得发出呼噜声。
我要开口解释,赵四娘却让我住嘴,将我领进后房。
赵四娘告诉我,唾沫星子是能淹死人的。
嫡姐在众宾客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即便我是清白的,我的清誉也没有了。
被人误会,我做不到闭口不言,还是解释了一番。
我解释之后,嫡姐依然不为所动。
“庶妹,我看着你长大。
你们这种庶女最会做偷偷摸摸的事,分明就是养了男人被我知晓,临时找出来的借口罢了。”
哪怕我给她看了那只小猫,她也只是淡淡道:“做戏做全套,你的演技真不错。”
那事之后,嫡姐的声誉愈发好了。
我听见外面的看客夸赞她品行高洁、大义灭亲,襄王也对她赞不绝口。
可她得了名声,付出代价的人却是我。
在嫡姐的引导下,旁人说我谄媚,说我是丢了身子的脏女人。
乐府容不得我这种没有清誉的姑娘,我被送去了花楼。
4送去花楼,便要接客。
我曾是官家女眷,和寻常的花楼姑娘有所不同。
所以我的第一夜,是用来拍卖的。
我被灌了药,换上一袭几近透明的长裙
,抬上正中央的台子。
台子上有一个琉璃榻,我平躺在上面,画着漂亮的妆,供无数男人观赏。
“这小娘们,生得真不错。”
“只是太瘦了,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折腾。”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何妈妈开口:“起卖价,五两银子。”
我听见一群男人出口竞价。
胖的、矮的、长满麻子的、一身褶子的……在这群人中,我还看见了嫡姐。
她跟着襄王一块来的,直视着近乎赤身的我。
我最后的成交价是二百六十七两银子。
买下我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富商。
那人浑身上下鼓鼓囊囊,身上还有一股怪味儿。
他当众用又粗又圆的手指戳着我的身体,“送进房里吧。”
何妈妈又让人将我抬进去。
进去时,嫡姐从我身边经过。
她冷眼看着,语气平静:“邢今叠,这是你的命数。
是你自己行为不检,才落得如此下场。”
“别妄想求我。”
那晚我在花楼被人欺侮,嫡姐携着襄王的手款款离开。
一旦开始接客,便再也停不下来。
我夜夜被推出去迎客,身上的伤痕斑斑点点,在我身上的男人也形形色色。
死的那天,其实是有征兆的。
没由来的,我梦见了小妹。
5邢府抄家前,小妹染了风寒,病了好几日。
抄家那日,小妹还在高热。
她只有六岁,趁官差不备,偷偷往自己身上塞了一两银子。
官差没检查出来,我们离开了邢府。
小妹把钱揣在衣裳里,肚子有些鼓。
嫡姐见了,心下疑惑,问她是不是藏了东西。
小妹连忙后退,躲在我后面。
可嫡姐强行撩起她的衣裳,找到了那一两银子。
小妹难过得哭了起来,“这……这是用来给我治病的钱……”嫡姐并不理会。
她又拐回去,将银子交给官差,一身浩然正气。
“抄家便是要抄光家底,怎能私藏?”
当天晚上,小妹起了高热。
她难受地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道:“姐姐……我怕死……我不想死……”我跑出去给她请大夫,可没有钱,大夫不愿意救她。
我回去的时候,小妹已经没了气息。
嫡姐在她身边,平静地道:“谁让她今日想偷银钱,这许是她的报应。”
醒来的时候,我呕出了一口鲜血。
小妹是她害死的。
我也如此。
6此时,嫡姐又成了众人的焦点。
就在我以为一切和前
世一样时,突然有一名女子走到我身边。
她往我手里塞了个暗器。
我不明所以:“这是何意?”
“送你,或许你日后能用上。”
我仔细瞧她,确认在前世从未见过她。
到底出了什么岔子,这人这暗器又是什么情况?
但我来不及多想。
我听见嫡姐冷声开口:“我不想抢庶妹的东西。
除非……你让我知道你的诚意,知道你并不喜欢庶妹。”
这句话,是我前世噩梦的开始。
但这一次,会成为嫡姐余生一切痛苦的开端。
我走到舞台中央,在一众看客的注视里,高声对着赵四娘喊:“四姨,我要告发嫡姐与人私通。”
嫡姐闻言蹙眉,“邢今叠,你在说什么?”
我将嫡姐当年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我听见嫡姐房中时常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男子的喘息。
还曾见她数次在夜里开窗,将什么人迎进房中。”
看客们瞠目结舌,“没想到邢大姑娘居然是这样的人……表面看着光鲜亮丽,骨子里却是烂的。”
嫡姐自然在乎声誉,连忙道:“邢今叠,你这是在污蔑我。”
“你因为襄王的事情记恨我,故意这样说的!”
襄王正在兴头上,虽然对此有所怀疑,但还是为嫡姐说话。
“凡事都讲究证据,空口白牙说的话,谁会相信?”
我已料到,嫡姐如今有襄王相助,不是我两句话便能伤得了的。
于是,我早便做了准备。
“若是不信,四姨大可去搜嫡姐的房间,证据就在房中摆着呢。”
嫡姐脸上浮现惊疑之色,紧紧捏住了衣袖。
她急急抓住赵四娘的手,有些慌乱:“四姨信我。
我素来清正,怎屑于做这种事情?”
嫡姐自然知晓,一旦赵四娘让人搜了她的房间,即便什么都没查出来,她的清名也会受到影响。
她绝对不会答应搜房。
可今日若是不搜,只怕乐府姑娘的清誉都会受到牵连。
赵四娘怎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于是,赵四娘一声令下:“搜!”
嫡姐脸上浮现灰败之色,但见我看过去,她还是高高昂起下巴。
“邢今叠,我行得正坐得端,你这样血口喷人陷害于我也无济于事。”
“因为,他们找不出任何证据。”
可她话音刚落,搜房的丫鬟就急急跑了过来。
“搜到了!
在未临姑娘的被褥里搜到了男人的亵衣!”
她
手里拎着一件深蓝色绣云纹亵衣,一看便是男子贴身穿的。
嫡姐震惊地睁大了眼,死死捏着桌沿,不住喃喃:“怎么可能?”
7赵四娘见状,一把夺过亵衣,看了片刻狠狠掷在地上,一个耳刮子抽在嫡姐脸上。
“平日满嘴仁义道德,私下里却是这么个孟浪货。”
嫡姐脸上瞬间浮起清晰的五指印,她捂住脸颊,死死咬住下唇。
“等下就送去花楼,乐府容不下这样不干净的姑娘。”
我的一颗心狂跳起来。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嫡姐进花楼了。
嫡姐身形一晃,几乎站立不住,连手都在颤抖。
襄王失望地摇了摇头,准备离去。
嫡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几步上前,攥住襄王的衣袖,仿佛在抓救命稻草。
她踮起脚尖,对着襄王耳语。
襄王脸上慢慢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转头认真打量起嫡姐。
嫡姐绞着帕子,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就在这时,襄王开口了。
他指着地上的亵衣,语气辨不清喜怒。
“这亵衣是本王的,她是本王的人。”
满座哗然,嫡姐则重重松了口气。
我心下疑惑。
瞧今日这阵势,襄王分明是第一次见到嫡姐。
况且,这亵衣也是我今晨随手拿来的。
明明和襄王无关,他为什么要认下这种事?
襄王又嘱咐赵四娘,“邢未临先放在你这,你好生照顾。”
他说完转身离开。
赵四娘愣愣望着他的身影,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嫡姐走到她身边,冷声问道:“现在四姨还要送我去花楼吗?”
赵四娘讪讪捡起地上的亵衣,“未临你开什么玩笑呢?
赶紧去歇息吧。”
嫡姐满意地勾起唇角。
回房时,我一直在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谁知,我的房中竟然坐着一个男人。
听见推门声,他好整以暇地看过来。
“邢今叠,你真狠啊,连自己的亲生姐姐都要污蔑。”
8我背靠着门,握紧了手中的暗器,随时准备启用。
来人低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凉凉道:“今日前来,不过是想拿回我的衣裳。”
我微微一怔,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窗外。
今晨,我刚巧看见对面酒楼的窗台上晾着男子的衣裤。
一时急用,我便拿了衣杆将亵衣勾来。
“别想否认,我知晓这局是你设的。”
他笃
定道。
话已至此,我走到桌前坐下,“既然如此,公子方才怎么不当众揭穿我?”
他莞尔一笑,“因为我们是一种人,我也对我的亲生弟弟下了手。”
“甚至,”他话锋一转,阴侧侧地道:“我还把他做成了恭桶,用着甚是顺手。”
我蹙眉,“公子是什么人?”
“我不想我的亵衣落在别人手里。
帮我拿回来,我再告诉你。”
衣裳已经被赵四娘叫人拿去洗了。
碍于有把柄在他手里,我不得不去了一趟浣衣房,将湿漉漉的亵衣交给他。
他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齐国公。”
他说得漫不经心,我却心念一动。
前世,哪怕进入花楼后,我也没有放弃打听邢家的近况。
我听说,新帝登基后,认为邢家贪墨一案另有蹊跷,让齐国公彻查此事。
小公爷有家不回,为什么要睡在隔壁的酒楼?
是不是因为,他知道邢家的女眷就在这乐府里,而乐府离酒楼最近?
可小公爷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面上不动声色,目送着小公爷拿了衣裳离开。
看着手里被塞过来的暗器,还有突然出现的小公爷,我总感觉,这一世多了许多变数。
变的,不止我一个。
果然,没过两天,赵四娘突然安排我和嫡姐去京郊桐州表演歌舞。
赵四娘说,有贵人在桐州设了酒宴,点名要我和嫡姐过去表演。
甚至还要我们提前到达,在桐州小住两日。
我心中涌起许多疑惑。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指明了我和嫡姐一同去演出?
乐府的姑娘从不外借,究竟是什么样的贵人,能让赵四娘答应了这事。
而且,被革职前,我爹就是桐州刺史,邢府就在桐州。
和嫡姐去了桐州后,我们被安置在了一处庄子里。
庄子里守卫松懈,并不像乐府这么的森严,那从未出面的贵人甚至允许我们自由出入。
嫡姐这几日频频外出。
眼看着到了表演的日子,离表演还有两个时辰时,我的舞服下裙忽然不见了。
我遍寻不到,嫡姐不冷不热地开了口,“莫不是落在杂物间了?
你过去找一下吧。”
“可别等下没法上台,丢了乐府的脸。”
我在杂物间果然看见了那条下裙。
刚取了下裙准备离开,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我,肥胖的手按住了我的腰。
9来人凑近我,嘿嘿直笑:“好香啊。”
这声
音好生耳熟……我回身一看,正对上一张爬满褶皱又发肿发胀的脸。
这人分明就是前世在花楼拍下我的那个富商!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落锁声,我听见嫡姐的声音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庶妹,你既污蔑我偷人,我便让你真偷人。”
<“你就慢慢享用嫡姐给你准备的礼物吧。”
她很愉快地离开了。
我勾起一丝讽笑,冷冷看着那富商李二。
李二微微一愣,“怎么眼神这么清明?
未临姑娘不是说在她饭里下了药吗?”
但他没有多想,反倒狞笑着朝我走来,“管他呢,收了我的钱,这便是我的人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面色一变,吃痛地捂住了下身。
只见一只利箭正正射中了他的命根子。
那日有个姑娘给我塞了一个暗器,我闲暇时研究了许久,发现这是个宝物。
暗器里藏了几十支箭,每支箭的箭簇都淬了剧毒。
不等他再有动静,我继续按动开关,又一只箭直直射进他的心口。
分明没有流出一滴血,他却痛苦得弯下身子,浑身打颤。
我冷冷一笑,一脚踹在他的身上,“砰”的一声,他后脑重重着地。
自打来了桐州,嫡姐常往外跑,我便留了心眼。
她买了媚药,私下里还来了杂物间几次。
我自然知晓杂物间里有诈。
之所以还来,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我早几日便发现,杂物间有个小窗子,因为常年关着,窗前又堆放了不少箱子,因此并不显眼。
我将箱子搬开,翻窗离开。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时,我到嫡姐的房门口,敲了两下门。
嫡姐开了门,脚步虚浮,脸色青白。
看见是我,她恍惚了一下,而后失声道:“邢今叠,你怎么会在这?”
“你不是应该在杂物间和那个糟老头颠鸾倒凤吗?”
她房间的窗子开着,窗边盛放着一株红山茶,明媚又耀眼。
一阵风吹来,花香往屋里灌。
嫡姐不知道,她准备了药,我也备下了。
她的媚药需要口服,我并没有动那碗饭。
可我的蒙汗药,只要闻上一刻钟,便能让人四肢无力,昏厥过去。
“嫡姐,轮到你了。”
在她晕过去前,我将她托起,拖去了杂物间。
毕竟是乐府的人表演,演出时赵四娘也来了。
还来了不少达官显贵。
可等了许久,嫡姐都没有上台抚琴。
底
下议论纷纷,似乎极为不满。
“到底来不来啊?”
“都几点了,连琴都不弹了吗?”
赵四娘让人催了几次,都没找到嫡姐。
她立刻让人在整个庄子里好好找一找。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丫鬟大惊失色地跑来,与赵四娘小声说了什么。
赵四娘霍然变了脸色,“竟有这等子事?”
话毕,她安抚了看客两句,急匆匆往杂物间走去。
见她行色匆匆,有些好奇的便跟了上去。
越来越多人跟在她身后,丫鬟怎么拦也拦不住。
“砰”的一身,杂物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所有人都瞧见,有一对男女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相拥而眠。
就在这时,药效过了,嫡姐悠悠转醒。
她先是看见了那年逾五十的李二,爆发出了一声惊叫。
接着,她缓缓转头,对上了赵四娘的目光,愣了片刻。
再后头看,是黑压压的一群人。
她爆发出了第二声尖锐的惊叫。
10嫡姐惊叫过后,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穿着肚兜。
她慌忙拿衣裳盖在身上,遮住头脸。
可所有人都看见了她的模样。
我事不关己地冷眼旁观,却被人扯了扯袖子。
一回头,小公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他压低声音,慢悠悠道:“邢今叠,我看见你把你姐姐拖进杂物间里,你扒下她的衣衫,让她躺在那个男人怀里。”
“而且,我还瞧见你往窗边的红山茶上撒了药粉。”
“山茶花又称断头花,你今日干的可是断头的勾当。”
他走近一步,目光灼灼,一股压迫感莫名袭来。
“你怕不怕我把这个事情说出去?”
我沉默了片刻,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也笑了起来。
“小公爷既然瞧见了却并未阻拦,应该是没打算说吧。”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邢今叠,这是你落在我手里的第二个把柄。”
话毕他舒展眉眼,又恢复成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今日我做东,本来想看看邢家姐妹抚琴跳舞,可惜是看不了咯。”
只是他话语里一点遗憾也没有,反而笑眯眯地看着掩面而泣的嫡姐,耸了耸肩。
这一次,嫡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与男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
她一向最在乎名声,可如今,她的名声要彻底发烂发臭了。
再者,躺在她旁边的可是个没了呼吸的人。
她不仅没了名声,还会惹上人命
官司。
赵四娘脸色铁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眼看着嫡姐得了襄王的喜欢,偏偏闹出了这档子事。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就是想包庇也一点法子都没有。
而襄王即便再喜欢她,迫于流言,也不会再让她进王府了。
果然,襄王再未出面过。
李二死了,赵四娘怕乐府被嫡姐牵连,喃喃着说要把她送官。
可谁知,才回京不过一晚,竟然传来了嫡姐暴毙身亡的消息。
11嫡姐好端端的,怎么会暴毙?
得知消息后,我立刻去了嫡姐的房间,想确认一下情况。
可房中空空如也。
丫鬟说,昨儿夜里嫡姐还在房里,赵四娘准备翌日一早就把她送官。
然而今晨起来,再没见着人。
我连忙去找赵四娘,想看看嫡姐的遗体。
她却挑了挑眉,淡淡道:“烧了。”
“烧了?”
我更加疑惑。
“对啊。”
赵四娘语气平静,“她去桐州回来后突然暴毙,谁知道是不是染上了疫病。”
“为了乐府姐妹的健康,我让人赶紧把她烧了。”
人是忽然没的,遗体也不让见,我总感觉此事必有蹊跷。
偏偏没过几天,京中盛传一则流言。
说是襄王新纳了一个美妾,宠得不行。
美妾喜欢春风楼的翡翠饺,襄王直接把厨子喊进王府,专门给美妾弄吃食。
美妾夸赞织锦阁的绸缎漂亮,襄王便买下所有绸缎送美人,只为博她一笑。
今日,襄王的宠妾来了乐府,说是想听一听小曲。
她刚刚踏进乐府的门,整个乐府突然安静了下来。
有人指着她,一声尖叫:“鬼啊!”
另一人捂住她的嘴,结结巴巴地看着宠妾:“未临……怎么是你……”美妾抬着下巴,展颜一笑。
“未临是谁?
你在说些什么?”
“哦,你说的是之前暴毙的乐姬吧。”
她语气不无讽刺,“我可是襄王府的人,别把我和乐姬混为一谈。”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知晓她的真实身份了。
毕竟,她长着和邢未临一模一样的脸。
就连声音,也如出一辙。
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就是邢未临。
原来之前假死,不过是为脱身。
原先那个身份声名狼藉,没关系,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她长眸微眯,抬眼看向二楼,望定了我。
唇畔的笑容蓦地放大,怎么看怎么恶意。
“听闻邢今叠善琴能舞,那就让她给我弹首
曲吧。”
话音刚落,赵四娘立刻朝我招手。
“贵人喊你,还不赶紧下来。”
12嫡姐让我弹曲。
我拨动琵琶,弹了一首。
她却直皱眉,不悦道:“方才弹错了一个音,重来。”
我重新奏了一曲。
她冷哼一声,“怎么又弹错了?”
话毕她看向赵四娘,“乐府的歌姬就是这种水平?”
“怎么还比不上王府的丫鬟?”
可我确信,我并未弹错。
赵四娘自然知晓她是刻意刁难,忙赔了笑,“要不我让别的姑娘给您弹曲儿?”
嫡姐摇了摇头,懒洋洋倚靠在贵妃榻上,“不必了,我就想听她的。”
我一遍又一遍弹着重复的曲儿。
嫡姐一次又一次皱眉,冷声说我弹错。
房间门口来来去去经过不少人,她们看我的目光带着一丝怜悯。
嫡姐似乎听倦了,俯身看向我,缓缓抬起我的下颌。
“邢今叠,你的手是不是很酸呀?”
“那日算计我的时候,是不是十分快意,以为我再无翻身之地?”
我确实未曾想过,明明萍水相逢,襄王却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她弯唇浅笑,手上不住用力,将我捏得生疼。
我吃痛,掰开了她的手。
她却盯着我的手,轻飘飘地道:“这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匀称,倒是好看。”
“可惜弹琴却总能弹错音,实在不知道留着有什么用。”
她凉飕飕地吐出几个字:“不如割了吧。”
嫡姐偏头望着赵四娘,“你说怎么样呢?”
赵四娘看着我的手,一时间没有言语,似乎是在犹豫。
我放下琵琶,也看向赵四娘。
“我虽入乐籍,但并非襄王家仆。
今日襄王的妾室要断乐府中人的手,你让她断了。”
“那明日,是不是王爷世子家的姬妾都能来乐府指指点点,随意左右姐妹们的生死?”
我恳切道:“此事若当真发生,乐府便会落到任人拿捏的境地。”
赵四娘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她不会关心我的手怎么样,但相当重视乐府的未来。
终于,赵四娘一番思索过后,将我护住身后。
“今叠没有弹好,是乐府失职,我换个乐姬为您弹奏,回头也定会好好管教她。”
“只是这断手……”她摇了摇头,“怕是不妥。
我还指望着她靠这双手给我挣钱呢。”
嫡姐的面色有些难看,“你知道我背后是什么人吗?”
“您背后是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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